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柚在姜律师耳边低语了一会,姜律师礼貌地回道“冉先生如果这点都不愿意放弃的话,那我们只好法庭上见了。”说着,他啪的一声合上条约。
冉阳自知理亏,和律师商量了一会,极不情愿的点头。
最终,魏然还是分到了些财产。冉阳仓皇离去,带着他对魏然的怨念,即使魏然没有要求分走他多少财产,也并未唤起冉阳心中的一丝留恋。今天,奚柚真切的见证了两人婚姻的悲剧。
站在法院门口,魏然失落的挽着奚柚的胳膊“柚子,我走了。”纠葛了这么久,事情终于彻底结束。
奚柚竟有些莫名的不舍,魏然在的时候,她嫌魏然话多,魏然走了,她又觉得周围少了些什么。
“柚子,你要和林涯好好的哦。结婚了,别忘了请我当伴娘。”她扁扁嘴,对奚柚笑了笑。
结婚···奚柚尴尬地点了点头。
到家,林涯恰巧到门口扔垃圾,坏事传千里,奚柚泄歌的事,他也早有听说。丢失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过可惜。
奚柚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疲倦的味道,林涯看了难免心疼。“奚柚姐”他轻轻唤一声。“你吃了么?”
奚柚仿佛找到了一个好借口“没有”她回的很快,下一秒,她就鬼使神差地跟着林涯上了楼。
她随手从架上抽出一张黑胶唱片,片刻,屋里便响起了悠扬轻快的乐声。奚柚窝在沙发上,接过林涯递来的一杯红酒。
“奚柚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林涯说“林导的电影的片尾曲,虽然被泄露了,但起到的宣传效果却出乎意料的不错。”
“可惜”奚柚说“这也是违反了合约内容。”
“这也不是你泄露的。”林涯心底对江漓的做法颇有微词,他身为公司的老板,在奚柚未大红的时候,就将所有的资源一边倒的给她,这也无异于给奚柚招来了更多的竞争对手。
“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奚柚揉着太阳穴。机会已经失去,她就算知道是谁干的又能改变什么。
“如果你能再创作一首令林导满意的歌,作为电影的片尾曲。”林涯说“说不定,会有转机。”
说的虽不错,但做到却很难,林导的那首歌,奚柚也看了,确实是精品,要想再创作一首相同品质的,又谈何容易。
她擒着酒杯,小酌了半口。林涯家的灯在她咽下酒的刹那,忽然断了气。
她难以忍受黑暗,手中仅剩的半杯酒滑落,鲜红的酒渍顺着胸口大片的晕染开。
音乐戛然而止,看起来像彻底断了电。
诡异的房子,怎么老是断电。奚柚张皇地抓紧沙发上垫着的毯子,一边低声的喊着林涯的名字。
待她快在黑暗中难以呼吸时,林涯的手尖透着一张轻薄的纸小心地擦拭着奚柚的那片酒渍。
奚柚按着林涯的手,颤了颤“我自己来。”
林涯却未听她的话,沿着她酒留下的痕迹,朝上擦去。奚柚宛若触了电般,僵着身子。林涯的动作很柔,柔到奚柚都快丧失理智,如一滩水,化在林涯的手指尖。
“奚柚姐”偏偏他又糯糯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你冷么?”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夜风却是凉薄,她又湿了胸前的大半。自然是冷的很。她在黑暗中静默地点点头。
于是林涯便凑上前,在她胸口吹了一口热气。她霎时失了魂,胸口充盈着的一团火汩汩的向上窜。再回神,林涯的手已经触着她的唇。
“还冷么~”林涯弟弟故意地问了一句。
“醉了”奚柚低声埋怨了一句。她不该就这么纵容他。
“嘴冷?”
“····”
奚柚本想解释,但十分关切奚柚姐身体的林可爱生怕她哪里冻着,他骤然起身,双手按在奚柚的身侧。奚柚慌了神,看着林涯却又怎样都挪不开腿。
他见奚柚僵着不动,倏忽间便封上了她的唇。奚柚试图从他突如其来的吻中挣脱,但她却无法躲避林涯的目光,看着看着,她便渐渐顺从了林涯,迷离着双眼,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奚柚笃定的认为,一定是沙发太软了,她才会被林涯这么轻易的扑倒,又这么轻易的由着他的一只手,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衣角。
还有,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撩人,她才会羞耻的发着细碎的嘤嘤声。她本以为林涯会就此停下,因为她明显皱着眉,还发着不满的声音。
但林涯似乎更加兴奋,揽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
他在奚柚的眉间轻轻吻了一口,还要调笑着问一句“奚柚姐,嘴还冷么。”
奚柚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整着凌乱的衣服靠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冷”她明明比林涯大半轮,怎么总是被他“戏弄”。奚柚在心底默默的反思。
林涯到底是个正值壮年的雄性,奚柚稍稍地回应,都能勾出他体内全部的欲/火。
他的一只手还停在奚柚的衣服内,指腹从低端一路向上的摩挲着她裸.露的皮肤。
林涯他,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还好,她尚存一丝理智,在自己快要沉沦之际,及时拍掉了林涯的手。“好了好了。”她说的话,到有几分求饶的意思。
林涯在她肩窝啄了一口,抬头,在她耳边轻语“以后嘴冷还找我。”
“····”
“姐”楼下传来降龙转门的声音,奚柚赶快整理衣服,但降龙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