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麻雀”看她像软柿子就来捏,也不掂量掂量她们自己的分量可否捏得动她这个镶着软柿子皮的铁核桃!
“你……想这么样!”林音象牙色的皮肤上映出两朵份晕竟让她们有着莫名的胆怯,天生的优良环境把她们保护成了温室里的娇弱花苗,没有挫折的一帆风顺培养了她们的优越感,自视甚高看不起地位比她们地的人,根本是不懂得累卵之危时的盲人瞎马。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是你们来找我的又不许我走,想干嘛呢……”手心中的纤钎食指随着主人的害怕而微微颤抖,林音见她们害怕笑眯了眼琥珀色的透亮瞳孔流光异彩。
“放手!”让林音握住手指的女孩惊恐的挣扎,眼前那个叫林音毫无特色的女孩在笑,笑容中没有一点温度,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她心中扩大。
存心想给他们点教训的林音握住那女生的手掌,快往她身后一扭,女孩吃痛的叫出声来,“这次我放过你们,若再有下次的话就不会只是让你们这样痛一下了。”
轻笑着在那女生耳边低低警告,不响不轻的声音确保那几个女生全能听到,看到她们露出害怕的表情林音满意的收回了手放开了那个女生。
“林音你等着瞧!”那几吓坏了的女生看到林音放手后赶紧往后跑了几步,放下狠话。
麻烦解决掉了,无聊又来袭了,还有三十分钟才下课,林音沮丧的看着腕上的手表,还是找个地方睡午觉,十一月的太阳暖烘烘的林音闭上眼睛摇摆着想找个地方。
“好痛!”转身时没想到身后有东西,和额头鼻子一定撞的发红了,“东西”不对啊,她不是站在空旷的操场上吗,除了人以外应该没有多余的东西……人!林音拨开眼皮的刹那间差点尖叫起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了多久了?是不是都看到了?!
“班长,有事吗?”林音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换上了懦弱胆怯的牵强笑容,不管他看到了多少又知道了什么,先试探一下他听到多少再想怎么应付吧。
“你认识她们?”杜蔚然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些女生离开的方向。
林音干脆的摇头,“是她们来找我的。”是她们找上她的她可没有惹是生非的本事。
“她们是高年级的,不要给大家惹麻烦!”狭长凤眼含冰直逼林音的眼眸。
低头避开那双覆着寒冰的乌黑魅眼,轻声嗫嚅,“是,知道了……”
杜蔚然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他的“同桌”,快3个月的时间他从没正眼看过她。掌握班中全部人的家庭背景、个人资料的他对每个人的性格和习惯都摸的八九不离十,但对林音的印象淡比较模糊,只记得她有个较富裕的单亲家庭,没有什么显赫背景,儿时起就读是读私立学校,成绩平平没有专长或突出的地方,孤僻懦弱不喜欢说话,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朋友。
是那种普通的女生,普及到马路上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这么个不出色没有特点的女生和魏妙君扯上关系就有点问题了,魏妙君开朗活跃似乎和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可她从没有和谁特别好,整天在一起,对哪个人撤下心房的千一百顺。
南宫静和魏妙君是从小学相交到现在的朋友,都没有见魏妙君和他贴在一起上下课,按南宫静与魏妙君两个人的性格早该是死党极的朋友了,可两人总处于半戏半谑打打闹闹的状态在不了解他们的人看来相对喜欢冤家,但明白人看来魏妙君在他们中间隔了层撕不开的薄膜,或许该说她和所有人交往中都设置了层隔离墙,一旦有人试图越进魏妙君就会巧妙的避闪,等那人发觉时他和魏妙君之间距离以有条尼罗河了。
出色到连男人都为之汗颜的魏妙君为什么会去注意这个女生,还时时摆出副保护者的姿态?魏妙君和他一样出生与金融世家,注定今生是被利益所捆绑驱使的人,从小的利己教育让他不会没有目的的去作一件事,魏妙君也必然吧。
可他实在看不出来林音到底哪里有吸引魏妙君价值,一度他还怀疑魏妙君是否有什么特殊癖好,今天他竟然看到那个胆小无能的林音毫不费力的轻易制住那些刁蛮任性的高年级的,当然有部分是她有功夫,她能毫不在乎的对四五个不了解的女生动用武力恐吓就说明她对自己的拳脚有一定的自信,既然份自信的人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胆怯不堪?!
“你没怎么样吧。”杜蔚然注意到林音运动裤上的灰尘。
“没什么,没什么。”林音见杜蔚然怀疑的面色,“我不小心摔了跤。”
是被那些女生欺负的吧,心中有了大概的杜蔚然也不再过问的说:“小心点。”
“是、是。”林音马上复合,只求这位少爷快快离开。
很明显杜蔚然仍不想放过林音,“你……”
“班长我去集合了。”正巧看见体育老师在召集同学排队,林音打断了杜蔚然的话道。
杜蔚然不满意的只好点点头,林音慢步走向已排的略有形状的队伍,不要看她走的多镇定其实紧紧握拳的手掌中早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水,再吓几次她的小命都要没了。
杜蔚然,林音紧蹙着眉头她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他幽深平静的眼睛好似永不会起波澜的黑色湖面泛着阴冷的寒光,当他的眼眸与她相交,她就会下意识的躲避。
怕被那双残酷无情的眼睛看穿,一种在生命受到到天敌威胁时产生的紧张不安,不打没把握的仗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