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果冻,打电话来给它求情的吧?大哥,虽然我抢过果冻的零食,但你要知道,我绝对舍不得收拾它的呀。它跟个大佬一样趾高气扬,稳的一批,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云窗觉得马佳好像一个,儿子在幼儿园调皮,担心被老师打,所以急急忙忙打电话给她的老父亲。而她,就是毫无人性的老师。
云窗一摊手,委委屈屈的申诉。
“噗嗤”
重新坐回床上的王瀚哲看她的可怜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吧,百分之八十是故意的。
电话那边的马佳愣了一下。他耳朵,幻听了?
“丫头你旁边有人?”
云窗瞥了王瀚哲一言,他抿起嘴,在嘴巴上拉上拉链。
一次就够了。
云窗倒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云窗耸耸肩:“是啊,我朋友。来北京出差,顺便找我玩。”
“你朋友?男的?”
“是啊。”
果然果然!他就知道!他不聋!
马佳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
都这个时间了,她怎么还不回家?晚上一个姑娘在外面多不安全啊!这丫头这么快就忘了上次被尾随的事情了?
马佳沉默了一下。“你现在在哪?”
云窗瞥了眼正默不作声喝水,见她看过来,一脸乖宝宝样子的王瀚哲。莫名其妙的说道:“在家啊。”
???
马佳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在家?!
那电话那边的男人也在她家?!
这还不如在外面呢!!!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家能干嘛?啊?!
那个男人也是,怎么会有男人这么晚还在异性朋友家里?肯定不安好心!
不得不说,马老师,你的思想有点不纯洁了。该让蔡蔡给你净化一下了。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就不能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虽然云窗并不知道,王某人对她并不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但云窗这好几年的心理学不是白学的,虽然专业领域只是皮毛,但跟着老师在心理咨询室实习了一段时间,看人的本事可不皮毛。王瀚哲人品是不错的,幽默又温柔,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远在长沙的马佳不知道。
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在云窗一脸懵逼的唤了好几声佳哥之后,北京爷们儿才磕磕巴巴却气场十足的发号施令道:“那个……那什么,你,把视频打开,”接着生怕被误会一样,连忙接了一句解释,“我……看看果冻。”
云窗脸上的懵逼瞬间变成鄙视。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说:“我没把果冻怎么样!你放心吧!我才舍不得呢!我疼它还来不及呢,就差把它当小祖宗一样供着了!你还担心它?”
马佳情急之下突然脱口而出:“我担心的是狗吗?我担心的是你!”
“啥?”
视频接通,云窗懵逼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额…我担心你欺负我儿子……”虽然下意识口误了一下,但马佳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稳如老狗,马上就圆了回来。
云窗冲镜头里的他翻了个大白眼:“你个马扒皮,天天查岗!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自动自觉把镜头切给狗:“果冻!来看看你爸爸!”
果冻跟云窗新给它买的玩具自娱自乐正开心,听见她的声音,抬头不情不愿的跑过来。
讲真,要不是漂亮姐姐叫它,它才懒得看爸爸。
爸爸一年到头出差出差出差,爸爸不配得到它的宠爱了!现在这个漂亮姐姐才深得它的心。
马佳想看的是果冻吗?他想看的是!……算了。
至于果冻?它爱咋样咋样吧,爸爸现在有事呢。一遍乖乖玩去,啊。
这两父子……互相嫌弃……
马佳在后置镜头视野的边边角角看到了一双腿。看这个脚,好像个子还不矮。
呵呵,他马佳一米八二!
“咳,”马佳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操这北京胡同儿口音,“那个是你朋友吗?”
“啊……是的,给你介绍一下?”云窗把镜头转向床边明朗的男孩,“佳哥,他叫王瀚哲,也是b站游戏区一个知名的up主。”云窗又把镜头切回前置视野,走到王瀚哲身边,“瀚哲,这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隔壁大佬。”
王瀚哲凑过去,俊朗的笑笑:“你好。”
“哎,哎,你好你好。”
马佳上下打量着丫头身边的阳光男孩。王瀚哲又何尝不是隔着屏幕在打量这个传闻中的隔壁大佬呢。
“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干嘛呢……?”
“啊,我们打游戏呢,瀚哲和我准备录一期双人游戏的视频。”
“丫头你这有点不懂事啊!”
云窗:???怎么突然就被怼了?
马佳紧接着说道:“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