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让老魏把车停的很远,但暴发户还是寻至一处视野开阔的地阶,目送着奥迪车离去的车影。
单手搭在车窗外,夹在手指间的香烟,任由晚风肆虐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燃烧着所剩无几的香烟,感到烫手时,皱了皱眉梢的纳兰二爷,才随手扔了出去,在把搁在外面的手臂伸进來时,目光仍旧瞥向奥迪车远去方向的纳兰二爷,轻声对一直默不吭声的老魏说道:
“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太狠了,拔苗助长。”说完这话,抚摸着自己寸发,粗糙的大手,顺势滑过眼角的暴发户,擦拭着从眼眶内,‘挤’出來的泪滴。
铮铮铁汉,命悬一线都不曾皱过眉头,而如今,却触景伤情,肖胜的那一记重拍,狠狠的凿在了暴发户的心窝,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坐上了汽车,沒办法,这是任务,也是使命。
“说真的头,咱们那会的任务量,真沒这么频繁,自从中磊这孩子接手‘诡刺’之后,这都多少年了,除了受伤,下港城那会悠闲点,其他的时间,他们小哥几个都在苦中作乐。
任务一个接一个來,担子一天比一天的重,金三角之行刚结束,又给他们安排了欧洲之旅,非洲之行,说是二十天的休假,能待十天吗。”
长出一口气的暴发户,仿佛瞬间年老了几岁,身子躺在了靠背上,无奈的回答道:
“那咋弄呢,错就错在,他们小哥几个投错了胎,这次任务,不是我下达的,而是老爷。”听到这话,就连喜怒不善表现的老魏,都不禁侧过头,诧异的望着身后的暴发户,后者重重的点了点头。
“都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了,我能从他们老哥几个的频繁接触中,嗅到了一丝危机感,以前那么多年,他们最多三俩见面,就怕外人嚼舌头,而今年,特别是过了春节后,那不是一般的‘亲热’。
龙组更是频繁出境,从二哥得到的消息,他们只负责打探和部署,不出手的,而且直接向乔叔汇报。
金陵的刘叔,本该这届彻底放权,退居二线的,但你看看,那一连串的任命,军部绝对的大老二,多个军区高层对换,几只特殊部队更是由刘叔的人,亲自担任直接领导,更要命的是,小刘子,也直接从特战队抽了出來,去新省任职,权倾一方。
西北柳家,更是动作频繁,大规模的调动人马,打得是军演的旗号,但所在地,却是咱们重要的兵工厂研究地。
这一连串的动作,再加上,妖哥的不断回国,着着实实让我心里很沒底,我能猜到结果,但过程,。”
“国内求稳,让刘叔大权在握,什么样的事情,让这边如此兴师动众。”听到这话的暴发户,按上了车窗,喃喃道:
“我说了,老爷子们都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了。”
“你是说,。”
“心里明白就成,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咱们几个,很快就要重新启用了,那时候,真是有多远,滚多喽,他们老哥几个,真的要搏命了,走吧,今年也许是我爹,最后一次给我娘庆生了,我这个当儿子的,不能再躲着不见人了。
希望这几个臭小子能懂,能理智的去做这些事,好大的一个局,可保我大华夏,百年不受他人‘践踏’。”在暴发户说这话时,黑色奇瑞,已经快速启动,朝着高速路口驶去。
车厢内倍显压抑的气氛,使得章怡从一个小时前的激进,蜕变成了现在的担忧,当不止一次的把这种情绪,通过目光转达给肖胜之际,后者给予她的总是那般灿烂的笑容。
“我是那种,会把情绪带进工作中的人吗,我是个指挥官,国内最出色的指挥官,沒有之一,媳妇,放心好了,情绪每个人都会有,只不过我喜欢宣泄而已,我现在很好。”边说,肖胜边单手搭在章怡的手面,听着肖胜这‘厚颜无耻’的一番话,章怡也露出久违会心的笑容。
“这段时间,闲來无事,我喜欢看一些有哲理性和历史类厚重的书籍,我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一个人需要不断抛弃,我们需要抛弃过去的失败,也需要抛弃过去的成功,不抛弃就沒有阳光灿烂,抛弃过去的成功,是因为成功就像登上一座善,如果你迷恋此山风光,那你就沒法攀登下一座更高的山峰。”
“只要跟在一起,最不缺少的便是心灵上的洗涤,先声明啊,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以后是‘学霸’,压力大,市场小,容易秃顶,容易被人拐跑。”
“他从根开始,就沒有学霸的基因。”
“也确实,往上追溯几代人,纳兰家还就沒特别喜好坐学堂的,不过他娘,京都第一才女,呵呵,说实话,的看一些历史和的哲学类的书籍,一般情况下,心就会变得强大无比。
因为历史讲究的是永恒,时间上的永恒;而哲学讲无限,范围的无限,有了永恒和无限,别人无奈时,你就会释然;别人恐慌时,你就会勇敢,别人无知时,你就会清醒。”
“咬文嚼字,这段话我绝对不相信出自你口,你要是对历史和哲学这么感兴趣的话,绝不会三页就打呼噜的,娇娇吧,也只有她这丫头,能从书本上摄取这些有理有据的真谛。”
“得嘞,媳妇,我现在是越來越怕给你交谈了,太聪明的女人,容易让男人亚历山大。”听到这话,章怡脸上闪过一丝妖娆的笑容。
“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你要是给我实实在在,会害怕。”
“以前也有男人极为二逼的,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