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紧些,噢,淫货!”他快慰的呻吟着淫秽的言辞,享受着我高潮中痉挛的咬合。
“爹爹……会难受……啊啊……”我摇晃着脑袋,闭眼被那强烈的刺激搞得无法忍受,一方是狂猛的快感高潮,一方又是爹爹野兽般的冲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得淫叫起来,“爹爹……好酸,别撞那里……”他顶到我子宫里了!啊啊!那么烫的冲击,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将我的双腿撑向我的身体两侧,强迫我高高翘起yīn_bù任他捣戳,他舒畅的咆哮,“好爽!sāo_xué怎么干都这么爽!噢,夹到我了,小dàng_fù,要我好好的搞你是不是,恩?”他说着,粗鲁的拼命往下戳我的湿漉漉的穴嘴,大手忽然一掌狠力扇向我甩动的rǔ_fáng,“奶子晃得那么浪!”
尖锐的疼痛与野蛮的快慰交错,下体被插得麻痒肿涨,却更渴望他蛮横的对待,rǔ_fáng突然被扇得疼痛,我难耐的哭起来,“不要……爹爹……”可那疼却是爽快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真的计较。
他狰狞的笑了,“不要?不要还喊得这么yín_dàng?”一把握住另一边娇乳,掐得都变形了,“求我干你,噢,贱人!想咬断我是不是?”大掌连连重拍我的臀,“放松点!淫货!”
被他打的地方又疼又烫,引发的快慰却是惊人的剧烈,我放荡的叫起来,“啊啊啊……不要……”穴儿缩得更紧了。
“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我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粗棒在鲜艳湿漉的阴穴里捣弄,“瞧你,连这里都被我操得在求我,那么yín_dàng的东西!”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我红通通的脸,“宝贝,听你的yín_xué叫得多快乐!”
啪啪的快速撞击和唧唧做响的液体摩擦让我无法抵赖,翻天覆地的快感也让我根本不能抵抗他的野蛮,很快的,我弓腰剧烈的又抽搐起来,尖叫着被再度的高潮笼罩。
爹爹咆哮着抽出滴水的巨棒,握在手里快速的搓动,“你这个小淫物!噢……噢……射了……”将浓浊的白液朝我痉挛的穴口喷去,他还嫌不够的跨上我的身子,让那滚烫的jīng_yè喷洒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最后才捏住我的下颌,逼我张开嘴,将依旧pēn_shè着的粗棒深深捣入我的喉咙,快慰的大吼:“吃干净,全部的吃掉!噢!”
我无力的吸吮吞食掉他发泄的液体,在他抽出了我嘴里的男茎后,娇喘着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则喘息着抬腿跨离,跪坐在我身边,掌心将他的体液抹在我rǔ_fáng上,湿淋淋的一片,“宝贝儿,你好乖。”
掀眼看他满足的俊颜,我笑得妖娆,“爹爹喜欢就好。”很故意的摸过脸上的jīng_yè探入嘴里吸吮得干干净净的,才笑道:“爹爹的味道真好。”
他低笑了,俯下健壮的身子,将舌喂入我嘴里,缠绵的吻了很久,大手不断的玩着我身体上下,“遥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爹爹。”
阴错阳差
生了孩子后,爹爹并未将儿子留在谷里,反而送去了离出云谷最遥远的凤凰阁去养育,每年他会出谷去见一回面,我则连儿子的面都完全没有见过的就过了18年,对儿子唯一的了解是他好歹还姓尉迟,名叫雷霆。
时间悠闲而过,我和爹爹的日子也过得快乐又自在,若非爹爹每年固定的出一回谷,我还真忘了自己生过孩子这回事,知道自己是个不负责的母亲,但也没办法啊,爹爹不让我来养,我会忘掉是自然嘛。
于是又是一年盛夏,爹爹再次出了谷,我一个人窝在凉亭里看着书,过着好悠闲的日子。
过热的天,只穿着薄薄的雪杉,由于其他人被挥退,所以任风儿将衣裳吹拂飘扬,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唯美的颈项。
看着书,却被忽然靠近的陌生气息给微微惹恼得掀了眼,见着名20岁上下的青年男子,面容说不出的俊美,全身也张扬着无比的邪魅和霸道。不是谷里的人,因为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所以懒得理睬的低下眼去,托腮继续看我的书。
结果他居然步步走入凉亭,中音悦耳的嗓道:“你真美。”
瞟他,见到他眼里的惊艳和痴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反感。索性放下了书,歪头瞧了他好一会儿,他很俊美,俊美得过分,比起爹爹要多了份阴柔和邪气,但也算得上是个好看的人,况且他让我有些觉得熟悉,“你是谁?”
“你许配了人么?”他与我异口同声。
噗嗤笑了,知道自己的容貌依旧维持着16岁左右的模样,出云谷的人都可以凭借功力和药物来维持长生不老,但气息肯定是不同的,他难道感觉不出我已经是个孩子的娘了?
他眯了眯眼,也微笑了,“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美的人。你爹是谁?我想向你求亲。”
好笑的摇头,若是让爹爹知道了,怕不是一掌拍碎了他的头,“我嫁了人的。”仰头看看蔚蓝的天,想起爹爹已经出谷近一个月,也该回来了,不禁弯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才想转头向他再度拒绝,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醒来,自己竟然在陌生房间的柔软大床上,全身赤裸裸,双手和双脚都被牢固的绑缚向大床的四角,向身前跪坐的那个年轻俊美的邪气男子展示着自己所有的私密!
恼怒了,“你!……”瞪圆眼,熟悉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