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该等急了。”
傅蔓脸色煞白,怒视他,欲辩驳被他拉着一把拽了起来,“张总,林先生,嫂子调皮给你们添麻烦了,下次再见。”
说完就拉了她出去,包厢只剩下林琛和地中海,地中海饱含深意的盯着他,冷声道,“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傅蔓被他拉的踉踉跄跄,门一合上,她就奋力甩开,斥道,“温队长,你们又玩什么?”
温为东随即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略沉,“你回头看看地上那一堆烟头。”
傅蔓条件反射的回过头,走廊尽头的转角处有一堆凌乱的烟头如一盘散沙堆砌,那一刻,她脑海浮现那一张俊逸的脸抽烟时的落寞,她心跳骤紧,随后又听他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京都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你这么折磨他,瑾言从小就有些自闭,性格很孤僻,后来我们渐渐熟络起来,他其实是典型的外冷内热,沈公子原本很看不起他,觉得他所有的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太子爷这个名号得到而已。但是后来他把沈公子收拾的服服帖帖,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的。还有我,还有嘉立,为什么?因为他很冷静很理智,做任何事都很淡定,而且他的克制力很强,yù_wàng再强烈的东西他都可以说服自己放弃。我们本以为他的人生就会在这条宽敞明亮的轨道上行驶下去。谁知道后来遇到你,他对你的yù_wàng该多强烈才会怎么都没办法放弃你。一跟你的事情沾上边,他就变成跟我们一样差不多的男人,会在爱情里吃醋、甚至因为妒意做一些错误的决定。”
傅蔓听着他说完,一字不拉的记进心里,双手紧捏着衣角,不知该用什么话去反驳他,就怔然的听他说着:“你跟林琛走的那天他胃大穿孔身体各项指数都很高,他跟了你几条街,强忍着疼痛就是为了跟你道歉,晕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想着那枚戒指,你看不见,你甚至都没想过要回头看他一眼,那天,接到你电话把他高兴的跟个二愣子似的,可是你一开口说话就立马给他浇了一盆冷水,哦,不,是一盆沸水。把他烧灼的体无完肤,他在医院那么些天,除了我根本没人去过,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却没想到人家满心欢喜等你开口安慰他,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端起屎盆子就往他头上扣,最后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傅蔓听的浑身僵硬,气地跳脚?再也不理她?放弃了?
温为东轻嗤了声,“他让我去查查完了还给人擦屁股,你跟林琛成双成对坐在里头吃烛光晚餐,他就在包厢门口抽烟,连我都觉得心底酸疼,别说他了,所以说你们女人的心狠起来真狠。”
“哪里烛光晚餐?明明还有个地中海。”傅蔓反驳。
“哟呵,听你这口气还嫌弃这个电灯泡?人家可是羽林集团的老总,而且对瑾言来说,这就是烛光晚餐无疑。”
“老总?”傅蔓蹙眉。
“是啊,林琛没跟你说?”温为东心里及其鄙视这个男人,趁人之危伪君子。
傅蔓摇头,“没有。那他现在怎样了?”
温为东讥诮一笑,“你觉得呢?他要是有什么我现在还有空跟你说话?官司那事儿,是林琛自己为人处事不圆滑,之前打官司得罪了人,现在人家明摆着要找他茬,这事儿要换了我我才不管不,知道他想什么被人这么冤枉还替人擦屁股,那人也愿意卖个面子给他,但意思就是希望林琛以后不要太嚣张新人做事还是收敛点,这些话就你传达给他吧。”
傅蔓的心提到嗓子眼,疼的发紧,却又听见他说,“傅小姐,这里我想说一句,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照你所希冀的方式来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来爱你。”
两人靠着车边,吹着凉飕飕的夜风,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味,她低着头,密实的睫毛微微发颤,娇嫩的皮肤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更添娇美,温为东侧头瞧她一眼,叹气道:“还有,今天是他生日,他知道你不会理他,但他还是发了短信给你,明知没有希望却依旧抱着那百分之一的可能试探,最终却只是印证了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最后,人才会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