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扑进他怀里喜极而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答应他,但现在,会不会太晚了一点,每次都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吗?就不能有一次义无反顾、宠溺一生的爱吗?……
她咬着牙,盯着他紧锁的眉头,“你知道我跟钟易宁的事,但你知道我跟他为什么分手么?”
江瑾言一听蹙了眉,心下顿觉不好,傅蔓冷笑一声,“因为他跟别人说是我勾引他在先,他不过就是想在我身上寻找跟妹妹luàn_lún刺激的感觉,我却跟个傻子一样对他掏心掏肺好几年……”
江瑾言只知这段过往,东子当初要跟他讲被他不耐的打断,探究女朋友的□戳的永远是自己的心窝子,何必?今日听她有交根交底的意思,箍着她的肩膀紧了紧,眼眸子犹如卷着一团火,喃喃道:“你该早告诉我……”
傅蔓冷笑:“早告诉你?早告诉你做什么?你会替我收拾他?得了吧?真为我好的话就先把你自己收拾了吧。所以我跟钟易宁不可能,跟你不可能,我身边出现的男人通通都不可能,也许这辈子就这样怏怏恹恹的过下去,我再也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随即她转头目光诚挚,眼底那抹渴望令他心头一惊:“所以,我求你,放过我吧……”
江瑾言看着她缓缓滑落的泪水心口一丝一丝抽起来,更用力的按她进怀里,“不,放不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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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山踏回房间就气的脸色铁青猛然跌坐在床上,傅雪茹被吓的不轻,疑惑:“怎么了?”
钟远山轻哼一声,“我本以为江淮这儿子一表人才、循规蹈矩,这都把咱们姑娘往床上带了,你赶紧去看看他走了没?气死我了,咱们女儿怎么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样子?”
傅雪茹狐疑的掀开被子往外头走去,及着拖鞋喃喃道:“不会吧,我看这孩子不至于吧?”
“不至于?”钟远山气的不轻,顺手抚了抚胸口,“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这都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男音,“伯父伯母,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钟远山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淡淡应了声,“恩,代问江首长好。”
傅雪茹跟着傅蔓送他离去。
车子扬长而去,车尾灯盈盈弱弱的照在这条漆黑的道上,傅雪茹转过头面容严肃的冲傅说:“……蔓蔓,你这孩子打小自个儿的事儿都自己做主,这次我跟你钟叔的意思呢就是这小江不太适合你,条件是不错,但这样的男人你完全驾驭不住,我们瞅着那个林琛就不错。不过说到底这事儿还要你自己做主,当然,你也可以坚持选择他,非他不嫁,如果他也非卿不娶的话,我跟你钟叔也不是棒打鸳鸯的主,但这条路,就是你自个儿选的,受了什么委屈你也得给我打落牙齿和血吞……妈不是恐吓你,丑话说在前头,看你怎么选了……”
傅蔓挽着傅雪茹,踏着轻盈的步伐乘着夜风一步一步走进院里,“行了妈,我知道怎么对自己最好,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睡觉总是穿着衣服、头发也事先梳好就为了多睡那十分钟么?……跟他谈恋爱要精打细算每一步都不能踏错……挺累。”
傅雪茹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踏进宅子。
傅雪茹回了房间大致跟钟远山传达了下傅蔓的想法,两人才稍稍松了口气,钟远山叹气道:“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要是真选择他我们还能硬生生拆了不成?以前欠她太多,现在只要她高兴便好,剩下的事,由我们来……”
傅雪茹颇有些感动伏在他怀里:“老钟,谢谢你。”
钟远山身子微微一震,对他来说,最最后悔的是三年前说出那句话彻底断了两人的关系,不然,现在就算她们都不知道真相,那一声声甜腻的“爸爸”至少也能安抚他那颗空寂的心。
他握紧了身侧女人的手,风烟流年,执手红尘,此生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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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为东刚收队就瞧见某人修长笔挺的身姿倚着车门斜斜的看着他,“怎么?出院了?”
江瑾言点点头,“上车。”
温为东应了声,打开副驾驶。“怎么了?跟她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