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扬扬的父母再没相中你,哼,自己找地方哭去吧。”
贺鹏程醍醐灌顶,越听越觉得自己要完。以前不觉得,跟扬扬在一起后,这个问题大了。
“妈,”
“别叫我,”蒋兰心制止,用食指点着他,“双方家长肯定会正式的见一面。前提是你得获得扬扬父母的原谅和肯定。四年一次你都没去过,自己好好想想吧。你是儿子,人家的儿子也是儿子。你给我拿出点态度来!”
贺鹏程特别想找瓶后悔药吃一吃。扬扬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呢?明明就该乱棍打死!
“赶紧走,别在这碍眼!”蒋兰心不耐烦的赶人。
回到卧室,贺鹏程把这件事讲给扬扬听,语气懊悔不已,“我错了扬扬,对不起。”
江雨扬摸着他的头,“你没错,你只是不喜欢我。有了这个前提,其实你是个绅士。”
没有暧昧,没有若即若离,没有拈花惹草。
四年间,你每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是以一个成熟、稳重、可靠的形象;现在的你,虽然时不时的像个大孩子,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相信我,才向我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贺鹏程枕在扬扬的腿上,面朝上和他对视,目光深情且温柔,“扬扬,你让我觉得我很完美。”
情人眼里出西施
“你本来完美啊。”
贺先生忍不住把扬扬扯到怀里一顿揉,“把你吃到肚子里算了,好不好?”
“不好。”江雨扬认真的拒绝,“会被消化成便便。”
“江雨扬!”贺鹏程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哭笑不得,“能不能不要这么破坏气氛。”
“我是在给你分析人体规律。”江雨扬一本正经。
笑闹间,东哥给江雨扬打了个电话,同样连名带姓的叫他,“江雨扬,什么叫错过了沿途的风景?什么叫慢下脚步?你是想要混吃等死?知不知道被大家遗忘有多快?”
“不是的东哥,”江雨扬耐心的解释,“我就是想休息一段时间。”
“现在已经有三个代言商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了。”刘东语气严肃,“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你要真想休息也不是不行,定下来后公司替你发声明。别发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容易被别有心思的人利用。”
“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江雨扬认真道:“只是手上一直有工作脱不开。要不我再重新发条微博解释下?”
“最好是这样。”
“好!”江雨扬眯眼笑,“谢谢东哥,那公司那边就麻烦东哥替我说说话了。”
听到对方欢快的语气,刘东忽然问,“扬扬,你是怎么做到如此轻而易举就放下工作的?”
江雨扬思考片刻,“因为……工作是生活的一部分,但生活不只有工作。”
还有贺先生。
“行了,“刘东长舒口气,“那就好好休息吧。”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他却一直看不明白。
公共人物就是一刻都不得消停,有了东哥的提醒,江雨扬仔细浏览了网络舆论后,又发了条微博。
一路悠扬v:我是因为辞演《人逢喜事》后,时间上有了几个月的空白期,所以想偷个懒,混吃等死一下。息影、和公司不和要解约、备受打击后失去信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都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来自正主的声明:我真的只是单纯的休息一段时间,仅此而已。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拒绝传谣,从你我做起。
发完微博,江雨扬扔下手机,啼笑皆非:“贺先生,我想混吃等死就这么难吗?”
贺鹏程也倍感无奈,耸耸肩膀,“怪只怪,网友们的脑洞太大。你要再晚点澄清,我估计更夸张的都出来了。”
江雨扬心累叹气。
第45章
“贺先生, 我跟你商量个事。”第二天早上,两人并排站在洗手间里刷牙,江雨扬含糊不清道。
“什么事?”
江雨扬吐掉牙膏沫,漱了漱口,凑到贺鹏程耳边说了些什么。
贺鹏程更狠,“直接搬咱家去。”
“那怎么行。”江雨扬不同意, 用手比划一下,“剪个杈杈就行,能栽活, 我都在网上查了。”
于是,两个人一大早上啥都没干,狗狗搜搜地围着客厅里的幸福树, 不知道如何下手。
贺鹏程手握剪刀,问扬扬,“从哪剪?”
扬扬扒拉扒拉绿油油的树叶, 也是一脸为难,“不知道。”
常姨被这俩孩子逗的忍俊不禁,忍笑问:“干嘛呢你们俩?”
贺鹏程直起身,“我想弄盆幸福树放家里, 网上说c-h-a条就能活。”
“那也得等3、4月,现在c-h-a晚了。”常姨对这事了如指掌,“窗台上那盆是我春天刚载的,你俩把它搬走吧。”
贺鹏程和江雨扬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疑惑:它什么时候在那的?
江雨扬走过去把花盆抱起来, 里面的苗苗跟成人手臂差不多长,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