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死的爽!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你先放开恋……”
“她可是爱得很。你没看她吸得多用力吗?”双手又再回到我的rǔ_fáng,捏住我的两颗rǔ_tóu,“你看,是硬的。她也想要。不相信的话,你就摸摸她下面看看,我保证……那里绝对是湿的。”
“湿的?”峻野不知是被说服了,还是真的好奇地,他爬上床尾,跪著,再把我的大腿往左右打开,在我想看他的下一步时,我的头却又被扳向右边。突然,一根手指伸到了我的穴洞,低喊,“恋,你真的很湿。天!我第一次看到这麽湿的穴。怎麽这麽湿?”
一根手指的进出滑动已令我难受不已了,峻野又邪恶地再伸出一指,这两根的进出令我难受地抬起了臀部。
“她忍不住了。快进入她。”韵野以沙哑的声音指示著。
“不用你说!”峻野不满地声音反驳。
不知是不是故意要气韵野的,他竟然没如以前急切地直接进入我,他……他竟然……!感到下体被湿润的东西舔弄,硬起的颗粒被不停地上下不停逗弄,不会是他的舌头吧?他竟然我舔我如此私密的地方!尖长的舌头在我内处进出令我觉得快缺氧了。不,天!我……我不行了。
“不准离开!”在我受不了想移开嘴巴以吸新鲜空气时,韵野却霸道地把我的脸压向他还没软化的yù_wàng。
“你别凶她!”峻野突然停止动作,责怪对我说话语气不好的韵野。然後有点示威地开口,“你看,我把她弄得多舒服!”
“他真的弄得你这麽舒服?”韵野的声音有著难以隐藏的妒意,问。
真是的!嘴被塞住怎麽回答?
不过,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比起我对他的服侍,我现在可是被他哥哥服侍呢!
对他翻白眼,不理睬他地继续用力摇晃我的头,希望他能快快解放,我才得以解脱。但,我的希望无法得以如愿,下体的继续逗弄令我无法好好思考。从没被这麽逗弄过,这种感觉甚至比粗大的男性yù_wàng还来得令我难受。
然後,在我受不了地晃动我的双脚表示抗议时,湿润的物体突然从我体内移开,然後我马上感到更大更粗的坚硬物体快速地进入湿润处。
“慢点!她可是孕妇!”
“我知道!但,她就是会令我像个qiáng_jiān犯。”抓紧我的臀部,进入得更深,浅出,再更深地,他的声音带著沙哑地抗议,“恋,你怎麽越来越紧?”
“该死的!”韵野大声诅咒,然後在我嘴里射出了yù_wàng。在我以为他该是满足了的时候,他却爬上我的左手边,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往上突的rǔ_tóu,以舌头吐出,再绕著它转圈子的。手与嘴并用地让我难受地发出更大的呻吟声。“小可爱,是我让你舒服吧?”
“当然是我!”私处被更用力地冲击,峻野有点心急地问,“恋,是我让你舒服的,对吧?”
我根本无法回答。这种上下两边因为在意对方而对我更为卖力地表现,让我根本无法好好回应。被绑的我,除了享受外,什麽也做不了。
就那样,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他们二人虽然斗嘴,但却非常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地膜拜著我被绑的身体。我被他们两兄弟搞到了筋疲力尽,但心底仍然觉得幸福。看著两个感情这麽好的兄弟因为我而斗嘴,这种心情,很特别。我,真是无可救药地坏吧?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别玩得这麽过分。”昨天晚上,翁特肯将近七点来找我,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又再和他们两兄弟玩了整个下午後,我累得全身没力气地躺下休息了,但一听见关门的声音,我慌张地坐在床上,才开口想道歉,却被他阴沈地警告。
“欣欣医生说不要紧的。”坐直身体,挤出我自认应该是甜蜜的笑容,搬出王牌,不自觉地推卸责任道。
“你是暗示我可以跟你玩吗?”摸著我手腕的红印,皱眉道,“你今天玩得有点过分。”
“别逗我啦!?你怎麽可能?”搂紧他的手,以这三个月来我学会应对他的撒娇口气说,“既然那你还会开心玩笑,看来你不是很生气噢!”
“会开玩笑的是你。再说,我生气又能怎样?”把我推躺回床上,手过於轻柔地摸上我的脸,问,“还是,你是在对我宣示你被照顾得很舒服?”
“照顾啊?是指床上的照顾吗?”满意看他皱眉,停止揶揄,我笑著点头,“我知道了。你说不可以太过份。我会告诉他们的。”
“要不要我去说?”
“不必了。我自己说就好。”惊讶翁特肯会干涉我们三人之间的床事,我马上惊慌地拒绝。
“你在担心他们?”
“也不是这麽说。”我其实还算满意这阵子和峻野跟韵野的三人游戏,有点担心这个像冰块的翁特肯会怎麽和他们‘说’,我忍不住为他们辩护,“其实,他们也不算很过……”
“好了!今晚休息吧!别下去了。”翁特肯打断,躺在我旁边,搂著我,“睡吧!我会陪你到阿威上来。”
“让我休息啊?你还真好啊!”身体的沈重令我没拒绝地直接接收他的难得恩惠。感动地翻身转向他,想抱紧他,却感到抵著我们之间的隆起,肚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无奈地,头向前,脸贴著他的胸口,手隔著他的薄衬衫摸著他结实的胸口,听著他不寻常的快速呼吸,忍住笑意,揶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