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僻静的道路,附近待拆的楼房破烂不堪,黑色的窗户在白色的墙体上仿佛骷髅的眼窝,周遭是杂草丛生的野地,仅有的几盏路灯在夜里也毫无存在感,接触不良的昏黄光芒忽闪忽闪的几乎要淹没在黑暗里。
女人就住在这个路段附近,属于最末搬迁的一份子,但明天她就搬走了,搬去城市的另一个便宜又不堪的角落。
可是今天,她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发短信跟她分手了,到底还是过不了门当户对这一关,他的家里人一直嫌弃她只是外省来的打工妹,而且打了几年工还是这幺落魄。主要是她省吃俭用把钱都寄回去老家了。
今晚,她失魂落魄地进了酒吧喝酒,把身上的钱都喝光了,剩一张公交卡。
醉醺醺地下了公交车,女人摇摇晃晃地走着,廉价的高跟鞋先后被她甩掉,赤脚踩在路边的砂砾上。忽然,在她走过的路旁冒出了两个花白的脏脑袋,两双微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女人的背影。她很纤瘦,穿着普通的白裙子,裙摆长及小腿。
此刻宽敞的路上没有车辆,也没有第四个人,只有入秋的风呼呼刮过,女人的裙摆也被刮得飞起了一点,看得到一闪而现的大腿。但她喝醉了,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手舞足蹈地转着圈。
两个脏脑袋走上路面来了,是两个衣衫褴楼的流浪汉,黝黑且干巴巴的皮囊,脸上胡渣灰白。他们露出淫笑,跟在女人身后,赤裸的长着老茧的脚底满是尘土,厚厚的一层像死人的肌肤。
“唔!”
咯咯傻笑的女人忽然被从后面捂住口鼻,一个乞丐蹲下抱起她的脚,两人扛起她就跑,跑向远离大路的小路,尽头是一栋危楼,他们在那前面停下来。
“嗯哼,老公,不要离开我……”女人直接抱住了老乞丐。
“哎哟!媳妇,老公在哟!”被抱住的乞丐叫老幺,现在正笑得yín_dàng,一双脏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
“我也是老公!媳妇!”没被抱住的乞丐叫老七,这会儿自己抱上去,把她夹在中间。
“老公……”
女人神志不清,裙子被老七脱了下来。黑暗里他们看不见她的身体有多好看,但对于他们这种流浪汉来说,有个屄干就行了。于是,女人的胸罩和内裤也被扒了下来,老七从后面握住她两只常年被爱抚的奶子,在上面留下灰手印。老幺蹲在她前面,把她的内裤扒到脚踝后就迫不及待把脸埋进她的腿间,呵呵乐着,“好媳妇,把腿开开,让老公吃吃你的小屄!”
女人的头往后仰,靠在老七的肩上,双手覆在老七顾着揉奶的手上,听到这句话,她嘻嘻笑着,一条腿直接架上老幺的背上,“老公吃……”
老幺得偿所愿,脏手摸着她的腿,舌头和鼻子在那想想就令人销魂的xiǎo_xué口磨蹭,伸得几乎要断裂的舌头带着满满的口水从yīn_chún上来回扫荡,胡乱地舔得她流出了水,“哎哟!媳妇的骚水真好喝!唔唔啧啧……”
女人嘤嘤呻吟起来,大腿紧紧勾着他的脑袋。老七见老幺这幺爽,当即不甘地大力揉捏起她的奶子来,还掰过她的脸,张大嘴含住她充满酒水味道的嘴巴,舌头伸进去侵略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老男人的口水几乎送进她的喉咙!
汩汩水声,是老七和她唇舌纠缠口水泛滥的声音,也是老幺饥渴吸吮她yīn_chún甘露的声音。
“哎哟,真是个宝贝!”老幺喝得满脸yín_shuǐ,他艰难地从她的骚腿下挣脱出来,一边脱裤子一边说,“媳妇,别急,老公这就来肏你了!”
女人的嘴巴仍被老七堵得死死的,双腿难耐地夹着,摩擦着。
老幺脱了裤子,腿间奇长无比的黑棒硬硬地翘着,他狞笑着再分开女人的腿,扶着ròu_bàng找到销魂窟后粗鲁地冲了进去,蛮狠地劈开了脆弱的肉壁。
“唔!”
“啊!”老幺仰头舒了一口气,“媳妇的小屄真紧,真热乎,吸得老公好爽啊!喔!”
女人被他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且还是站着的姿势!还没适应好,她的一条腿就被硬拉起来,抵在他的肩上,她的腿根像要断裂一样,背后紧贴着老七,老七胯下的巨物也蓄势待发地顶着她的屁股。“唔唔……”她仍扭着脖子和老七吻得热火朝天,奶子被他揉得舒爽极了。然后,面前的老幺就这幺扛着她的腿,半蹲着退出一半yīn_jīng,再狠狠往上顶,直捣黄龙,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唔唔唔!!!”
ròu_bàng直插宫口,女人脊背一僵,站着的一条腿一软,几乎要滑下去,但胸部被紧抱着,而老幺从下面肏上来,她向下下不去,向上上不来,就这幺被以老汉扛枪的姿势猛肏着。
太深了,太刺激了!
“噗嗤——噗嗤——”
“喔喔,老子在肏媳妇的小屄!媳妇的小屄水好多!肏起来真爽!”
老幺许久没能这幺爽过了,ròu_bàng下两颗几乎要发霉的卵蛋这会儿在他的运动下跳脱得欢快,沉甸甸的下垂着,蓄满了大量浓精,在他像只发情的公狗只懂得耸动身体百次后,guī_tóu强势破开脆弱的宫口,贮存许久的黏稠jīng_yè爆射出来,填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太久没开荤了,他守不住。
“快点,到我了,我受不了了!”
老七将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的女人推给老幺,老幺抱住她,她的奶子撞在他的胸膛上,接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