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闪动着如幽灵般的影子,所到之处惨叫骇人。看好∽看的卐带v}ip众弟子平日骄横的贯了,哪遇到过这般厉害的人物。诸众惊慌快速撤退,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七杀却没有停手。逍遥城受朝廷的欺压由来已久,仇怨极深。在逍遥城的眼里,杀朝廷走狗已是再轻松不过了,尤其是如此穷凶恶极之徒。凡逢遇七杀,倒地之后便再无声息。四个美妙可人的花季少女聚在一起,大步向前,在林间闪烁,若非那一声声透人心肺的惨叫,那定是一曲美妙的舞步。
柳天波虽失去紫星剑,只以一双肉掌闪电般的在人群中穿梭。他并非为杀人而泄愤,而是向皇甫勋要个交代。武林盟虽与朝廷联盟,但两方又是相互利用。双方各自的行事虽各不想干,却也不能因此而乱杀无辜。果果死去的那一幕,频频自柳天波脑中显现。他虽见过婴儿的惨死,却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历历在目,何况保护他们本就是自己的职责,现在伤亡如此之大,柳天波心中更是内疚。
“咚”的一声撞击大响,林中上空落下一道倩影。两个正在急退的弟子被这一撞击之力撞飞,接连撞折三颗碗大的松树,已是没气了。那女子正是花妃,花妃浅笑嫣然,向柳天波道:“柳统领今日大开杀戒,怕是要惹朝廷责怪了。”柳天波倒是一惊,道:“你们来此做甚??”花妃娇笑数声,身子瞬间如风飘出数丈远。随手捏住一个正在急退弟子的脖子,轻轻一捏便捏碎了那弟子的喉骨,可怜那弟子叫都未及叫出声来。花妃笑道:“如此美妙的屠杀盛宴,若是错过,岂非可惜。”柳天波不禁眉头一皱,以这些人的武功要将这里的弟子屠尽当真不是难事。然而这些弟子虽罪大恶极,好歹是拜入器宗的弟子,算是武林一脉。但若尽皆屠尽,却也太过狠毒,朝廷那里不好交代。尤其是如此下去,皇甫勋今日都在劫难逃。
只是柳天波止身一人,余者尽是些邪性人物,杀人如儿戏,教人心寒。尤其是此中牵连甚多,若是将这里的数百弟子屠尽,那笔帐自然算在逍遥城头上。皇甫勋虽然并非真正的掌门人,好歹是器宗的门面。堂堂器宗掌门人死在逍遥城手里,叶非凡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便注定两方的再次拼斗,器宗虽然依靠朝廷,器宗的器械威力却不可小窥。一旦器宗围攻逍遥城,与逍遥城有仇的那些各大门派必定群起而攻,势必引起江湖中的腥风血雨。然而一己之力,柳天波终是寡不敌众,未有说服力。眼前最重要的便是见皇甫勋,助其逃走。此刻柳天波以大局为重,把果果的死也抛在脑后了。
花妃始终混迹在柳天波前方,凄凉的惨叫响耳不绝,似是故意做与柳天波看。蓬的一声,天上又掉下一物来,却是一架燕尾翅。那弟子早已身亡,燕尾翅断为两半。柳天波向空中望去,不由一惊。空中飞卒队形大乱,四处翻飞,似是在躲着甚?。
原来这些飞卒队长眼见敌人已渗透至地下军队之中,无法进行攻击。便指挥飞卒向莫峰等所在之地飞了过去,连番以暗箭俯冲激射。岂知莫峰等早有准备,灵女独自一人挡在石壁下。莫峰跃上石壁之上,凭着精准的手法,在那密集的箭簇中接连击落数人。这时,另一队飞卒队长则发现了另一拨人,却是慕秋白等人。长老已离去,只剩下慕秋白停留在山间秃顶处未离开。众飞卒均经过秘制的药水练功行法,目力胜于常人。慕秋白所处之地,偏坳显出,自然也成了飞卒攻击的目标。
眼见着数十飞卒俯冲而来,慕秋白似乎并不在意。只听慕秋白淡淡道:“在天际杀人,似乎更有趣。”说时,清幽,舞依,灰袍人三人已各自坐上一架燕尾翅。“你简直是疯了。”灰袍人说时戴上了水晶眼罩。说罢,灰袍人搬开机括拉杆,燕尾翅翅膀顿快速扑动,阵阵的弹簧压缩嘎吱之声便络绎不绝。燕尾翅带着灰袍人快速上升,待升起五六丈高,停下翅膀挥动,燕尾翅立时向山下滑落,抛出个大弧度,这才徐徐上升,清幽舞依随后跟上。慕秋白并未使燕尾翅,只是坐在舞衣身后。这二人乘坐的燕尾翅,翅膀宽愈三丈,内置四根指粗的弹簧,带起二人来也毫不费力,舞依美眸闪过一丝欢喜。无论燕尾翅还是蝴蝶翅,起飞之时都需要深入高空,俯冲下来才能连续保持冲力。倘若连环的翅膀扑动,用不了几次,内置的弹簧便会松懈,引来天灾。即便是武功精深的高手,稍有不慎也能导致粉身碎骨的惨境。尤其是在快速的飞行之中,强烈的摩擦甚至能导致翅膀撕裂。故而每一架燕尾翅必用极其封密的上等布料掺和金丝前后紧连至十层,方能合上精密的檀木进行飞行。
慕秋白等多年来习得一门“赤流微云”的无上轻功,修习这门轻功,身体越轻盈,修习起来便也事半功倍。传闻凡修习有成者甚至能借助一些鹰,鹤等飞禽飞行。这门功法传自何处已不得知,但武林中知习此功法亦有不少。只是这门功法极耗内力,需以精深的内力为辅,方能修成有望。即便是修成此功法,也得经过长久的天际磨练,才能熟练掌握。真正修习有成者,却并不多见。
三架燕尾翅盘旋着滑向远方,俯冲而过的飞卒顿扑了个空,只得再滑入远方调整方向再寻攻击。好在诸飞卒平日不缺默契,慌乱之中并未散乱。慕秋白等在空中盘旋了三圈已升上数百丈的高空,正迎面碰上再次攻击而来的飞卒。一旦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