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们是阎冷枫的朋友,想必不愿见到这样的结果吧?”
她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令百花为之失『色』的一笑:“那么,上官谦就拜托你们了,请无论如何也要瞒住他。”
说完,她轻飘飘的离开了正堂,施展轻功而去。
凌婉容的『迷』『药』,足足让上官谦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
方哲清和柳红鸾深知上官谦的安危有多重要,因此在这一日一夜中,他们可谓是寸步不离。直到上官谦醒了,他们才松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就算上官谦再怎么气愤,也追不上早已回京的凌婉容了nad2(所以上官谦反倒不急了,执意要从方哲清和柳红鸾口中得到消息。
“皇上恕罪,草民夫『妇』真的不知道凌楼主去了哪里。当时凌楼主突然『迷』昏了皇上,然后只交代草民夫『妇』要好好保护皇上、直到皇上醒来,便消失无踪了。草民夫『妇』的确不知道凌楼主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迷』昏皇上。”方哲清表情诚挚地说道,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然而,方哲清或许是因为人之将死所以不紧张了,但柳红鸾可没有他这么镇定。
本身,柳红鸾就因为方哲清只剩不到三个月的事而悲痛欲绝,再加上上官谦此刻的表情阴沉寒冷,她又是异常敏感的孕『妇』之身——自然就受不住这种种压力,而显得有些紧张恍惚。
上官谦猛地将身旁茶杯扫落在地,厉声道:“不要以为阎冷枫和你们有关系,朕就不敢拿你们如何!朕的耐心是有限的,若再不说实话,别怪朕对你们不客气!”
柳红鸾被这凌厉的语气惊得心中一震,抬头又见上官谦眼中有着浓浓的杀意,浑身散发的戾气犹如从地狱出来的阎罗一般,情不自禁就说了个中立的答案出来:“凌姑娘有事瞒着皇上,但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我和清哥问她,她只是面『露』哀伤,并没有回答。”
上官谦眼一眯,面『露』哀伤?这倒是和之前的异常一样,但不知她究竟被什么事给困扰,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
但他敢肯定,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他亦不会很喜欢。
“皇上,内子怀有身孕,因此不堪惊吓,但她说的都是真话。皇上请想,草民夫『妇』与凌楼主不过是萍水相逢,如果凌楼主连皇上也没有坦白,又怎么会对草民夫『妇』说实话呢?”方哲清紧捏了着柳红鸾的手掌,暗示她不可再泄『露』更多,而脸上则是满满的诚恳。
上官谦顿时看了柳红鸾一眼,半晌才放缓了神情,道:“原来你有身孕了nad3(”
“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已经一个半月了,差点没能薄……”柳红鸾低低地说道,眉眼间又忍不住一阵担忧。如果清哥只剩三个月了,她到底还要不要这孩子?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方家留后,可是清哥走了,她怎么能继续留在世上,看着他们的孩子成长呢?那太残忍了,而她也做不到啊……
柳红鸾的担忧,看在上官谦眼中则成了她对孩子的担忧。
上官谦见实在没什么可问的,自然也不能真的用刑『逼』供,于是便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有什么,朕自然会查出来,到时候——别怪朕不讲情面!”
说完,上官谦身形一晃,迅速的离开了庄院,往京城的方向赶去。他要抓住那个女人问问,到底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在此地!
等到确认上官谦离开之后,方哲清才叹了口气,同时也松了口气。
“清哥……清哥……”柳红鸾的眼眶红了,她再也忍不住地投入了方哲清的怀抱,低泣起来。
方哲清默默无言地『摸』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