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想就这麽疼死过去也不错。
庞励威赶过来时看到宁法芮被满脸血迹的曹敏婧压着打,心头的怒火就如开闸的猛兽,驾驭了所有理智,他上前勒住曹敏婧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提了起来,口中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找死。
曹敏婧恐慌地喊着救命,她可以从他眼里读到死亡,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任人践踏的蚂蚁,无论怎麽挣脱都逃不出庞励威的束缚。
围观的群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於有人出来劝阻,赤红了眼的庞励威只剩一个念头,杀了这个人,他渐渐收拢手指,曹敏婧喉咙里发生难听的怪叫,她脑子缺氧,意识在慢慢离去。
“够了!”宁法芮及时唤回了他的理智,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难堪的地方。
庞励威像丢垃圾一样把曹敏婧甩下去,阴郁地说:“谁给你的权利动她,再有下次,我让你五马分尸,记住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宁法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庞励威急得想撬门而入,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连日的饥饿。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庞励裕闻讯而来,他说可以试着劝劝宁法芮。
宁法芮对庞励裕有亏欠,所以他的话是有一定效果的,可是庞励威不愿他们独处,而把自己隔在外面,让他很不舒服,可他没有计较的余地,宁法芮再这麽下去身体该要垮了。
果不其然宁法芮开门让庞励裕进去,他们在里面谈了什麽,庞励威不得而知,他意识到自己也有无能的时候,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另外的男人把自己老婆带出来。
不过他绝对不会想到的是庞励裕搀扶着虚弱苍白的宁法芮出来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我要跟你离婚。
看到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时,嫉妒心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而这句如同死亡之咒的话,更把他的情绪推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庞励裕,你跟她说了什麽?”庞励威大声责问着自己的亲弟弟。
“不关励裕的事。”
宁法芮忍不住替庞励裕说话,可这更刺激到庞励威敏感的神经,“你维护他?我才是你老公!”
“我们离婚了你就不是了。”
“离婚?想的美!你们是不是背着我藕断丝连了?是不是上过床了?我像孙子一样任你打任你骂,其实你早想离开我,投奔他的怀抱了是不是?他的技术有我好吗?能干得你高潮连连吗?”强烈的嫉妒心让庞励威开始口不择言,宁法芮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毫无血色,她不知道原来伤害一个人这麽容易,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把她千刀万剐,让她万劫不复。
“大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庞励裕实在看不下去了。
“怎麽?要在面前扮演恩爱吗?我绝对不会离婚,让你们诚心如意!”
“滚!马上给我滚!”宁法芮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指着庞励威。
宁法芮靠在庞励裕的怀里,憎恨地望着自己,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他再也待不下去,夺门而出。
庞励威一出门,宁法芮就昏厥过去,庞励裕顾不得气头上离去的大哥,打了急救电话,把宁法芮送到医院。
庞父庞母迅速赶了过来,医生摘下口罩,谴责他们不会照顾孕妇,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极差,这样下去随时一尸两命。
庞母当场合掌感谢菩萨,他们庞家终於有後了,只是告诉宁法芮这个天大喜讯时,她毫无反应,目光呆滞,就像一尊雕塑。
庞励裕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脸上同时阴云密布,自己的儿子他们再清楚不过,要不是太在乎宁法芮,也不会出口伤人,现在就希望他能早日知错,挽回这段婚姻。
可是当第二天他们来探望宁法芮时,她已不在病床上,拉着经过的护士问了才知道她想拿掉孩子,三个人匆匆赶到手术室,正好看到她要被推进去。
“儿媳,你别冲动,这可是一条生命啊。”庞母紧紧拽着病床,眼睛带着泪光。
“爸妈,是我没福气做你们的儿媳妇,只怪这个孩子跟我们没缘分。”
“我马上叫那臭小子过来给你跪地认错。”
庞母顾不得这是手术室门口,掏出手机给庞励威打电话,可惜一直关机,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不用打了,他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呢。”宁法芮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
“儿媳,他不敢的,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我也想过这个孩子可能会成为我跟他的催化剂,但是我今早收到了一些他和别人玩得很开心的照片。”她早上打开手机看到多张他和别人的亲密照时,钝痛的心脏快要麻痹了,里面甚至还有他们同进酒店的照片。
“一定是有心人士存心破坏你们的关系。”
“如果不是他有把柄让人抓,别人凭什麽来破坏,归根到底是我们的信任不够,医生我们进去吧。”
“儿媳,你现在情绪不稳,等你冷静了後再做决定好不好?”
“对不起,我想得很清楚了。”
庞励威在酒吧买醉,对任何接近他的女人都来者不拒,起码在这天晚上他要把宁法芮这个人抛诸脑後,不在让她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他甚至带了三个人去开房,可是最後关头他又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依旧清晰地记着宁法芮的一颦一笑,他舍不得她的脸上出现悲伤。
庞励威独身躺在床上,掏出发胀的yīn_jīng,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