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护士站,厚着脸皮问护士要了一盒感冒胶囊喝下去,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直接躺在床上
“你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样子了”。魏燃看夏融没精神样子关心询问。
“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凉了”。
夏融无力的摆摆手意思不要打搅到她,她现在需要休息了。
魏燃想到夏融昨天只穿单衣赤脚下地在医院里晃荡一圈,能不受凉吗,心里仍然有一点点心疼。
“我一会跟病区主任说一声,让他给你开点药,夏融你就和魏燃在这个病房里一起养病”,杨馨儿又知后觉的问:“这个床的老大爷呢?怎么一早就没有见到他”。
“今早转到隔壁病房了”。
魏燃语气轻飘飘刚说完,就听见走廊里传出喧闹的声音护士小跑焦急的对大夫说:“大夫,快27床那大大爷心率血压下降的很快”。
“准备急救!”
接着就听见只有一墙之隔的隔壁病房大夫下达口头抢救医嘱,护士利落打掉掉玻璃瓶颈椎时间抢救病人,一时之间魏燃和杨馨儿气氛很沉重,两人没有说话,静悄悄的屋子里只有夏融沉重的呼吸声。
病区里的主任是杨馨儿的伯父,通融一下夏融就在魏燃的病房挂起了点滴,所用的费用也被夏融厚着脸皮要求挂在魏燃的个人账户上。
本来夏融打完针会好些,结果下午的时候她又突然发烧了,打退烧针刚消停半个小时又烧了起来,大夫怕夏融会出现问题强制性的把她留在病房里。
“凡人的身躯真的很脆弱啊,一点点病痛就能我折腾成这样”!可能是烧糊涂了,夏融躺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大堆,魏燃和也只是听个大概他想夏融真是烧糊涂。
晚上魏燃刚换药回来,看见夏融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裹紧棉被躺在病床上,请问护士夏融现在的情况,护士告知夏融还在发烧,退烧针又不能打多一会只能多喝热水。
而放在床边的水壶里的水也被夏融喝光了,魏燃怕她晚上难受没有水喝,就决定去一楼水房打些热水回来。
夜晚的住院部大楼比白天安静很多,少了白天嘘寒问暖的看病者,勒索赔偿的家属,与死神拼命的医护工作者,现在安静又让人觉得失去了生机。
只剩下下医疗仪器的滴滴机械运作声,和凑不齐医药费在走廊里唉声叹气的家属。
来到一楼的水房,打开一个水龙头里面也没有热水,接二连三又打开其他几个水龙头也没有水,这位魏燃不知道该怎么办,寻思打电话让几个兄弟过来送点热水。
正好路过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手里捧着热水杯对魏燃说:“小伙子,晚上水房送不上来水你可以去地下停车场问保安要点”。
魏燃无奈叹了一口气手捂在隐隐作痛的胸口上,心里在想自己生病为夏融什么也没有为自己做,现在自己还要去给她打热水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虽是这样想的可魏燃还是快步走到通往地下车库的安全门,用力推开一阵冷风迫不及待吹到魏燃身上,使他打了几个冷战。
适应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后,魏燃看见不远处有个小站岗亭,好像有人站在里,魏燃被冻的受不了缩起肩膀快步行走,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冷风都打通了魏燃薄薄的外套。
偌大的停车场里很静,房顶微亮灯光仅仅是当照明使用,不知是通风效果太好了停车场内一直有呼呼的风声。
这也就是魏燃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的人,要是随便搁在一个胆小的人身上,准保会吓哭掉眼泪。
礼貌的敲了敲门,门打开了,是一个穿黑色大衣,帽子子遮住面目身材矮小的人。
魏燃说明来意后,那人微微侧开身子让他进来,随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小站岗亭很小,见方大点儿地就足够一个人活动,两个人进来了这个地方根本是拥挤了。
魏燃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看门人让他进来,这么狭小的环境,一般人会让两个人陌生人产生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吗。
魏燃穿的是薄外套,他很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上比自己还要冷,好像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冻肉一样,停车场再冷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谢谢大爷”,魏燃接完热水准备要离开,正好看清这位大爷的人脸,吓的魏燃后退一步。
这个看门大爷就是自己隔壁床借寿的大爷,今天早上突发心梗,抢救无效离世。
现在他铁青的一张脸站在魏燃面前,身体动作僵硬向魏燃伸出手。
狭小的空间环境根本不适合搏斗,再加上老大爷他现在力气又出奇大的,门又被他堵着,魏燃处于劣势中,身体是左挡右挡但还是被大爷长长的手指甲挠到了。
所伤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伤口周边都开始冒出黑色血水了。
魏燃也知道不能惯着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拿起水壶就是打击怪物头部,可这铁水壶它是一点也不起作用,都砸变形了,不但没有击退这怪物,反而是更加激怒他了。
双手狠狠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