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擦拭的也十分细致。
我防备的看著他,他的表情平静认真,就像在擦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却也十分认真,然而当擦拭到我的双腿间的时候,他突然呼吸一紧,我暗道不好,随著他的视线也看过去。
正看见我的私处一片水亮,不甚浓密的毛发上还挂著晶莹的露珠,最让人羞赧的是那尚未闭合的穴口还在汩汩的流淌著白色的浑浊,这样的画面太淫靡了!连我自己见到都会面红耳赤,更别说这个性欲旺盛的聂风辰了。
19.愤怒的yù_wàng五(微h)
於是我急忙夹紧自己的双腿,尽量不让聂风辰再受到刺激而勾起他的shòu_yù,然而聂风辰却闭上了满是情欲的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再挣开时眼里已清明了不少,他掰开我的腿,快速的为我将腿间和臀部擦拭干净,然後便站起身开始为自己擦拭。
我见状赶紧将裙子拉下,同时也将上身整理好,然後在离他尽量远的地方站好,他擦拭干净後,将沾满尿水的内裤丢尽了垃圾桶,然後拿过被他踢到水箱後的长裤套在身上,马上又变成了刚才在演讲台上的那个俊美的如天使般的男孩儿。
看著聂风辰,我真的觉得他邪恶到了极点,他将长裤踢到水箱後避免被尿液溅湿是为了不影响他一会儿的演讲,而他早就预谋好了这一切让我难堪。
聂风辰弯腰捡起地上我那条被他撕碎的内裤揣进兜里,笑著说:“老师,不走吗?”
“你拿我的内裤做什麽?还给我!”
“呵呵,老师你是打算拿著它出去吗?”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连衣裙上一个口袋都没有,但是也可以扔掉啊,为什麽他非要收起来,他的这个举动让我怎麽都觉得别扭,却不想与他在这种小事上争执下去,算了,人都被他强要了不止一次了,还去在乎条内裤做什麽。
“还不走?”聂风辰靠在侧板上挑眉看著我,我不再说什麽,用手捋了捋凌乱的长发,然後伸手去开间隔的门。
“等等!”聂风辰突然开口,眉头不悦的皱了皱,然後慢慢靠向我,我下意识後退了一下。
“别动!”聂风辰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後脑,一只手握住我的肩膀,然後脸一点点的向我逼近……
难道这qín_shòu又改变主意了,又想要我,猜到这,我急忙提醒他说:“聂风辰,你演讲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谁知聂风辰听了我的话,不屑的轻笑一声,“呵……你以为我真的在意这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吗?就算我在意,你以为我就一定要参加这个演讲才会当选吗?”
我一时间被他的话弄得没反应过来,而他已经贴近,伸出湿滑的舌舔向我的唇,这混蛋!他居然又要……
就在我以为聂风辰又要对我进行又一番的凌辱的时候,他却只是将我的下上嘴唇添了个遍便离开了我的唇,我诧异地望著他,只见他嘴角有血,随後他又伸出粉红的舌在自己的嘴辰上舔了一圈,然後将那血迹吞吃入腹,勾唇一笑,那样子说不出的妖冶邪魅。
“干净了。”聂风辰捏著我的下颌将我的头左右转了转,仿佛要从各个角度都看仔细似的。
原来他是要帮我舔干净唇上的血,我还以为他又兽性大发了,见他退开,转过头暗自松了口气,耳边却传来了聂风辰的低笑声。
“怎麽?老师,发现我不是又想要你,所以失望了?”
面对他的揶揄,我没有还口,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推开他走了出去,当我走出洗手间的木门时,後面却传来了聂风辰幸灾乐祸的笑声,我心中有气,脚下没停,快速的离开了那个刚刚发生过让我屈辱的事情的地方。
“这麽久?”我刚坐定,便听到了林航关切地询问,
“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我回答他的同时假装低头看文件,怕他在我说话时看见我唇内的那处被自己咬破的伤口,林航见我敷衍,聪明如他,也没再多问。
这时,轮到聂风辰演讲了,他踱著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上台,手中并没有像其他演讲者一样拿著演讲稿,而是将一只手插在了西裤口袋里,而那个西装口袋里装的正是我的内裤,看著他唇上挂著优雅的笑,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
20.翩然归来
聂风辰的演讲开始了,语言精辟简洁,声音悦耳动听却又不乏风趣幽默,听得台下的观众掌声阵阵,评委频频点头。
看著台上侃侃而谈的聂风辰,谁又能想到这个完美的男孩刚刚还在我体内像野兽一样的驰骋,此刻就站在这里为台下上万的人做著精彩的演讲。
突然,在聂风辰身体偶尔的转动中我看见了聂风辰肩膀上有著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迹,我知道那是我在极度兴奋时指甲扣进他的皮肤里而渗出的血迹,此刻看去就像一朵朵初绽的红梅开在聂风辰的肩头,竟觉得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天呐!我在想什麽?竟也像其他人一样痴迷起他此刻这迷惑人心的美丽了,想到这,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聂风辰那看似无意实则暧昧无比的视线时不时轻扫过我,更是让我脸红心跳。
终於等到他演讲结束,学生评委,教师评委一起现场打分,结果其实已在大家意料之中,投票结果完全是一边倒的形势,聂风辰高票当选。
评选大会结束了,我看了看时间,翩然差不多要下飞机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应然打来的。
“喂,应然。”
“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