现在林莫离整个人都是蒙的,这个人是谁?
既然和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为什么要救他?
就这样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不停的奔跑,身后是一群面目狰狞的大汉,这样的画面想想都觉得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r4
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过了多久,他们真的像少年说的那样,不断重复着。一觉醒来恢复原样,对房间进行搜索,作无功的讨论,然后吃饭,争执,睡觉。
房间里的三人已经到非常疲惫的地步。少年人低着头,用鞋子在地上比划,林莫羡刚开始还以为他在用脚逗弄蚂蚁或是苍蝇什么的小动物,后来才想起,这间斗室连这样的小动物也没有。
细细观察,竟然发现他在地上用脚写字,至于写的什么,就跟在手心里画字一样,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看得分明,却猜不出写的是什么字。
而卫敛却是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的内心世界已然成为一个谜。
这几天他们从各种方面讨论了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荒诞不经的,也有残酷现实的。但讨论来讨论去,其结果还是不能出去,也不知道被绑来的原因。可以说他们已经心灰意冷,所以才用这么疲惫的姿态在房间里或站或坐。
这样的状态让林莫羡感到很无力,就像不被世人祝福的恋情,明明说好不会放手,对方却带着歉意对你微笑。
指责吗?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弄不好心里的某一小块会感到轻松。啊,终于放弃了,不用再坚持。可以有理由颓废,有理由把自己埋藏在某个角落,发霉变烂。不会有人指着他的脊梁骨,“看,一个怪人!”可以放心的消失,在大家不理解,廉价同情的目光中死去。这一度是他追求的目标。
但是从人生的某一刻开始,他变得积极向上起来,其实未来并不明朗,可向上已成为他的一项习惯。把积极向上的心态传递给别人,也留给自己,哪怕在这莫名其妙的环境下。
他蹲在床上,身子靠在墙上,自言自语般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一定要出去。我和郭瞳一样,是个孤儿。幸运的是我在孤儿院认识了一个很好的哥哥,他在各方面都很照顾我。
“有一天,他的亲生父亲来到孤儿院,找到他,要带他回家。我当时其实挺害怕的,但是也明白这是现实,要面对。可他用力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过,就这样我又成了他的弟弟,一直到现在。
“我知道我的消失,一定会让他非常焦急。我想出去,或是传递消息,让他安心。就像之前我努力做好事一样,他知道了,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
“等等,你刚在说什么?”少年问。
“说我和哥哥的事啊!”
“不对,最后一句。”
“做些好事,让他知道,并感到高兴。”
少年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这个。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不过现在有一件事需要确认,我希望我们三个再把各自的生活说一下,特别是生活行为作风。”
林莫羡感到莫名,却还是颇为配合地说:“基本上就是上学,回家。虽说是学生,但没有住校,和父亲还有哥哥一起生活。人际关系上大概是一种老好人,怎么说呢,别人找我帮忙,总是不好意思拒绝。因为是学生干部的原因,会在学校组织一些活动,同学们都会积极报名参加。”
“什么类型的活动?”
“有很多,比如去孤儿院和小朋友一起玩,陪孤寡老人聊天。种树,维护环境,组织募捐晚会。”
“学习成绩之类的呢?”
“可能是我运动神经不好,所以脑袋还算聪明,读书不怎么费尽。”
“奖学金得到过吗?”
“恩,有得过。”
“怎么花的。”
“给需要的人。我的生活费一向都很足够,而且哥哥总是会多给我一些零用钱。”
“好了,你的情况我基本已经了解。接下来是卫敛先生,平常您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的工作基本上可以在家里完成,除了和朋友之间的联系,近两年来很少出门应酬。不过托朋友的洪福,生意还算是红火。这也让我有足够的资金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现在很热心公益事业,正大打算成立一个公益基金会,但一切还在计划中,还没有得以实施。”
“就没有事业上的敌人。”
卫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有敌人,只有利益上的对手。不过现在他们都过得很不错,不会有谁为了我花大量的时间物质,做这样的整人节目。”
“能冒昧地问一下你的资产么?”
“我的很多资产都无法估计价格,笼统地算一下,大概只有几千亿吧。”
“感谢千亿富翁的作答,希望不会有谁,为了这几千亿玩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