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就朝他浇过来:“齐少果然魅力无边,艳福不浅。怎么舍得回来了?”
“哟,生气了啊。”
“知道就好。”路漫漫不由分说的把他往浴缸里推。
齐修远轻笑:“这么急。”
路漫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衣服脱了。”
“啧啧。女大十八变,这才多久不见,已经从公主进化成女王了。”
“乖。”路漫漫笑意柔柔,声音软软,眸光潋滟,嘴唇诱人,齐修远鬼使神差的就把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例行检查。”路漫漫一本正经的说道。
“路警官。”齐修远操着一口官腔,张口就来:“那你可要检查清楚,不要冤枉良民。”
路漫漫在他嘴唇上轻轻一按,示意他噤声。齐修远趁机轻轻咬了一下,果然不再说话。
路漫漫一手拿着花洒浇着水,另一只手从他的喉结到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时轻时重,偶尔起兴还会捏一把。他的肌肤光滑细致,纹理分明,腹肌更是夺人眼球,这活干起来不亏。
没过多久,齐修远的呼吸就太对劲了。他的声音带着喑哑:“检查完了吗?”
路漫漫拍开他缠上来的手臂,在他腰间惩罚似的捏了一记。她的手开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并缓慢的往大腿内侧蠕动。
齐修远轻轻喘息了一声,*应声抬头。路漫漫轻笑一声抬头看他,却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黑亮炙热。
路漫漫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齐修远立即发出一声似快慰又起痛苦的叹息。她调皮地眨眨眼睛,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然后猛然起身,将花洒朝他扔去。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掌心,似乎在回味刚才的触感,然后拍拍手,转身往外走去。
“自己洗吧。”她的语气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齐修远立马从浴缸里一跃而起,搂着她的肩膀轻松地拦腰抱起。
“撩完就想跑?”他不由分说的把她丢进浴缸。
“诶,我刚擦的药?”
齐修远哪会放过她:“什么药啊?我帮你擦。”
他熟练地脱她的睡裙,话音刚落,手上原本肆意地动作猛然停住,双眼不自觉地眯起来。
“怎么回事?”
她身上裸|露的肌肤红痕遍布,引人深思。
齐修远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他仔细打量着浴室,在看向某处时,瞳孔微缩。
浴室的垃圾桶里静静躺着她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无声无息地暗示着主人今天的不平凡经历。
他面无表情地大步走了过去。
☆、28
结束了昌平一大堆啼笑皆非的兵荒马乱之后,路漫漫准备带着齐修远奔赴西湾。
路漫漫在临出门前换了五套衣服,头发也是扎了又放下来,最后她还去洗手间将花了两个小时的淡妆洗掉。
这番举动惹得齐修远频频侧目:“是去见你妈,怎么你这架势像去见婆婆?要紧张也该是我紧张吧。”
路漫漫白了他一眼,“那齐少您是想扎个小辫子还是化个妆?或者换身衣服?要不要穿花一点啊,老人家爱喜庆!”
“。。。”
离门口还差一步时,路漫漫又退了回去,在镜前仔细端详,最后拿起遮瑕膏厚厚地抹在锁骨下,将那丝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红痕彻底盖住。
齐修远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有些气不顺。他站在原地冷冷地哼了一声。
路漫漫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齐少有何指教?”
“没有。”齐修远闷闷地回了一句。
“要来点吗?虽然看不到,抹一点也无妨。”
齐修远轻轻笑了笑:“我看你是不想出门了。”
坐上出租车后,齐修远直接和司机交代地址:“桐音疗养院。”
路漫漫并没有和齐修远提过家里的情况,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此了如指掌。她的底细,不知道被查过多少次了。齐修远没有隐瞒的意思,她也没有追究的打算。
路漫漫的母亲好些年前就精神失常了,记忆一直停留在她上初中那会,之后就不太认得人了。
到达疗养院门口时,有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大姐热情的走过来。“路小姐来了。这位就是齐少吧。”
齐修远点了点头,见路漫漫没有介绍的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老大姐善解人意:“路小姐是我的雇主,我在这照顾路小姐的母亲。”
“辛苦你了。”路漫漫语气诚恳地说道:“二蛋阿姨。”
老大姐诧异地看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原来是二蛋阿姨。”
这位“二蛋阿姨”深呼了一口气,半天才挤出一丝笑意道:“我带你们去看她。”
病房外,路漫漫看着里面神色平和的母亲,眼睛几乎都不会动了。
为了来看母亲,她今天特意穿了平底鞋。走路的时候悄无声息,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可是在她开门进去的一瞬间,路母依旧受惊,满脸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
路漫漫几乎是立刻就退了出来,低着头在门口沉默了半晌后才回到窗户外。
该知足了,毕竟已经整整十年没见过母亲了。
母亲依旧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好像这十年的时光都不存在。
“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不能见生人。”二蛋阿姨在一旁解释。
路漫漫心中苦涩,十年不见,她也只能是生人了。
“我想和她说说话。”
二蛋阿姨脸上微微有些不悦,扫了一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