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双手粘在腰上,苏昕络不好硬掰,便横了横心,弯腰将她抱起,直奔主楼。
栖霞山中有几处天然温泉,落霞山庄落成后使人凿渠,埋入中空铜管,将温泉之水引入主楼浴池,冬暖夏凉四季皆宜。
到得浴室,将她和衣丢进池子里,苏昕络转身便要往外走,结果听的身后“扑通”一声,竟是柳瑛站立不稳摔进了池底,惊得他连忙飞身而起,跃入池水中将她捞出来,用力拍打后背帮她顺气。
柳瑛吐了几口水出来,剧烈的咳嗽几声,哑着声音质问道:“企图谋杀妻主?”
苏昕络将挡住她眼睛的乱发拨开,闻言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没好气的哼道:“想杀你,对着这里一掌拍下去便是。”
“你舍得?”柳瑛捉住他稍微来得及撤去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在指腹上轻轻扫了一圈,苏昕络欲将她从身上推开,她双手立刻扒的死紧,将右腿奋力挤进他两腿间,力道适宜的轻轻蹭着,脸凑到他面前,轻声道:“拍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嗯?”
苏昕络浑身一僵,下身最敏感之处经受不住这般刻意挑逗,不受控制的迅速涨大,他羞得满脸通红,柳瑛却在此时膝盖陡然用力一撞,他闷哼出声,耳边她暧昧的追问道:“当真舍得?”
“舍不得……”他被迫回答,生怕她再生是非,忙道:“既已酒醒,便赶紧将自己洗漱干净,我回房替你取干净的衣裳来。”
说话间身子猛然后撤,便是要离开,柳瑛连忙移动脚步,如无骨杨柳般紧贴在他身上,眨巴着纯良无害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说道:“吐了些酒出来,醉意倒是淡了些,只是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来。留我一人在此,回头若是摔倒,那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只能提早去地府报道了。”
所言句句在理,苏昕络止住脚步,眉头紧皱很是为难,柳瑛自然见杆便爬,脑袋在他前蹭来蹭去,哀求道:“人家真的腿软,横竖是自个妻主,坦诚相见亦是理所当然,你就勉为其难帮我洗下嘛。”
苏昕络半晌静默无语,柳瑛锲而不舍的在他口蹭,并使出无往不利的杀手锏,拖着绵长的尾音呢喃道:“络儿……”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苏昕络丢盔弃甲宣布投降,柳瑛连忙点头,瞬间站直身子等待他的服侍,哪里还瞧得出半点腿软的模样。
外袍被脱下丢弃池边,露出掩映其下的大红肚兜,粉色丝线描绘的荷花绽放正浓,青色荷叶下两只鸳鸯交颈相卧,湖水清澈波纹轻皱,整幅画面栩栩如生,怕是只有容锦坊的绣郎才有这般巧夺天工的技艺。
见他愣神发呆,柳瑛扬了扬嘴角,两手伸到背后将结扣拆开,又在脑后轻轻一扯,肚兜便滑落水面,一半雪白侗体映入眼帘,两抹樱红点缀在浑圆的高耸上,苏昕络惊的蓦然瞪大双眼。
柳瑛足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跌向水面,苏昕络匆忙伸手一捞,柳瑛便直直的落入他怀中,毫无遮拦的两团柔软撞在口上,发出“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柳瑛眉毛皱成一团,捉过他一只手,覆到自己一侧高耸上,苦着脸说道:“疼,帮我揉揉……”
长期握剑磨起的茧子,滑过如牛般光滑的浑圆,带来种从未领教过的刺激,苏昕络浑身血倒涌上来,脸色瞬间霞光满天。
这般反应自然在柳瑛意料之中,斜靠在他怀里,将部往前送了送,自顾的上下左右晃动起来,顶部樱桃经不住逗弄,极速充血挺立,在苏昕络手心里有规律的划着圈圈,不待引他动情,自己腹部却先有一阵热流涌出。
这该死的女尊社会!柳瑛低咒一声,对于这副身子的敏感程度很是无奈,佯装困倦的打了个呵欠,趴伏到他怀里,嘟着嘴巴催促道:“络儿快些,睡意上涌,有些撑不住了。”
苏昕络一手揽住她后背,生怕一不小心滑进池底,另外只手取过搁置池沿的木勺,舀了些水倒在她肩上,轻轻揉搓按捏,再浇些上去冲洗干净。
脊背丝软顺滑,触手堪比上等丝绸,每抚过一寸他气息便紊乱几分,柳瑛前两团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如跳脱白兔般起伏不定,池水滑过表面,几滴晶莹露珠残留在粉色樱桃上,让人禁不住想要采撷,苏昕络艰难的舔了舔嘴唇,内心深处莫名yù_wàng不断升腾,下身坚硬更是胀痛不堪,惊的他倒退数尺,身子撞贴到池壁上,一脸慌乱的说道:“洗好了,我这便回房去取衣裳。”
柳瑛逼近,再次贴上他的身子,皱着眉头说道:“下身尚未清洗,络儿不可半途而废。”说着,伸手扯掉腰带,将一裤腿脱掉,脚踝高高抬起,架撑到池沿上,长腿修长细致,分叉处茅草黝黑,泛在清澈的池水中,如同秋末的芦苇荡,羞涩花朵掩映其中,荡漾间隐约能看到花心处那粒细小嫩芽,苏昕络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连忙转身回避。
“看都看了,再躲未免有些矫情。”柳瑛戳戳他后背,忍笑打趣。
苏昕络气结,依旧背对着她,羞怒道:“你……无耻……”
“哦?”柳瑛整个人贴上他后背,解掉他束身的腰带,隔着小衣揉捏他前一颗茱萸,嘴巴贴近他耳垂,暧昧道:“我还可以更无耻一些……”
嘴唇微张,将他耳垂含进口里反复蹂躏,手上力道时轻时重,苏昕络身子软下来,两手无力的扒住池沿,柳瑛另外只手慢慢下探,寻到那早已灼热坚硬的yù_wàng,拢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