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语气,欧阳乐这神精病的日子并不好过。”靖皓咧了咧嘴道:“是否sh那边有消息了?”
“消息是有,形势对方傲浪非常不乐观。”陆仁营装作没有听到话筒里传来的那种压抑的娇喘声,“欧阳乐动用欧阳家的关系网稳住了sh政府,尽量的在压制着发生在sh的枪击事件,同时,各处人马疯狂的寻找着方傲浪的下落,据说,双方在这几天大大小小的战斗打了不下十几次,少则十来人,多则几十人,甚至在不久前,方傲浪差点就成了对方的阶下囚了。”
靖皓的手在黑美人后背轻轻抚动,感受着那种顺滑的感觉,脸上却是疑惑道:“方傲浪的实力你我都清楚,sh能让他如此险象环生的人物哪怕是叶森回来了也不见得能奈何的了他?”
“若是方傲浪孤身一人倒是另说,青帮派出的成员哪里奈何得了他。”陆仁营说道:“可惜,刚得到一个消息,有个人受了枪伤。”
“谁?”靖皓刚问出便有明悟道:“池伟。”
“嗯,就是他。”陆仁营点了根烟道:“显然我们的浪哥是个重情之人,不愿抛下他独自脱离险境。”
靖皓瞬间浮现池伟的模样,还有一起在金三角度过那段时日,对于这位一直跟随在方傲浪身侧兄弟,靖皓能够明白他的心情,势力差不多被连根拔起,身旁也就这么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确实有点不好割舍。
这种事与果断狠心与否无关,许多时候,混黑道的也不全是凶残手辣之辈,重情重义在这样的黑暗土壤里不好生存,也并非没有。
“探听到青帮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方傲浪的手头到底有什么威胁到了欧阳家的权利和地位?”
“探听到一点。”
“嗯。”
“方傲浪的手里有一样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暂时不好说,或许是欧阳乐他母亲的qín_shòu罪证,或许是他被许多个男人给鸡奸了……”
靖皓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像小船般在大海中飘摇的黑美人,嘴角一咧,乐了,这位鹰哥正在发泄不满呢。
“欧阳乐扔下内部的反对者不去对付,全身心发动大部分欧阳家的力量投入到对方傲浪的搜索中。可想而知,方傲浪手上的那样东西若是流出,可能欧阳家就此陷入困境,最不济也能令青帮内讧加剧。”靖皓淡淡道:“只是,我很奇怪,为何青帮内部见欧阳乐这般做为没有一点动静呢?”
“或许,牵一而发动全身,投鼠忌器,有些人不愿做这出头鸟吧。”
“鹰哥,你相信自己的猜测么?”
“不相信。”
“很好,鹰哥是个诚实的人。”靖皓伸出一只手下探,揉捏着黑美人那丰美弹性的翘臀,继续发泄尚未爆发出来的,“清澈的水面下一般都藏着最浑浊的污水,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我会让大姐头的‘影子’加大情报的收集。”陆仁营将话筒拿得开一点,对面的那种偶尔传来的让他这做大哥的有杀死对面那家伙的冲动,“现在,方傲浪陷入危境,若不舍弃池伟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对了,我们的人早已派出,现在就看你的决定。”
“欧阳乐日子太好过了,抛点利益出去,让青帮内部里那些我们支使的动的大佬们站出来折腾一下。同时……”靖皓狠狠的撞击着黑美人那早已红肿的秘处,突然冷冷道:“保……不论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保住方傲浪。”
陆仁营一听这话,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再也懒得和对面这qín_shòu多说一句话。
“但愿这一次并不需要我亲自出手,否则,会死很多人的。”靖皓眯眼间那冲击的速度越发的凶悍,“既然暴风雨要来,那为何不猛烈点呢?”
黑美人见他已掐断信号,再也强忍不住,嗯嗯啊啊从她的小嘴里连绵不绝的吐了出来,浑身早已被刚才那气氛给撩拨的汗水淋淋。
在刚才的通话中,她竟然感觉到了浓郁的兴奋和断断续续的抽搐,就像敏感的g点被男人不间歇的一般。
靖皓舒爽的轻哼一声,嘴角却有着浓郁的邪魅,因为他感觉到了黑美人体内喷涌而出的热潮……
……
华夏北方。
一处院落,一座小亭,一张石桌四个凳,一老一少正对着一副棋盘在博弈。
穿着朴素年约六旬的老人手执白子,落子极慢,每走一步都会认真地思索着,棋路中规中距,棋风温和大气。
青年执黑,落子极快,在老人落子后的瞬间就落子,没有任何的凝滞,仿佛这棋盘的一切掌握中一般。棋路刁钻诡异,棋风与老人截然相反,那相貌也与他棋风迥然不同。
这是一张看似平凡的英气脸庞,是的,看似……在他落子瞬间那嘴角微微翘起的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从身上散溢出来,细细,柔柔,又有着人一股掩饰极好的自负。
“逸凡,你的棋风越来越凌厉了。”东方野轻敲一下桌面,眼睛有神的望着对面的青年。
“不是我凌厉,是父亲的棋风越来越温和了。”东方逸凡淡淡一笑。
“是么?”东方野笑着落下一子,道:“那看来是我老了,脑袋都有些转不动了。”
“不,父亲一点都不老。”东方逸凡想都没想的落下一子,那笑容依然柔和,“只是我们下了这么多年的棋,你的棋路被我摸索的差不多了。”
“你确定被你摸熟了?”东方野说话间那眼睛却落在亭内的那几盆菊花上。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