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一会儿高举双手,双腿并直,展示出傲人的好身材;一会儿双手掐腰,脚下不丁不八,作睥睨天下状……
武媚娘捏着下颌,围着房俊下看下看,一双秀眸里光芒闪闪,小嘴里还“啧啧”有声,一副品头论足的架势,丝毫不顾及房俊那一张越来越黑的脸,轻叹道:“果然人靠衣服马靠鞍,这一身衣袍穿上去,果真是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很有几分威武厚重的气势呢!”
房俊黑着脸,咬牙道:“某原本就威武厚重好不好?”
“是是是,您最威武,最霸气行不行?”武媚娘嘴上如此说,俏脸上却是一副嫌弃的神情。
俏儿捂着小嘴在一旁偷笑。
房俊气得不轻,伸出手臂,一把揽住武媚娘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带,粗声粗气道:“臭娘们儿你是要翻天还是咋地?居然敢无视本狼君的魅力,该打!”
手起掌落,“”的一声,拍在一处挺翘丰盈的所在。
“哎呀——”武媚娘惊叫一声,挣扎一下,却被一条钢铁般的胳膊死死揽住,挣脱不得,只得忍着疼痛,嗔道:“别打……”
房俊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柔弹,弹性不错啊……唇角溢出一抹邪笑,不说话,抬起巴掌又是一记拍下……
“”
“哎呀”
“”
“唔……”
房俊越打越上瘾,那手感,简直没谁了……
武媚娘都快哭了,杏眸含泪,委委屈屈的仰首看着房俊,哀求道:“郎君息怒,奴家知错了,饶了奴家吧……”
房俊嘿嘿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是这套衣服好看呢,还是本狼君好看?”
说着,刚刚拍上去的大手并没有拿开,还使劲儿的捏了捏……
武媚娘浑身酥软,“嘤咛”一声,俯在房俊胸前,俏脸宛如红透了的晚霞,娇艳不可方物,喘着气哀求道:“别捏……郎君好看,行了吧?”
软玉在怀,吐气如兰,房俊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火烧火燎的瞬间蒸发了身上的水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低头,就噙住了两片粉润的菱唇。
“唔……”
武媚娘被突袭,发出一声娇吟,热烈的迎合着。
房俊突破两排扁贝也似的玉齿,寻到一条香滑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只大手沿着起伏的线条,爱怜的抚摸着。
一旁的俏儿手足无措,脸红得像是一只蒸熟的螃蟹,不知怎么办才好,他是房俊的贴身丫鬟,按理主人行房的时候是要在一边伺候的,也不赶走。
只是羞不可抑的捂着脸,却又从指缝偷偷看了好几眼……
武媚娘差点一口气憋过去,那滋味虽然美妙,可也不能憋死了啊?挣扎着扭过头去,任由男人火热的唇**上自己雪白的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强忍着浑身的酥麻,颤声说道:“郎君饶了奴家吧……要不,让俏儿侍候你?”
俏儿闻言,更加羞不可抑,跺跺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不出来……
房俊咬着武媚娘晶莹如玉的耳垂,轻笑道:“当你家郎君是个qín_shòu么?俏儿是我的丫鬟不假,可我早就答应她,会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完完整整的嫁出去。所以,本狼君这股火,还得你自己想法子泄出去……”
武媚娘微微一愣,强忍着他的大嘴在自己胸前敞开的衣衫之下的雪白山丘流连,问道:“此话当真?”
房俊哼了一声:“骗你干嘛?”
把头埋进一道深深的峡谷……
“哎呀……”武媚娘惊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勉力挣脱房俊的辖制,掩着衣衫,娇嗔道:“大白天的,你还真想……想……那啥呀!”
不理会一脸幽怨的房俊,看向脸蛋酡红的俏儿,好奇问道:“你家二郎说的都是真的?他……没动过你?”
俏儿羞得不行,说道:“没……没有……”
武媚娘有些不可思议,任由房俊扑上来将自己搂着,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房俊颇为得意:“在我房二郎这里,从不会身份的高低就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管俏儿还是谁,我都会给予尊重……”
武媚娘有些无法接受。
在这个男尊女卑、阶级俨然的社会,房俊的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有悖伦常!
家仆婢女,就是家主的财产,家主不仅对其予取予求,而且掌握着生杀大权!
武媚娘为何在自己家待不下去,想要拼着一口气进宫?
就是因为女孩子是赔钱货,她的兄长从不将她当亲人看待,甚至想要当货物一样将她送出去,换取一笔钱财!
以己度人,武媚娘对于房俊的想法真的震惊了。
也感动了。
自己何其幸运,居然遇到这么一个尊重女人的异种?
想起入房府之后的种种,果然就如同房俊所说那般,从未强迫自己做过任何事。
因为自己有心结,与高阳公主的“勾结”让她心里始终存着一份内疚和隔阂,所以每每当房俊有突出尺度的亲密,自己便会下意识的拒绝,可每一次,房俊都能悬崖勒马,从不强迫自己……
房俊去青州的这段时间,庄上群龙无首,自己一介女流,毅然担起日常事务的处理。这在寻常人家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自己只是个妾室,不是正妻大妇!
武媚娘还为此揣揣不安,生怕房俊不悦。
谁知房俊回来之后,非但没有一句责骂冷落,反而夸赞自己做的不错……
原来,他心中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