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孟征不想多费口舌,也不想再和萧雪澜虚与委蛇下去,为了保全颜面,先打发掉屋子里的这些人才是重点,他以身体挡住了众人不时往里面打探的视线,道,“对不住,让诸位看了笑话,这是家事,不方便公开,还请各位离开,让我们自己处理。”
有和事佬出来打招呼,附和道:“对对对,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等不宜在场,我们这就走。”
“家事?我看未必吧?”萧雪澜右手提剑拦住了想走的人,哂道,“孟叔父,你就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床上的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
孟长匀恶狠狠盯着萧雪澜,道:“萧雪澜你究竟想怎么样?这里是孟家,容不得你放肆!”
“你也知道是孟家?”萧雪澜嘲讽道,“孟家正主都没说话,这个‘放肆’回敬给你。”
然后朝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孟疏尘问道,“师弟,这床上的两人,你可认识?”
孟疏尘瞟一眼都嫌脏,只淡淡道:“认识一个。”
“谁?”
“女子,”孟疏尘顿了顿,无视掉孟长匀想杀人的目光,道,“是叔父的发妻。”
床上女子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将头缩进了被子中,呜呜哭泣。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孟征说这是要令他颜面扫地的事,敢情是带着人来捉他发妻的j,i,an夫来了,但是这种只要是个男人就绝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孟征却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也太诡异了!
孟征明白孟疏尘是打算借着他这位师兄和自己撕破脸了,今日这场硬战是逃不过去,转念一想,只要先杀了床上的男人,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依然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
想清楚了应对之策,孟征马上朝孟长匀眼神示意身后,眼中杀气凛然,孟长匀会过意,五指成抓朝那名合欢宗的修士扑过去。
那修士看到孟长匀向自己下杀手,吓得惨叫一声,可孟长匀还没近身就被人出招拦住,孟疏尘身形鬼魅般出现在孟长匀身后,一掌拍在孟长匀后背,将其打出内伤,摔倒在地。
那修士死里逃生,后怕不已,回过神来朝孟征怒目而视,道:“好哇!我替你们父子卖命,你们却想对我动手!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笑话!你多行不义,我儿只是替天行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指使你诬蔑我们?”孟征见抢先动手不成,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打算稳住这修士,让他别把实情抖落出去,“你可得想清楚,乱攀诬的后果。你犯下滔天大罪,还想拉旁人下水,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啪啪”萧雪澜拍了两下手,踱步过去,道:“孟叔父真是好口才,好心计,威逼利诱,样样j-i,ng通。”
“师弟你认识这个女子,我却认得这个男的。”萧雪澜往床上惨白了脸,害怕得脸部肌r_ou_不断抽搐的男子瞧去,缓缓道,“之前兰陵城发生数起合欢宗修士 y- in 人、妻女之事,我调查此人多时,却没想到,原来他藏身在孟府。”
“你胡说!我们从未将他藏在孟府!明明是你将他带到这里,嫁祸给我们!”受伤倒在地上孟长匀急于否认,未曾想已经在无意之中说漏了嘴。
萧雪澜抓住了孟长匀话中的弦外之音,道:“哦?听你的意思,看来你是认识他了?不是说兰陵总督将此事委托给你们父子了吗?既然认识,那就是故意瞒而不报?”
总督可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 y- in 贼跑来睡了孟征的妻子,关键是孟征还是和这 y- in 贼认识的,他颇有一种所托非人,被戏弄的感觉,怒道:“孟仙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向我承诺你会帮忙捉拿真凶的吗?!”
这次换孟征冷笑,眼神y-in毒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冷冷道:“怎么回事?我认为我不需要向你们交代是怎么回事,事已至此,今天屋里的人,谁也别想离开。”
孟征已经起了杀念,堵不了这些人的口,那他这么多年的苦心孤诣都就成了笑话,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开不了口。
这些权贵都只是没有半点修为的凡人,听到孟征的话,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畏惧道:“是你让我们过来当见证人的,怎么,你现在想杀人灭口?”
“萧雪澜与合欢宗 y- in 修勾结,我孟家替天行道捉拿二人,刀剑无眼,若是无意中伤到其他人也是正常,谁能说我杀人灭口?”
“你敢!”
孟征不理会那些人的质问,负手在身后,紧握的拳头上,青筋凸显,心中恨意滔天,扫视孟疏尘和萧雪澜二人,冷酷道:“这次是我大意,中了你们的设计,可你们若是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坐以待毙,那就大错特错,外面都是我的人,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从这院子里离开!”
“孟叔父说的不错,事情真相没有查个水落石出,谁也别想从这里离开。”萧雪澜从腰间抽出霜寒,掷向门口,霜寒悬在门框上,化出一道剑气,将门口笼罩住,设下一个结界,然后悠悠道,“当然,外面的人,也别想进来。”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出真相?你以为孟征父子真能护得了你?”萧雪澜朝那合欢宗修士问道。
那修士在被子里胡乱套好了衣服,爬起来躲到孟疏尘和萧雪澜身后,下跪痛哭流涕道:“我说!我说!都是这对父子逼我做的事!”
孟长匀还想反驳,喝道:“你胡说!”
孟疏尘一脚踢在孟长匀胸口,将他踢往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