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不能,再让秦匪风来了,他那么一只雏鸟,还他妈一点都不小!
而秦匪风看他嘟囔完,发软的两腿一个劲儿使力想要并紧,却又蹭来蹭去的样子,闷声安抚道:“聂珵,这次,不会疼。”
放屁……
聂珵下意识在心里反驳,然后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一波翻腾的浪潮侵袭他的神智,让他一时间除了浑身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什么都不能思考。
他就实在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急促的嘤咛。
给秦匪风叫得神色一顿,下意识低头再次将聂珵半张的嘴唇吻住。
舌尖几乎完全不费力气地深入探去,不像最初那般猛烈,而是轻柔攫取着聂珵口中还残留着的淡淡酒香,聂珵只觉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流下的汗水混着先前的池水,又热又凉的s-hi腻感让他极为不适地颤抖起来。
秦匪风觉察他的异样,一边继续亲吻他一边松开按住他的手,抹了抹聂珵s-hi漉漉的额头,只稍微犹豫,便又缓缓向下,将他早就狼狈不堪的衣物悉数扯开扔去一旁。
聂珵燥热已久的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终让他舒服得轻哼两声。
秦匪风抬头,虚撑着看看他,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衣带。
而似是不满唇上离去的舒适触感,聂珵无意识地想抬抬头,追着方才的柔软再磨蹭一番。
可他努力半天,昏沉的脑袋仿佛有千斤重,竟一动也不能动。
“……”
秦匪风脱尽了衣物,再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聂珵嘴巴快要蹶到鼻子上去,气到眼角飞出泪花的画面。
(此处省略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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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暖流从秦匪风的指缝间滴下,他猛地松开手,便见聂珵不知何时一脸的鼻涕眼泪,狼狈不已。
僵了半晌,秦匪风有些后悔地擦擦聂珵的脸,内疚开口:“聂珵,别哭。”
“……我。”聂珵含糊不清道。
秦匪风垂眸,以为他定是又要骂自己,但还是贴近他一些。
却听聂珵哑着嗓子小声重复:“你亲亲我。”
“我不骂你了,”聂珵抽抽搭搭继续道,“秦匪风,你方才*我的样子好帅啊……”
都给老子爽哭了!!!
第78章 追妻又到火葬场
聂珵泪眼朦胧地点完那一把火,算是彻底把秦匪风给烧着了。
这搁谁的鸟能受得了。
以至于聂珵被*一时爽,一直被*一直爽,爽到最后不论上头还是下面都再挤不出一滴东西,叭叭的小嘴除了*叫就是求饶,亮,总算瘫软着被秦匪风抱在怀里睡着了。
直至第二日傍晚才醒。
确切地说,他是被吓醒的。
聂珵梦里正吭哧吭哧把秦匪风给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他拿着个铁锹一边啪啪拍他脸一边训斥他还是个人吗他都求饶了一晚上还*他那么多次!这时一排豆芽大的小聂珵和小秦匪风蹦蹦跳跳过来,上来就管他叫爹爹,还拦在秦匪风前面嚷嚷不让他欺负父亲,给聂珵吓得铁锹都掉了,然后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肚子咋那么老大,纳闷间秦匪风从土里爬出来,摸摸他肚子傻笑说,嘿嘿,小十一。
聂珵就刷一下睁开了眼。
太他妈吓人了。
紧接着他才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松一口气,突然被院子里几声巨响震得一哆嗦,下意识一翻身,呲牙咧嘴地从床上滚了下去。
自腰以下仿佛都被暴揍了一场,两条腿沉痛无比,尤其身后那处极度的酸涨感,要不是他房内只有自己,他差点以为秦匪风的鸟还他妈留在里面。
而随着外面又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聂珵实在好奇到底谁又拆他院子,所以忍着浑身不适,双腿颤抖地一路扒着墙蹭到门口。
然后他一推门,就见秦匪风整个身子被埋在一堆震碎的破烂里,刚好冒出了个脑袋。
这刺激的画面与梦境重合,聂珵愕然转头,生怕一沓小豆芽就冲过来喊爹,结果虽是没有小豆芽,却迎面见到一张大黑锅底。
贺江隐?
聂珵眉头皱了皱,贺江隐在揍秦匪风?
咋的?秦匪风把他也给上了?
聂珵没等整清楚其中原因,却蓦地被贺江隐拉住了手。
贺江隐眼底竟是闪过聂珵从未见过的疼惜,他就那么看了聂珵半晌,向上一提聂珵手臂,语气生硬道:“他弄的?”
聂珵顺着一看,发现他指的是自己被磨破皮的手腕。
纵使那发带十分柔软,但聂珵到底被绑了不短的时间,加上他情绪激烈没少乱动,所以双手腕上都是红肿的勒痕以及细小的破皮。
尤其他被握住的右手,原本那上面就残留道道伤疤,眼下又被磨破了,看起来确实稍微有一点惨。
于是一番匪夷所思的目光交流,聂珵即便不敢相信,但他还是明白了。
贺江隐是在他未醒时便看见他手腕的伤口,断定——他昨晚遭受了什么变态的虐待。
所以才把秦匪风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