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去都不成!”
“金惜何说的没错,经营珠宝商行,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原料问题,到时候,这些事儿可都要你这个董事长亲力亲为的。”陆言卿眉眼温柔,声音诚恳。
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能够跟白玉糖多些联系,多些相处而已。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白玉糖自然也就不能推脱了,终是有些无奈的嫣然笑道,“那……好吧,我就接下这个位置,明年三月的翡翠公盘我也不会错过,不过,我并不擅长经营,后续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我们会帮你打理好的。”陆言卿温润的承诺道。
“我相信你们,对了,”白玉糖将目光转到金惜何的身上,“金惜何,你上次给我的那串紫晶葡萄,应该是雕刻大师海师傅的作品,对吧?”
“没错,海师傅是我们金家珠宝商行的首席翡翠雕刻大师,你要找他?”金惜何微微挑眉。
白玉糖淡淡一笑,“嗯,我想把那块极品血美人雕刻成饰品,像是手镯,挂件之类的。”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等那些东西雕刻出来,就拿给自家老妈,让她分发给那些姑嫂姨婆。
夏家人那么多,这些天里,她们母女收了那么多份儿见面礼,这回礼可不能轻了。
事实上,白玉糖对于极品血美人的了解,还是不算深刻。
用极品血美人雕刻成的饰品,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金惜何要是知道白玉糖雕刻那块极品血美人是为了送人,说不定都会吐出一口心血!
就算他不知道白玉糖的目的,乍听之下,也是一阵惊讶,“你要动那块极品血美人?那块翡翠可是宝贝啊,你确定要雕刻成饰品?”
“当然确定,不管多好的翡翠,总不能当成摆件,天天存在保险柜里吧,那样可就体现不出它的价值了!”白玉糖沉静柔然的一笑,眸光宛如暗夜星辰,璀璨生辉。
金惜何微微一愣,难得的没有反驳,阴冷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说的也是,你倒是豁达,好吧,既然如此,你明天过来吧,我介绍海师傅给你认识,他虽然已经封刀了,但是看到这块儿极品血美人,估计,就算你不让他雕刻,他都会求着你让他雕刻。”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白玉糖淡淡的点了点头。
“行,等你电话。”
金惜何应承下来,斟酌了片刻,终是目光阴冷的问道,“白家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你准备怎么做,是直接推得粉碎,还是……留下一线生机?”
“其实,以白家目前的状况,就算我们不出手,恐怕也难以支撑,当然,这一切还是要你来做决定,毕竟……他们是你曾经的……家人。”陆言卿秋日般的双眸带着点点心疼,声音温柔如水。
这个问题一出,空气中隐隐多了几分凝滞。
夏云朗和涅梵晨和田甜等人,一直都坐在距离白玉糖三人不远的地方。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集中在白玉糖的身上。
只见那个沉静的宛如深谷幽兰一般的女子,臻首低垂,乌黑的发丝如瀑如绸,光可鉴人的倾泻下来,露出天鹅般美丽的脖颈,眼角的胭脂泪痣,散发着妖娆的色泽,声音空灵的像是自竹林传出。
“明天,我会亲自去一趟白家大宅,这件事,也是时候结束了……”
夜晚,月如银盘,繁星点点,暗幕低垂,万籁俱寂。
白玉糖洗过了澡之后,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正拿起梳子想要梳头的时候,敏锐的神经突然感到一阵优昙花香若有似无的传来。
她心中一动,立时回头。
只见就着轻薄如水的月光,一个唯美如幻梦般的身影,穿过雪色的纱帘,落在了房间的地面之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三千雪白的发丝,似乎披着九天星辉,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我倒不知道,原来堂堂佛子大人还有爬窗户的嗜好!”
白玉糖似笑非笑,倒是没怎么惊讶,跳动的心扉只是微微的不忿:竟然有人爬窗户也能爬的这么好看,这个世界当真不公平!
涅梵晨对于白玉糖的埋汰恍若未闻,踏着月光,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清冷的唇边微微勾起,摄魄**。
“为了得见佳人,哪怕是踏月偷香,也是值得的……”
涅梵晨挑起了白玉糖的一缕发丝,白玉般的手指,轻柔的穿插在乌发之间,那番景致,当真香艳。
这种亲密的举动,让白玉糖心中悸动,脸颊微醺,声音似乎依旧沉静,但若仔细倾听,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丝娇嗔。
“佛子大人,几天不见,您的脸皮变厚了!”
“你也知道咱们几天未见,所以,为了以后能够天天见,这脸皮自然是要厚上一些的。”涅梵晨把这话直接当成了夸奖,接受的理所当然,风轻云淡。
白玉糖轻抚额角,颇有些缴械投降的味道,“说不过你,反正你这人本来就是讲经念佛的,什么到了你嘴里,都是道理。”
“你错了,想见一个人可不需要道理,心之所至而已。”涅梵晨流连不已的梳理着白玉糖的秀发,颇有越来越娴熟的架势。
白玉糖对这厮越来越露骨的话,视而不见,稳了稳声音道,“你大半夜过来,应该不光是为了风花雪月吧?”
“嗯,严格来说,这是主要目的。”涅梵晨清清冷冷的声音,回答的一本正经,那宛如西域雪山之巅冰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