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以为要贞操不保,没想到,这人却是一个gay,天助她也。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梁铭越是否在他手上?现在她还不知道他抓她来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报复梁铭越,那么多重的刑罚她都能如忍,只要梁铭越是安全的,她绝不会让自己成为他的弱点,但如果梁铭越也在他的手上,那就……
她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刘雄,虽然梁铭越的仇家可能不只一个,但在莲城的就只有刘雄,她现在得确认梁铭越是否在他手里,于是故意说:“你以为抓了我,就能让梁铭越屈服吗?放心,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那人愣了半天,没有说话,手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接着,空气中传来大笑声,“哈哈哈……”他挑起梧心的下巴:“你以为,我抓你,是为了要挟梁铭越?你太小看我了。”接着他吞了一下口水,啧啧道:“梁家就是出美人,梁铭越的滋味真是不错,不错。”
梧心大骇:“你把他怎么啦?”她的眼睛流下泪来,她一直希望梁铭越远离儿时的噩梦,他怎么又经历了这样的事,他那样宁折不完的性格,能忍受吗?
“放心。”他拉长着尾音,听起来更加瘆人,他笑着说:“我还要好好品尝他的滋味,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要担心的,倒是你。”说完,他几下子撕下了梧心的衣服,不一会儿,梧心已经全身光裸。
她大惊道:“你要干什么?”身上传来丝丝凉意,再加上在身上游走的那双带着凉意的手,手还被绑着,眼睛蒙着布,她仿佛被与外面的世界隔绝的,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不可控制的,她终于没法再强装镇定,叫了出来,声音中带着惊恐。
那人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从身后抱着她,蛊惑地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叫多破坏气氛,还是留着精力待会叫。”
梧心听到他放开了她,梧心虽然手被绑,但腿是自由的,她惊恐得跑了但是眼睛被蒙着,她不知道跑到了哪个方向,跑了几步,就撞上了一座人墙。
那人一手控制着她,一手在鼓弄这什么,她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开始不明白是什么,当带着火烫的身子贴上来之后,她才明白,那是解皮带扣的声音。
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臀,虽然她没经历过,但她明白那是什么,如果根据小说里面的写法,他已经是蓄势待发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颤声说:“我……我是女的,那个……和我……和我有什么意思啊。”
“哦?”他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的意思是,和梁铭越,才有意思?”
其中的威胁,梧心听得出来,如果她不听话,那倒霉的就是梁铭越,可她还是不愿让他好受,轻嘲道:“怎么,你连女人也想上吗?你可真够没原则的。”
他眼神冷厉起来,把梧心扑到到地上,从背后压着她,一把掐在梧心的脖子上,直到梧心的脸因为憋气胀得通红,他才放开,暧昧地摸着她的脖子,同时吻落在她的后颈,说:“你最好别说让我生气的话,我生气了,梁铭越就要倒霉,哦,我想起来了,我的那群手下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他们饥渴起来,可是不分性别的。”
梧心虽然没见过变态,但是她一直深信一个道理,就是不要和变态讲道理,她闭上眼睛,虽然眼睛被黑布蒙着,但她一直是把眼睛睁着的,希望能够在微弱的光线中看清仇人的身影,可惜,什么都没看到。她绝望道:“你要怎么样,就快点。”
她想,经过今天,今后,她和梁铭越,就真的完了。本来还担心,梁铭越那样的家世,能接受她吗?还担心,梁铭越那样见过世面的大少爷,会一直不变心吗?现在好了,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如果她脏了,即使他还愿意接受,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了。
“别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嘛,放心,我对你的那层膜没兴趣,我只对后面感兴趣。”
梧心还没反应过来“后面”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感受到了她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痛,痛得她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惨叫,她才名白“后面”是什么意思,她暗自嘲笑自己,还说自己是资深腐女呢!
那人轻轻啃着她的脖子,如情人一样在她耳边低语:“第一次尝试女人,滋味也不比男人差嘛。本来我是想好好对你的,可谁叫你是梁铭越的女朋友呢,所以,只能委屈你代梁铭越受过了。”说完在梧心脖子上轻啃的嘴突然用力,梧心惨叫一声,之后赶紧闭上嘴,在敌人面前示弱,完全讨不到什么好处。她听到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变态!”她骂道。
那人笑了,笑得很妖娆,他身材高大,剑眉星目,嘴唇很薄,笑的时候拉成很好看的弧度,生气的时候又抿成一条线,如果忽略他妖媚的声音,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个有着刚毅脸庞的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变态。”他低声说。
那停在梧心体内的东西,开始大开大合地运动起来,摩擦着没有任何润滑的内壁,那个不正常的甬道。
这样的痛苦,无异于凌迟之刑,梧心努力隐忍,把手都掐除了血,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任何让对方愉悦的惨叫,但还是在他爆发的时候,惨叫出来。
第90章第90章
学毕业论文已经耗去我大部分精力,哎,学数学的人伤不起,今后一章就2000字了,原谅我^-^
经过这一番折腾,梧心手上的绳子竟然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