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儿悉悉索索地爬到他膝盖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双手奉上。只是不敢看他。低着头看他的衣摆。
“……”
这是一块温润剔透的玉佩。好像是由两条龙合抱而成,龙爪相触,喷云吐雾。玉身还没有她的巴掌大,却细致得连龙须都栩栩如生,仿佛迎风而动。
团龙佩。
柳睿立刻把那个东西抓过来,放进怀里收好,低声道:“你拿了他这个,他就打你了?”不对啊,那这玉令怎么还在她身上?
安明儿不说话,只爬到他身上,拿额头去蹭他的脖子。
柳睿无奈,他真的太累了。索性一把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低声道:“让我看看……顺便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伤。”
安明儿面红耳赤,忙道:“没,没有了……”
他利落地抽了她的腰带,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动作快得她都来不及反应。入目所及的果然是已经被抽红了的一片嫩肉,隐约还有鞭痕。他的手一抖,咬牙切齿的同时又觉得心痛得不得了,俯身轻轻亲了一口。
她的脸只越来越红,只咬着枕巾,揪着被角,一声也没有吭。柳睿去拿了什么冰凉的药膏来给她抹上,又给她的手腕上了伤药。然后就动手把她的衣裳全扒了下来。
“!睿哥?”
他硬邦邦地丢出一句话:“检查,别动。”
她张了张嘴,就被他一把抱起来,吻住。带着些许疲惫的炽热狂吻,毫不留情地持续深入,直到令人畏惧的深度也不肯停。他矫健的身子整个揉上来,手里也揉捏着她细致柔软的腰背,缠绵悱恻。
紧贴的胸口之间夹着那块团龙佩,硌在她娇弱的胸前,又被揉捏上去,各种角度的纠结。她推不开,生气地伸手想去摸,嘴唇还被封住狂吻,结果把他的衣服给扯了下来。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就变得更加狂野。
赤果的肌肤相贴,一下子变得非常敏感缠绵,团龙佩和衣裳一起被丢了出去,谁也不管它们。她的手指抚过他紧实瘦削的腰身,感觉到他的腹肌一点一点的收紧。那炽热的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她仰着头接纳,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也发黑。手也下意识地去拉他的腰带。
他一把推开她,她就摔到床上,洒落了满床青丝,双手无力地摊开,睁着眼睛喘息。她看着他自己解了裤子,到底还是扛不住,别开了脸。
“检查……”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游移,连脚趾甲都没放过。最后拉开她的腿,好像仔细地察看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的脚踝被握住,这会子终于喘过气来,嘤咛着要挣起来,要他抱。
柳睿握着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拎起来,让她转了个身子跪趴他面前。他按住她惊惶失措的挣扎,低声警告道:“别动……”
她遂不敢再动,心里也明白他大约很累,所以要用这个比较省力的姿势。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还是怕得厉害。这个姿势,女孩子总是要吃苦头的。
他果然已经很累了,也没什么耐心,只按住她的腰身,低喘地笑道:“刚刚不是还闹着要抱,怎么这会儿就怕了?”
她不吭声,把脸埋在头发里。
他轻轻抚摸她刚上过药的臀部,低声道:“别怕,捱过最开始一阵就好了。”他对她的身体很了解。
果然一下子冲进来,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个没耐心的东西是如何地面目狰狞。她的喉头深处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要叫也叫不出来。这一下就痛得眼前发黑,只死死抓着枕头咬牙强捱。
但是这种能够轻易连根没入的姿势又让他觉得很享受,此时虽累,但腰间力正猛,带着些许疲惫的全力进攻好像更诱人,一下子什么自制力什么温柔体贴都被他抛去了一边,这种兴奋真叫人死去活来。
有个人才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她咬牙苦苦捱了一阵子,实在熬不住了想撒娇讨饶,但他根本不理她,一味强取豪夺。她哭得双手乱挣,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身后的掠夺。乱蹬的双腿被制住,腰身也被一手握住,只得自由的上半身也破败地被拖来拖去,大汗浸湿了头发,黏在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哭是哭累了,人也半昏半死。后被他一把抱起来揉进怀里,湿答答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眼前昏暗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爽快地继续进攻:“小福……”
她无力地低声呢喃:“畜生……”
最终更滚烫的热浪如灭顶之灾一般汹涌而来,她已经神志不清,但是身子还被自行反应着,被烫得不断抽搐。最终被冲垮最后一丝理智。
他抱着她滚成一团,稍稍平静之后,就摊开手脚一副吃饱喝足要打饱嗝的样子舒舒服服地睡过去。她被他丢在一边,头塞在他胳膊里,横在床上缩成一团。
柳睿是多日未睡,安明儿是被“操劳过度”,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到后来身上的汗都干了,虽然是盛夏的天气,但隐隐也觉得冷。她眯着眼睛往他身上爬,他的手就在到处乱摸找被子。最终她在梦中打了两个喷嚏,一下子把他惊醒坐了起来,她就从他身上滑到他腿上。
他亦未醒,迷茫地睁着眼睛扯过被子来,丢在她身上,又头一翻,睡了过去。
安明儿枕在他腿上,这下被盖了个彻底,很快又热醒,在他身上像虫子似的蠕啊蠕,最终头钻出了被子,眼睛还睁不开,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