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紊乱不是个常见的症状,严重成楚锐这样的更是少,诱因大多是因为使用了过量的药品,其他物种的诱发,或者是些基因病。
第次发情几乎不会发情期紊乱。
楚锐打了个哈欠,不是转移话题,而是他真的困的都要睁不开眼睛了,闻言懒懒散散地掀开半眼皮,道:“因为......好像是信息素和药品抗体相排斥吧。”
“原来患过重病吗。”廖谨是在问楚锐,不过语气非常笃定。
“身体有点小问题,”楚锐淡淡地说,仍然在和他开玩笑,道:“不是遗传病和传染病,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放心。”
廖谨过了会才说:“如果在发情期到之前的半年都没有注s,he过任何药物,是不会这么严重的。”
楚锐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廖谨又道:“这种情况下,医生会提前通知家属的,有两种解决方案,是延期注s,he,等待第次发情期过去,二是如期注s,he,之后在身体不适时注s,he其他药品抑制。”
楚锐根本不记得那些事情了,点点头,敷衍道:“大概。”
他几次都要闭上眼睛,猛地清醒过来之后还知道朝廖谨不好意思地笑笑。
每次注s,he完抑制剂都不能立刻睡觉,睡眠会影响药物的吸收率,要是大部分都没有吸收那么打了和没打没有什么区别,再打次还得再疼次。
廖谨手冰凉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裸露的手臂时楚锐睁开了眼睛。
指尖擦过皮肤的感觉有点异样的麻,楚锐现在这种情况受不起刺激,他对自己向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意志力并没有达到那种令人惊叹的程度,所以避免切可能导致反应的因素。
楚锐睁开眼,等待对方个不好意思碰到了的解释。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为刚才廖谨的动作很慢,如果是无意,他不能过了那么久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从楚锐的手臂上划过去。
廖谨的手指停在已经彻底变成红色的绷带上,道“
血又渗出来了。”
楚锐看起来不太想管,道:“没事自己会好的。”
廖谨似乎叹了口气,不过楚锐没有听清。
对方直在用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他,这种眼神楚锐接触的太多了,是私人医生劝他休息被他拒绝之后的眼神,廖谨不是医生,但好歹是学生物的,于是楚锐就忍不住拿廖谨和之前那些人进行比较。
楚锐道:“廖教授,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廖谨心里惊,但是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他语气平静地问。
楚锐道:“有点像实验人员看无可救药的小白鼠。”
廖谨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我至多是个无可奈何的医生看个比较任性的病人。”
楚锐多年没听过别人用这个词来评价自己了,笑了笑,道:“但是我的病情没有无可救药。”
楚锐身上的肌r_ou_线条流畅,裸露的手臂线条更是明显,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瘦弱。
廖谨也很清楚锐身上的肌r_ou_是通过大量的训练锻炼出的,和那些为了美观而用手术方式制作的截然不同,这些肌r_ou_的力量足以支撑主人在近身搏斗时拥有很大的优势,且主人正处于身体素质最好的年龄,是转瞬即逝的全盛时期。
"我承认。"廖谨低声说。
楚锐笑了起来。
让他在注s,he后五个小时内不睡觉和不进行剧烈运动对楚锐来说都不轻松。
他只能通过不停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第次睁开眼睛是廖谨的脸,第二次睁开眼还是廖谨的脸,第三次仍然是廖谨的脸。
这下楚锐都要惊讶了,廖谨是怎么十几分钟都保持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
廖谨想了片刻,道:“您还记得您发情期之前注s,he药物的细节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消解抗体的药品。”
楚锐沉默会,仔仔细细地思索着,但最后只是语气抱歉道:“都要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整个人意识都不算清醒,回忆药品细节不可能做到,”他朝廖谨笑,“谢谢廖教授关心。”
廖谨点点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太遗憾了。”楚锐附和道。
他坐了会,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廖谨要是不说话他就把眼睛闭上,廖谨开口叫他,他再睁开眼睛,睁开不到十几秒就又闭上。
廖谨对于这个反复的行为没有表现出点不耐烦,反而直相当耐心。
耐心的楚锐觉得对方都能当个幼师了。
楚锐睁开眼睛,又像刚才那样马上闭上。
他语气含糊地叫:“廖教授。”
廖谨往他旁边挪了挪,低下头问他:“怎么了?”
像是在和小孩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被墨者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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