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现身
杨修的事情还在心头,刘协哪里有心情见人,随即说道:“告诉右治略公,朕今天累了,明日再让那人到御府见朕!”
掌灯宫女听到刘协的答复之后,立刻回禀诸葛瑾,让诸葛瑾明日再来,诸葛瑾尚未说话,他身边那中年男子大笑道:“如今天下之势危矣,皇上自诩为圣明之帝,竟然仍有心思安卧后宫,四地战乱,为上者不知调兵征伐,百族相隙,为上者不知安抚,有如此之帝,国如何不乱,国久乱,如何不灭……!”
今日正好是王熙执勤,他正守在大殿外,听到这话,立刻推门而入,和身边士兵道:“把危言耸听者拿下!”
诸葛瑾慌忙道:“此乃吾弟,还望王将军略作通融!”
王熙见那人羽冠素袍,手持鹤羽扇,面目熟悉,再听诸葛瑾说此人是其弟,回想二十年前刘协和诸葛亮相聚草庐,猜想这人便是消失十年的诸葛亮,当即道:“既是治略公之弟,那更当守法,《汉律》有规,非仕吏及各院参事,国民院大国民代表及各州国民代表外,任何人不得公开擅论朝政,若有疑义可将意见呈交各地国民代表,由国民代表反馈至国民院,违者依情节轻重以造谣罪定三等重罪至一等重罪,来人啊,给我拿下,交由天京内城治安司处置!”
众禁军近卫营士兵一拥而上将诸葛瑾之弟擒下,捆绑个结实。推到王熙面前,王熙仔细一看,正是诸葛亮,便与诸葛瑾略表歉意,道:“右治略公大人。多有得罪了,此乃执法之务,不得不为之!”
诸葛瑾连忙道:“将军本职之事,并无得罪之处。还望将军回报圣上,再定罪不迟!”复又小声道:“舍弟确实是有良策相奉,与国与民皆是好事,还往将军成全!”
王熙是刘协的亲信,多年相伴,刘协也少有事相瞒,他略微皱眉,低声道:“我知道他是诸葛亮,我若去通报,圣上必然出来相见。但今日圣上心情不好,杨修之事,大人肯定多少有些知晓,何必挑这个时节来呢,这不正碰到火头上了吗,平日诸位求见,圣上便是再累还不是要接见,今日实在特殊,大人稍加谅解。我也是不敢通告。话又说回来,今日就是见了,以圣上今日地情绪,对诸葛亮也没有什么好处,治安司那里,大人稍微说下,由大人作保,交纳罚银,又是初犯。也可以保出来!”
诸葛瑾急道:“马腾、陈到皆在京城,若民事司那些官员小吏将此事吐露出去,就麻烦了!”
王熙冷笑道:“那便不是我的事情了,右治略公大人,不要忘了,当年的马铁可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如今禁军多少督将和他不是近交。便是我也和他称兄道弟多年,情意不浅。今日若非给大人面子,我就直接送到皇庭法院,诸葛亮可是前朝重臣,几场战争都是他挑起来的,按现在《汉律》进行宣判,只要没有皇上特赦,他是死罪难逃,大人让他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王熙再也不回头,直接让人将诸葛亮送到治安司,让治安司发落,诸葛瑾是连夜赶回去。治安司是大汉帝国中央治略府进行民事管制和治安地机构,隶属治略府的民部,也算是诸葛瑾直接管辖的部门,天京城内城是个治理要地,机构等级也相对外地治安机构要高,独立为司,治安司长是许葆,多少认识诸葛瑾这位中央要员,确实想立刻放人,可送诸葛亮来的是禁军近卫营,这可是皇帝身边地护卫军。
许葆是个聪明人,一看是近卫营送人过来,吓得不敢放人,抱着宁可得罪诸葛瑾也省得禁军来查,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硬是不放人,令诸葛瑾虽是老实人,也是生气异常,可又不能责怪许葆,只能责怪诸葛亮道:“你啊,少说几句会死啊!”
诸葛亮神色自若,笑道:“无妨,兄长无需担忧,明日圣上必亲自接我出狱!”
诸葛瑾跺足道:“也罢,我现在就去求见圣上,造谣可是三等重罪,万一定罪,没有圣上亲自豁免,你得坐三年牢他又嘱咐许葆道:“公念我薄面,切勿让他人知道此事!”
许葆道:“大人为我上司,自然不敢外言,拘禁之事也是公事公办,不敢有违朝廷法令,忘大人勿怪!”
诸葛瑾道:“不畏上权,忠于职守,此乃良官之德,不敢相责!”说完这话便转身而去,直接上车再去中央皇庭。
许葆虽然没有放人,也素知诸葛瑾有一弟诸葛亮是天下才智之士,羽衫鹤扇,玉面高躯,便让人好生招待,只是不得离开治安司。
诸葛瑾返回中央皇庭时已经是半夜,不敢再让人通告,索性返回中央治略府,在治略府内办公,到了清晨便一人赶往中央皇庭再次求见。
刘协起身不久,但王熙已经立刻和他汇报昨夜之事,刘协听说之后,微微一笑道:“这个当头棒打得好啊,朕也想过可能是诸葛亮,只是昨夜心情确实不太好,不管是谁,朕都不太想见,如今你帮我打了他一榔头,朕也该见见他了!”
王熙已经操劳了一夜,刘协让他和唐锐交班之后,便回去休息,这王熙还没有离去,诸葛瑾已经再外求见。
刘协笑道:“这个子瑜啊,难道怕朕真的把诸葛亮杀了吗?”
复与王熙道:“你去一趟吧,持朕的手谕,把诸葛亮保出来,顺便告诉他。朕还是很欣赏他的,他能献策参政是好事,朕也会虚心接纳,可危言耸听就想朕重视地,那让他收拾一下离开京师。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