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律清书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关上门,
“好了,你过来坐吧,门就不用关了,这临近年关,也没什么人会来我这里。”
律清书顺从的点了点头,走到老婆婆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今天来这里,还是想问关于你家大少爷的事?”
律清书先是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也不全是,最近事务太多,今日,也算是出来散心的。”
老婆婆收回看向屋外的视线,扭头看向了律清书。
上下左右,老婆婆直勾勾的眼神在律清书身上扫视,律清书只觉浑身不舒服。
“老婆婆,说来已经见过几次面了,还未知晓你的名号。真是失礼。”
“名号”老婆婆看着他,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一般。“这么你们这些人,总爱问有没有名号,来时无名,去时自然无名。”
律清书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是,老婆婆说的极对,是我太过肤浅了,只是小生还是想问问,我家大哥,何时才能恢复正常,阿婆也知道,年关将至,府上外出的爹娘也快赶回来了,若是爹娘瞧见大哥的模样,今年这年肯定是一团糟。”
“呵。哦”老婆婆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我想你娘若是瞧见了你大哥的模样,应是很高兴的,毕竟你们律府家大业大,你又不是长子,他有个什么情况,对你可是最有利的。至于你爹,满眼里都是银子,他哪里在乎你大哥是否正常,他只需要律府不会衰败,有儿子继承祖业就好。”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说来,你担心的事,可全都算不上担心。这里没有外人,若是瞧见你大哥现在的模样,你很开心,也不用掩饰。本来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古训,也是受人承认的。”
“你!”律清书只觉被人侮辱了一般,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我本以为你们修行佛法的人,不如世人一般充满俗见,却没想到,你,竟如世人一般庸俗,我何时有因为大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而高兴?”
那老婆婆又是笑了笑,伸手拉了拉律清书的衣角。“小伙子不要这般气大,阿婆说的本就是世人的看法。我倒是觉得奇怪,你们兄弟之间连亲近都算不上,你何苦为他的事,费尽心力,顺其自然不好吗?”
律清书的火气稍微少了点。“我知道,在大户人家里,尤其是如我们这般富有的人家,兄弟阋墙的事是时有且常见的。呵,或许,我心里一直有他这个大哥罢了,只是可惜我们还是成不了最亲近的兄弟,小时候娘亲常告诫我要小心他,因为指不定哪天我就入了他的套,得不了这万贯家财。可是我娘哪里知道,我大哥连离我近点,都会厌恶,更别说靠近我,然后害我了。其实有时候我再想,这钱财有什么用呢?”
那老婆婆又是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很少没看见大户人家里的兄弟,没有为了钱财而争吵和勾心斗角了。”
“呵,说了这么多,老婆婆怎么还是不告诉我,我家大哥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他啊,我之前便说了,该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你若一定要问个归期,守岁的时候,不知能不能回来呢。”
阿婆后面的话说得有些飘渺了,她走到门口,看着屋外的那棵老树。
“没想到,连故人最后一面也瞧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点会再更新一章
☆、17
边境起了风,鲜有的升了太阳。
昨日被李昇掐伤的脖子,涂了伤药,律殊倒也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懒懒的不愿意动弹,窝缩在它的毯子上,双眼盯着屋外。
听说蜀国的公主已经到了城门了,魏慕筠带着魏兮岩驾着马,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想了一夜,他是越发肯定,那个阿酥,并不像表面上的简单了,昨夜,他绝对没有划伤阿酥,可她的伤口又是怎么来的?
也怪自己现在无法开口说话,不然定要揭示他二人的阴谋。
律殊的生活闲适,可魏慕筠二人却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
在府中时,听赶来报信的士兵那里,得知蜀国公主就快达到城门了,唤她赶紧去城门候着,临走时,魏兮岩还嚷着要跟着一路前往。
等到了城门后,他二人翻身下马,就候在城门口。
今日天气难得的出了太阳,照在身上,有种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温暖。
但再温暖的阳光,和再好的天气,也不能安抚魏慕筠的焦躁。
她已经在这城门口候了快一个时辰了,别说公主,就连车队的影子都没瞧见。
“姐!你说我们是不是被人骗了,其实那个公主还有好一阵才会来吧。”
魏兮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着魏慕筠发着牢骚。
“瞎说,这传信的士兵何苦骗我们,怕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更何况,我可没硬拉着你过来。”
“这...这话虽如此!可!这时间是不是耗得太久了。”
听着魏兮岩的话,魏慕筠也起了疑惑,可她总不能自己架马,出城门去寻公主的踪影。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城门外几百米处,尘土飞扬,有人驾着马挥舞着鞭子,朝城内赶来。
来的人穿着奇特,看起来像是蜀国的服饰,这士兵未到城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喂喂!你们这边主事的人可在?麻烦他与我前行,我家主子现在身子不适,还望主事的能与我同行。”
这士兵在外重复着吼了好几遍,在场的苍国士兵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