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妇人之仁,又心念王府那就回去吧,出宫时也不必告知朕了。”话一说完秦承释便甩袖而去。
“臣妾谢皇上恩典。”
穆书榆等秦承释离开后,想想自己并没有不妥之处,于是将如兰如意叫过来收拾东西,因明日起皇后就不见人了,所以准备一会儿先去皇后那儿辞行,再去见见穆书燕然后直接回王府。
皇后也未过多挽留,让人拿了些布料送给穆书榆,说等她孝期过后也应适当做几件带颜色的衣服穿穿,然后又与穆书榆说了会儿话便让她去见穆书燕。
“姐姐今日便要回王府去?”穆书燕很诧异,在永华宫时还是好好儿的,怎么皇上突然就让回王府了呢。
“皇上既已下了旨,我也不好多呆,尽快回去事儿也能少些,皇上貌似不喜王府之人,日后我怕也帮不上你太多忙,只是还要再嘱咐你一句,话不能说尽,皇上一旦过多知道我与你谋划算计是要起疑心的,如此往后还如何能让你与我来往,便是不让我再进宫都是有可能的。”
“姐姐是为了不让我被奸人所害才提前加以防范的,皇上只会赞许哪会多心,这赏赐和封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姐姐不用过于担心,妹妹自有分寸不会乱说。要我说姐姐还是在和安殿再住几日,皇上也许就改了主意呢,到时姐姐一样可以住在宫里不必回王府。”穆书燕劝道。
这个傻妹妹,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都已经与人家同床共枕了还没弄清楚对方的为人,那样一个fēng_liú情种怎么可能单纯对她一个太妃这样示好,只是这话也没办法儿说,连暗示都不行,穆书榆只能暗自感叹穆书燕反应之慢,这要给别人不早起疑心了,巴不得自己能早日出宫呢。
于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便带着人出宫回了王府。
于忠看着仍在批阅奏章的秦承释,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请旨:“皇上,天儿不早了,晚膳您是在这儿用,还是去别处?”
秦承释放下笔直了直腰,想了想说道:“去和静殿吧。”
于忠立即答应:“是,奴才这就让人告诉乌淑仪去。”
趁这空当儿,秦承释又想起了穆书榆,对她的不识抬举很是不以为然,没了自己的照拂,那女人就会知道差距有多大了,一点也不晓事,有得苦头吃了。
乌乐双正在案前作画,就见秋荷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淑仪,方才于总管派人来说皇上一会儿要到咱们和静殿用晚膳呢,您还不快准备准备!”
“知道了,皇上又不是没来过,你何至于就高兴成这样儿。”乌乐双虽是这样说,但仍是放下手中的画笔去梳洗,脚步也略显仓促,秋荷在后面悄悄捂嘴儿一乐跟了过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乌乐双盈盈一拜,那姿态煞是好看。
秦承释也觉赏心悦目,脸上立时有了笑容:“朕好久没到你这儿来了,上次还说要瞧瞧你作诗的本事也忙得忘了,乐双可怪朕?”
“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为民,臣妾那些不过是闲着无聊的j□j之句,怎么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又怎么会怪皇上。”
秦承释笑道:“还是乐双懂事,既是不怪朕那可想朕了?”
乌乐双本来冷艳的脸立即变得通红,也不答,过了半天才微微点了下头惹得秦承释哈哈大笑,等宫人服侍两人入席后,硬是拉着乌乐双灌了几杯酒,只见她半醺之下更见风情,忍不住在脸上亲了几下。
乌乐双挨着秦承释坐着,任她搂抱也不言声,眼睛却格外的亮,更是难掩柔情。
“既是想朕了,那可不许害羞,朕可是想你想得很。”秦承释拉乌乐双的手往自己腿、间按去。
乌乐双像是烫手似的往后缩了一下,她不是不乐意服侍秦承释,只是这样羞人之事让她很不习惯,于是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秦承释一眼,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从心里往外地甜,也顾不得再害羞又将手探了过去。
秦承释闭眼享受着美人的侍奉,已经决定今晚留宿和静殿,好好与乌乐双尽尽兴。
只是过了一会儿,秦承释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乌乐双那双柔嫩的手虽是让人舒服,但却越来越没了滋味儿,一点儿也找不到那天与穆书榆一起时的*畅快,不知不觉眉头微皱起来。
“皇上可有不适,是乐双做得不好吗?”乌乐双连忙问道,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也出了汗,语气微喘。
秦承释摆了摆手示意乌乐双继续,又过了一阵子才睁开眼低声让她停下动作:“辛苦你了,朕方才想起来还有件要紧的事,不能陪你了,你早些安歇吧。”
“是,臣妾知道。”乌乐双白着脸眼里隐现泪光,跪在地上双手微颤地给秦承释整理好了衣裤,等秦承释站起来大步离开后,那泪到底还是流了下来。
于忠被忽然出来的秦承释吓了一跳:“皇上,您不留宿在乌淑仪这儿了?”这乌淑仪颇有几分太妃的神韵,皇上也一定是为这个才过来的,只是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于忠弄不明白了。
“朕吃了几杯酒,心里烦闷想走一走。”秦承释也不用步辇,慢慢踱着往长宣殿方向走去。
于忠手一挥几个小太监抬着步辇跟在后面,其他人也都是大气儿不敢喘地放轻脚步紧随其后,皇上心里烦闷必须要更加小心才行,不然大祸临头时可没人能救得了自己。
“淑仪,皇上为何晚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