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一晚。你如果不行,就算了。”
“不!我可以。”一半是难得他开口找我帮忙,一半是因为昨晚和他的尴尬,让我想为他做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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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一路上没出声的阿圣,在车子驶进他在愿所属的车位後,开口。
“不客气。”在他关掉引擎时,我忍不住开口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
“昨晚……”
“昨晚怎麽了?”他的反问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他突然冷笑,“你不会是为你跟郑韵野离开,而对不起我的跟我道歉吧?”
“当然不是因为对不起你。而是……”而是,他从下午载我到extreme,到现在根本一副我对不起他的样子。“你昨晚是好意要帮我,怎麽也好,我也该跟你说谢谢。”
“你多心了!道谢和道歉都不需要!”在我尴尬得想不到如何接应下去时,他再次冷笑出声,“你想太多了。下车!”
我想太多了吗?我,多心了吗?
看著根本不理睬我而独自走进屋里的背影,我突然为自己感到好笑。
我一定是病了。竟然以为今天开口要我到extreme去帮忙的阿圣,或许对我有意思。我竟然还为此而感到不好意思地想向昨晚回绝了他的好意而跟他道歉,疯了。我真是哪根筋不对啊?怎麽会以为……
“你怎麽就是无法停止诱惑男人?”黑暗中即使看不见他,我也认出他的声音。是翁特肯。
“又怎麽了?”无力。不抬头,问,“我又诱惑了谁吗?欲加之罪先生?”
“欲加之罪?哼!真聪明啊!早餐时,故意在我们五个同时开口时,一副无辜地不懂得选择的模样,而拒绝我们,好让那个柳圣飞载你来回!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目的是想再要个男人,是不是?”抓住我的肩膀,问,“你就怎麽像沙沙说的这麽贱?几个男人了?你还不满足?是不是真的要全部男人都上了你的床才满意?”
第一百一十七节疲惫
“又是沙沙吗?”以为自己真的不带希望地,但是,为什麽听到他口中说出沙沙的名字,说出我贱,我还是会难过?就连韵野的话也无法伤我,为什麽单纯地‘沙沙’两字,我却无法忍受?不推开他在我肩膀的手,以冷静地口气来掩饰心里的酸味,“我累了,让我进去吧!很晚了,就算不在户,但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四分之一成为你孩子的机会,是否可以请你让我这个贱女人回房休息?”
被阿圣取笑自己想太多已经很尴尬了,还要受他的气。
“你在生气。”抓住我的手,把我转身面对他,“我来等你不是要惹你生气。”
“那你说,你来等我是为了什麽?”
“我不放心。”
“你想太多了。我和阿圣什麽事也没有。只是单纯地要我帮忙,你们应一个两个别再给我灌输错误的想法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原来是他们。我才会错以为阿圣也对我有意思。尴尬死了!“不是每个和我接近的男人都对我有意思的,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坚定地回答。“但我就是不放心。”
“你不放心是你的事。”推开他,灯光照射下,他的俊脸让我觉得更为疲惫。“我真的好累。”
“我送你回房。”
“去你的房间吧!”直觉认为他会午夜两点等我,大概是有yù_wàng需要发泄。“要做就快做!”
“我先带你回房洗澡。”牵紧我的手,往屋里走去。
“何必假惺惺?你来找我,哪一次不是为了你那无法在你妹妹身上发泄的yù_wàng?”故意放慢的脚步,不愿快步跟上他的故意让他放缓了脚步,“要就做,然後好让我回到我老公的房里休息!到你房间去好了。”
“恋儿,你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来等你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什麽意思?突然良心发现地半夜不睡觉等我,不是为了和我上床?那是为了什麽?为了替你妹妹骂我贱吗?”
“恋儿……”
“别说了。如果不是为了上床,那我可以自己回房休息吧?”
“你总会把我气疯!而你甚至不知道我在生气,是不是?”
“别说了。我当然知道你在生气,别说了!”不想再说地推开他,往前走。
“恋儿!”
“别叫我可笑的名字!”不理睬他地爬上楼梯,忙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我要进去了,晚安。”
“等一下,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抽出我手中的钥匙,“停下,我们说清楚。”
“你回去,我没话和你说。”
“三更半夜你们在吵什麽?”站在芊婷房门外的阿智大声问道。
“何愿智,不关你的事!”
“阿智,我们没事。”发现阿智走向我们,我低声对也似乎要发怒的翁特肯说,“你要谈,我们进去谈好了。”
“好。”翁特肯一听,露出了高兴的笑脸,用我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等一下。”满身酒味的阿智拉住我的手臂,“恋恋,你们在吵架吗?”
“我没有。”挤出笑容,回答。
“没有看到我要避开?”
“是因为很晚了,我想睡了。”
“恋!你回来了?”门一开,三个男人突然冲出来,不,四个,连柯愿直也在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怎麽都在这里?”有著酒味的阿智冲进房里,傻笑看著我,问,“恋恋,你不是说要睡了?这麽多人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