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了个把小时,把床下躲着的乔光平羞得无地自容,哪好意思出来抓奸呢,再说啦,即使抓到,又是自己的弟弟,最多打他两耳光,还能怎样?如果老婆当面说自己不行,喂不饱她,不是自找羞辱?
两人终于完事,乔光荣怕哥哥回来,赶紧穿上裤子爬上衣柜翻过墙回去了。:乔光荣走后,廖贵珍开门去外面棚子里倒了些开水兑热后洗了把那儿,水流的多,到处是湿的,她自然怕老公回来摸到了起疑心,再说,湿湿的挟在裆里也很不舒服,其实,他老公开会回来后从来没找她来过,因为早泄,乔光平的的确确压力挺重,总怕和老婆做那事儿,每次早早完事,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廖贵珍洗好后回到里屋,却发现老公睡在了床上,心里立即惊慌,转眼一想,肯定是自己去洗的时候他回来的。于是问,“光平,好久(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咋我没点感觉你就到床上睡了?”
“今晚没开会!”乔光平不动声色地说。
“没开会你咋这时候才回来?”
“早回来了!”
“早回来了?在哪?”
“在屋里!”
“在屋里?不可能吧!”廖贵珍心里吃了一惊。
“啥不可能!”乔光平说完把脸向了里边,侧着身,继续说,“你哥,是个怏鸡儿,日不到两分钟就不得行了,常常是让我感觉都没得!”
乔光平学完老婆这句话后,他眼泪都流了下来,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光平,你啥都晓得了?”廖贵珍紧挨着乔光平的背,第一次像一只温顺的猫。
“嗯,晓得了。”乔光平十分平静。
“光平,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你……”廖贵珍心虚起来,哪有见到自己老婆和别人偷情了还有这么平静呢?她心里立即凉了,娃都两个了,再说,这事传开后,自己怎么有脸活啊,爸妈都是要脸面的人。
“离啥婚啊,娃都两个了!”
“可是——你都撞到了,为何不当场……”
“那样,有用吗?闹一番?谁都知道了,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兄弟,家丑不可外扬啊!”
“光平,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廖贵珍哭了起来,她把丈夫的身子搬平,伏在他胸膛哭了起来。
“我相信你!”乔光平说,说后又说,“明天去沙溪找找李中福,他是个很有名望的老中医,找他开几副药吃!”
“嗯,光平,以后,我也要多煮点好的你吃!”
乔光平没再回话,两人的泪脸重到一起时,立即亲吻起来。吻,两口子都很投入,以前时,廖贵珍反正认为老公分把钟就完事,两人间根本没有前戏。
今晚,因为愧疚,也因为对老公的感激,她的吻十分深情,吻会儿后,她主动脱了衣服,把奶尖喂进丈夫嘴里。
乔光平也很投入,细细地吮吸着,用舌头轻轻滑抚着奶尖,没多久,廖贵珍的身子就僵硬起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叠起伏在她身体里。
和丈夫好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她小腹一热,感觉门缝喷了股热液,她紧了紧腿,赶紧拉下裤子,拉掉丈夫的裤子,扶住丈夫那还有点软的家伙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