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抱着孩子,没准备好襁褓,只能胡乱用王秀咏的衣裙随意擦了擦身上的脏污,熟练地抱着在怀里哄了哄。
孩子很快就睡了,她这才转过头来说道:“这事是老奴不对,大夫说什么都不肯给下孩子的汤药,只说能帮着催生。老奴无法,若是找别的大夫,恐怕药量加得多,夫人的性命就要不保了。”
这的确是实在话,王秀咏虽然累,孩子却出生得快,没受什么大罪。如今她只有浑身无力之外,倒也没太难受。
只是她心里信了一半,依旧警惕地盯着嬷嬷问道:“孩子这一哭,完全坏了我的好事,让我如何能逃?你这就把药童喊过来,说是孩子出生后哭了几声就没哭不出来了,让大夫来瞧瞧,对官差说是孩子快不行了,府里的药材却是不够的,要到府外去采买。”
如此一来,王秀咏就还有机会悄悄借着买药的功夫逃出苏府。
嬷嬷应了,抱着孩子挑起帘子就出了去,却久久没再回来。
王秀咏察觉出古怪,又暗恨自己生怕走漏风声,除了这嬷嬷,连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都没泄露哪怕一个字。
如今好了,原本以为嬷嬷是外头采买来的,只是一家子都买进来了,若果不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