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好的--”
“不违法,”小樱接口道,不耐挥手,“知道了你放心啦,把身体给我玩两盘游戏。小胖你顺便帮我把这个关卡过了。”
“好、好--好难!”
“我以为你是一口答应呢,不管你要帮我!”
两人说的热火朝天,被强制挤下线的陆思渺无语凝噎。
她身为主人格的尊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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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临行前,陆思渺抽了个空,请玲姐以及其他同事吃了顿饭。回头还专门找了个早上,去卖早点的老头那里特意买了两个肉包子。
一口下去,浸着油的肉馅香气四溢,软乎乎的包子的确比馒头好吃多了。
老头笑眯眯地看她埋头啃包子,语气不无骄傲,“怎么样,我的包子不错吧。”
陆思渺竖起大拇指,眉眼弯得像两抹月牙,“好吃!”
“哈哈,”老头脸笑出了褶子,忙着摆摊子,“怎么今天敢吃包子了,不怕你们老板说了?”
陆思渺笑笑,“不怕了,辞职了。我要去别的城市了,以后怕是不能再到您这儿买早饭了。”
从到咖啡店上班后,她几乎天天在老头这里买早饭。说来也是好笑,对方算是她除了同事以外最熟的人了。
老头停下动作,惊讶地看着她,“怎么就走了?”
陆思渺摇摇头,笑笑没有说话。
“这可真是,以后都吃不成我的包子了,”对方叹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捞出一勺子卤蛋装进塑料袋里,硬是要塞给陆思渺。
她连忙推拒,“真的不用了,谢谢你了大爷。”
对方坚持,“拿着!你吃了我大半年的馒头,老头也只有这点卤蛋值钱,你拿着路上吃。”
陆思渺推迟不过只能接了,马上就要掏钱给人家,阿泽阻止道,“思渺不要给钱,这是人家的好意你接受就好,一定要给钱反而让人觉得难受。”
陆思渺顿了顿,想起上一次阿泽也这样说……果真没有再说要给钱了。
老头看她接受了,眼睛笑咪成一条缝,连连道好,“路上好好吃,注意安全。”
语气像是叮嘱自家即将出远门的女儿,陆思渺心中一暖,重重点头,“嗯!”
第二天一大早,陆思渺坐上火车,前往从未去过的陌生城市,第一次对崭新生活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火车怎么那么多人!好臭又好脏!”小樱一副鄙夷的口吻。
陆思渺好笑,“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举,火车就是这样的。你之前还闹着要体验,现在知道了吧。”
小樱嘀咕抱怨,“我怎么知道这个样子。还是坐飞机舒服。”
陆思渺暗暗做了个鬼脸,“又是电视上看到的?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小樱反驳,“才不是!我都是坐头等舱的……”滔滔不绝述说头等舱服务有多周到,餐食多好吃。
“是、是。”陆思渺一手撑颔,笑吟吟地听她胡扯。没办法,谁叫人格分裂她都接受了,再来一个有着幻想症的副人格,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f市是个少数民族聚居的旅游城市,地处偏远,是两省交界处,离省会c市坐火车都要八个小时的路程。
陆思渺买的便宜的硬座,行李箱搁在上面的行李架上,怀里抱着装着贵重物品的小包,挤在狭小的位置上也不敢合眼,四个小时候下来已经困顿不堪。小樱陪她说了两个小时的话,还是受不了下线了。
“唔”陆思渺在狭窄的位置上转动了下脚腕,难受的腿都麻了。捶腿的动作不小心大了一点,还惹来旁边中年妇女嫌弃的一瞥。
“我来吧。”阿哲适时出现,温声劝慰。
陆思渺还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太好……”难受的事就交给别人,就算是自己的副人格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没关系,你去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阿哲半是强硬地接管了身体控制权。
“可是,”陆思渺还想婉拒,阿哲打断她,“思渺,不要觉得过意不去。我说过了,我们都是一体的。你不用一个人扛的那么辛苦。”
脱离了身体,陆思渺只觉身体一松,回到飘飘欲仙的精神体状态。闻言心中泛起说不出的情绪,也没有再推辞,“辛苦你了。”眼一闭,甜甜地陷入沉睡。
阿哲在外面待不了那么久,中途大家轮着换班,等到陆思渺醒来,又坐了一个多小时,大家还玩起了猜拳的游戏,一人控制陆思渺一只手,“哥俩好啊、全福寿啊”
“你输了,该我了。”
左手和右手藏在桌子下动作,有时脸上表情没管住,时而翘起嘴角时而面无表情,外人看来妥妥的神经病。
对面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奇怪地看了她好几眼,然后默默往后面缩了缩。
陆思渺不在乎,反正又不认识。
下了火车后,她一手拉行李箱,一边看手机,“在火车站外坐2号线地铁,西坝站转公交47路,大学城站下。然后直走500米……”
阿哲贴心地连从火车站到房子的路线都给找好了,保存在她的手机上。
她背上背着一个塞的鼓鼓攘攘的双肩包,一手提着个行李箱,26寸的大箱子是几年前买的,老式的只能拉着不能推,沉甸甸地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提着个大包,脖子上还挂了个装着贵重物品的挎包。
火车站人流熙攘,来往旅客络绎不绝摩肩擦踵,时不时有人就不小心撞到她,她一身的行李还得艰难避开,就算她比普通女生力气大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