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敢明目张胆地算计春晴,将她的作品夺走,那么明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可怜的小春晴,在王摇光身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不行,他一定要保护她,想到这,王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激情,澎湃不已。他勇敢地站在春晴身边,将她扶起来,安抚地握着她的手:“别怕,我会保护你。”
说完,他冷冷地注视池糖,全身散发着不可逼视的凛然气势:“不用问,我相信春晴,而且我也有证据,早在十几日之前,春晴就将这首词告诉我,我亲手誊写下来,不仅这一首,还有静夜思、悯农,我都誊写过。我见识过她的才华,深知她的为人,这首词一定是她所创。”
“哦?”池糖掸了掸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道:“这么说,兄长是胸有成竹喽。”
“哼!”王林一扭头,仿佛多看池糖一眼都觉得侮辱,“我要你给春晴道歉。”
池糖安抚地看了王泽一眼,轻声道:“父亲放心,女儿有数,哥哥他只是被人迷惑了。”
“为父信你。”王泽的话让池糖心里一暖,原主有这样一个爱她宠她的父亲,真是幸运。
安抚好王泽,池糖目光转向王林:“事情未明,现在说道歉是不是为时过早?而且兄长也没有问过春晴,兴许是你误会了也说不定。”
池糖话音一落,王林就恶狠狠地瞪着她:“住口,你休想威胁春晴,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春晴一根手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次提及让春晴自己否认的原因,你不就是想威胁她么。”
说到这,他转向春晴:“别怕,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么样,你不用说,我相信你。”
二人并肩而立,王林一米七的身高只比一米六八的春晴高一点点,他头往春晴这边歪,而春晴脖子往他那边歪,两人的头拱着,像一个“人”字形,头顶着头好似斗牛,池糖差点没笑出声。
她强憋着。
好一会将才笑意压下,池糖开口:“来人,将书册呈上。”
很快春雪拿给王泽:“父亲您看,这是女儿收集到的一本诗集,是几位隐士所做,刚刚您听到的水调歌头就在上面,是一位叫苏轼号东坡的先生所作。还有悯农、草、锦瑟等。”
王林见池糖拿了本书过去,以为她要糊弄父亲,忍不住大吼:“王摇光你在干什么,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我刚才都说了,悯农、草是春晴所做。”
他在一边大吼大叫,却没注意到旁边的春晴在听到苏轼二字时,已经方寸大乱。怎么可能,这里不是架空么,怎么还会有苏轼,不可能,不可能。
因为刚才旋转太急摔了一跤,脚可能崴了,春晴脚腕疼得厉害,再加上心虚,就忍不住摇摇欲坠。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古代又没有版权意识,自己这具身体很少出府,又饱读诗书,即便这个世界真的有苏东坡,她也能说思想相撞,两人想到一处去。
安慰了自己一番,春晴果然又恢复镇定,往王林身边靠了靠,一副依赖相信的模样。
自己心仪的女子此时正经受着狂风暴雨,她全身心的信赖他,依恋他。她茫然无措,慌乱无依靠,她不像是王摇光有显赫的家世,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子,一个有才华又可怜的小女子。
感受到春晴的柔弱依恋,王林雄姿英发,胸中吐万丈长虹,能再战三百回合,哪怕与妹妹,与父亲,与整个王家对抗,他也在所不惜。
啊,我柔弱的小花,林哥哥会保护你哒!
47丑女无敌4
书上记录了上百首诗,都是现代人耳熟能详,简单易背的经典诗歌。
如此庞大的文学盛宴,顷刻而来,王泽接受不了,几欲昏厥。
事情闹到这种境况,中秋家宴算是彻底毁了,其实池糖根本没想到现在就揭发春晴抄袭,只是想让她跳不成舞,不能让王林彻底入迷而已。没想到,王林早就入了魔,没有神智,居然傻乎乎地站出来。
其实当初的情形,池糖真没打算对春晴不利,她摔个大马趴逗乐众人,说不定最后还能得赏,若不是王林插一脚,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此时此刻,王林梗着脖子,怒视池糖,一副不服输捍卫正义的模样,傻爆了。池糖都不愿意看见他。
她不搭理他,他倒还来劲,呵呵嘲讽两声:“说啊,怎么不说啊,王摇光你不是能言善道么,别不知道从哪搞来一本书糊弄父亲,你要是真有勇气,就当面和春晴对峙,你们俩比斗一番,看看到底谁是才女,谁是草包。”
一个大家闺秀和一个侍女比文采,赢了面上也不好看。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得多亏了王林这个好哥哥想得出来。
池糖目光越发渐冷:“兄长,我从没说过我文采过人。”
“噢噢噢——”王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叫起来,抓住池糖的话不放,“你这是承认了么,承认自己是草包。哈哈哈,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写出那样出色的诗篇?这首词分明是春晴所作。不过你为人平庸也就罢了,人品也不好,真是丢我们王家的脸。”
“兄长你误会了。”池糖淡声开口:“我是说我自己没有文采,但没有说春晴有文采啊,水调歌头这首词写的是思念亲人,文辞优美旷达,非有大境界者不能得。而春晴从小在府中长大,亲人都在府中,她思念什么?况且,她年纪尚小,根本感悟不到这种境界。”
池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