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看到火娃居然在罚站,徐简非常稀奇地凑过去,“耶?你爸居然舍得罚你?你犯什么事儿啦?”
火娃偷偷瞄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男人,也不敢说话,用神识跟徐简脑内交流了一番。徐简听后,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噗,你居然顶着他这张冰清玉洁的脸说出那么猥琐的话,破坏他形象,他不罚你才怪了。”
徐简伸手毫不手软地捏着火娃的脸,唇角是幸福的笑意,心里又在感叹。这火娃是越长越像邬临寒小时候了,雪白的小小脸,乌黑的大眼睛,真的一模一样。
尽管这么长时间过去,但一想起他给邬临寒生了个儿子的事情,徐简还是觉得跟天荒夜谈一样,也难怪宋藏修反应那么大了。
一家人吃了晚饭,洗漱过后,邬临寒照顾火娃入了睡,说起今天元帅跟他说的事情。
“火娃跟普通小孩不一样,他虽然七八个月,但体型和智力都跟七八岁的小孩差不多了。叔叔的意思,还是要尽快让他参加正式的教育。”
邬临寒换上了睡衣,掀开柔软的被子,靠着枕头躺下。徐简敲着悬空的小光屏搜索电影,一边非常自然地换了个姿势躺到邬临寒的臂弯里,道:“也行,他早点上学,免得你天天带他,累。”
“我不觉得累。”搂着他的青年低声道。
徐简抬头看他,青年眼眸乌黑柔和,面庞英俊,甚是撩动人心。他抬手圈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嘬了一口那白皙秀气的下巴,有点不满地道:“可我累啊。”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邬临寒声音带点笑,眉眼弯了弯,捏了捏徐简的耳朵。
“去。”被他捏过的地方烫呼呼的,徐简有点不好意思,转过眼去戳电影。
“我告诉你啊,我可比你大好多,你还是得尊重我。你看,火娃现在都不怕我了。他会被菊斯菲尔三两句话影响,还不是因为你对我本来就放肆。”
话是这么说,徐简靠在人怀里,脖子都看不见,眼睛s-hi漉漉的,脸小小的,一点都不威风吓人。
“我对你还不够尊重啊?”邬临寒现在也会顶嘴了,“连我叔叔他们都知道我最怕你了,他们说我简直不像乌臣家的男人。而且话说回来,我哪里对你放肆了啊?”
“你现在挺放肆的。”徐简一把按住滑进衣服里的手,给他抓出来,“这就是证据。”
邬临寒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抓着我不放,这就是我放肆啊?”
徐简说不过他,松开他的手,道:“我发觉火娃有时候死皮赖脸的劲儿,就是跟你学的。”
“我要是不死皮赖脸,怎么能像现在这样。”邬临寒揽紧了徐简,沙哑地低语:“别看电影了。”
徐简给他弄的浑身发热,默默关了光屏,也不好意思说话。邬临寒说:“你不看看我啊?”
徐简这种时候脸皮都很薄的,脸红红的,掀起眼皮看他:“干嘛?”
邬临寒笑了笑,“嗯。”
徐简一脸懵逼地,不知道他怎么就搞上来了。他头晕眼花,眼前星星乱闪的时候,邬临寒抵着他的耳背低语:“简简,我不想跟你转瞬即逝,我想和你一起天长地久……一千年,一万年……我爱你……”
徐简猛着哆嗦了几下,跟脱水的鱼一样,尾部拱起又落下,几次循环,瘫倒成一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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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一直以为那天晚上邬临寒是说的情话,后面一个月,邬临寒说火娃要先参加一个月的学前活动,只能有一个家长前去。正好帝国学校要请徐简回去做一个专题报告,也就乐的如此。
一个月后,邬临寒带着火娃回来。因为第二天要开学,当天晚上两个人忙着收拾火娃的各种户口证明,忙完都半夜两点。
徐简洗漱后在床上躺下,还有点紧张:“你说明天火娃上学,我该穿什么啊?”
邬临寒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徐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一个月不见,邬临寒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可又具体说不出来。
邬临寒擦干了身上的水,将浴巾扔在一旁,翻身上来压住徐简。
“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穿什么都好看。”
徐简晕头转向间,终于发觉了邬临寒哪里不太对。
“小混蛋,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壮了一圈。”
“壮了不好吗?你舒服吗?”邬临寒顾左右而言其他。
“……”徐简都快给撞散了,也说不出其他话来质疑。
第二天一大早,徐简腰酸背痛地起来,不知道是他修为被封还是邬临寒身强体壮之缘故,这一夜下来,比以前后遗症都大。
徐简也就很不高兴,出门的时候邬临寒把火娃抱上车,回头见他还在门口磨蹭,走过来牵他。
“怎么了?”
“你昨晚太用力了……”徐简小声抱怨。
“抱歉,我今晚不会了。”邬临寒笑了笑,揽着徐简往车上走。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内里薄薄的灰色衬衣将肌r_ou_线条勾勒的轮廓隐隐,徐简看一眼就觉得莫名腿软。偏偏这家伙还一副纯洁斯文的脸,这一笑,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徐简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反正不是个好词。邬临寒这一笑徐简更气了,闷声道:“今晚没有了!”
“乌臣流火,系好你的安全带。”邬临寒坐上驾驶位,透过后视镜提醒后面的小屁孩。
火娃愣了愣,“爸爸你是在叫我吗?啊啊啊你别那样叫啊!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