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佑芝今个儿是顶着探病的名义来了的,先去岚夏园见了罗氏,罗氏不过略微提点了两句,聂佑芝就懂得,不会在晼然面前提了宋家的事儿。
聂佑芝捏了颗石榴,笑眯眯的说道:“你可躲了懒,倒难为了你表嫂,我那日在宴席上瞧见她,被许多个姑娘围了,连喝口茶的功夫都不给了她,若不是我寻机会将她拽了出来,怕第二日嗓子就不成了。”
“表嫂最近宴席倒是多,好在小虎子如今上了学,倒也不必表嫂费了许多心力,我那日真该提醒表嫂一回,让她索性也装了病,等到表哥一家子入了京,便好了。”
晼然不耐烦一粒粒的石榴吃,拿了汤勺舀了一勺,直往嘴里送,嚼了汁,将籽吐出来道:“我表哥最是有主意不过的,连我外祖母都拿不了他的主意,那薛姑娘,宋姑娘倒想要从我们身上下手,哪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