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突然想起了那陈春他可是见过一次的。
“为何?”三人顺着问了一声。
姚未嘿嘿一笑,一屁股坐了下去,翘着腿在椅上抖了两下,才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味道开口:“新上任的两位文书,都是从下头调上来的,可他们两位,最年轻的一位也已是不惑之年了。”
所以,依着陈文书的年纪,外头的人才喊了秦月这个不过二十好几的女子一声婶儿。
“这又有何问题?”白晖不解,世间男子比女子大这般多并非少见,有权有势的男子古稀之年了依然能娶到貌美如花的闺女,他摇摇头,点了点那张纸条上写的:“在我看来,只有这句从某家府里出来的奴婢一句才堪堪透露出了一些这陈婶子确实有些不同。”
施越东却道:“我倒觉得那位陈文书有问题,这位陈婶既然这般贤惠,自然也是个温柔和蔼的人,说不得是被人胁迫呢?”
女子一旦嫁了人,自然一切都听从夫家的意思了。
姚未摸了摸脑袋,看着两个人:“你们说得好像都有些道理,现在到底谁有问题?”
“许是都有问题,”郁桂舟接口,在三人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