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应枝喜悦过后,心中便升起浓浓的不安,而仿佛是要验证她内心的不安,自从大婚过后,京城的雨便一直没有听过。并且听说,雨势还蔓延到其他的地区。
瓢泼大雨毁了农民辛苦种的粮食,江河暴涨,发起大水,更是不知道淹死多少人。
百姓们怨声载道。应枝见最近的长一衍眼底泛起浓浓青色,想必是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闹得。
应枝不懂治国,只能在长一衍休息的时候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渐渐的,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谣言,说这大雨是上天降下的惩罚,都是因为她,她是祸国殃民地灾星,因为长一衍娶了她,这个国家才遭此横祸的。
这些风言风语,长一衍自然是不会让她知道的,可是谣言传的久了,也就传到了应枝的耳朵里。
应枝一开始自然是不信,这是迷信,是封建,但是看着窗外地一直没有停歇的大雨,她心中也是万分烦躁。
应枝坐在窗前,忍不住悠悠地叹了口气。
如水见状,上前为应枝披了一件衣裳,“娘娘,天气凉,久坐在窗前容易着凉,我们进去吧。”
应枝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一阵阴冷袭来,应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全身冰冷刺骨。
若泉连忙紧跟着劝道,“娘娘,我们进去吧。”
应枝只得点了点头,关闭了窗户,移到了室内。
或许是因为真的着凉了,应枝在房内坐了一会,便忍不住昏昏睡去。梦中,她做了一个十分怪诞的梦,一道闪电一个劲的追着她,说她忤逆天道,罪该万死。
在梦中应枝不明所以,只能一个劲的逃跑,躲避着那个闪电,然而她跑的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被那道闪电给追了上来,一道雷劈在她的身上,应枝忍不住啊的一声惊醒过来。
此时,窗外已经黑透了,到了深夜。
长一衍不知何时回来的,被她惊醒,起身安抚道,“怎么了?”
应枝见长一衍神色疲倦,知道他昨天一定回来的极晚,摇了摇头,道,“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也就忘了,没什么,我们睡吧。”
长一衍不疑有他,拥着应枝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仍旧还是下着细细的小雨,应枝陪着长一衍解决完政务,两人一起去了晚上的晚宴。
雨毫不停歇的下着,可是该到的节日该是如期到来,一点也不考虑人们的窘境。
因为水灾的原因,这一次节日的宴会长一衍特地下令一切从简,即便如此,最基本的宴请全臣还是需要的。
应枝作为一国之母,像是这样的晚宴,他是必须要去的。
长一衍知道应枝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合,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不去也是可以的,我会给众人解释的。”
应枝笑了笑,“没关系的,整日闷在宫里,我也有些无聊,出来走走也是好的。听说今日的宴会有很多好吃的。”
长一衍点了点头,“是的,几个重头菜都是按照你喜欢的菜置办的,你一定要好好尝一尝。”
两人笑着说话,一路来到了宴会。
长一衍没有多说,很快就开始了宴会。
百官们说着恭贺的话语,开头舞曲之后,和周围的人交谈着政治上的见论,喝酒吃菜,长一衍偶尔插上几句话,气氛虽不热烈,也不冷清。
酒过半巡,气氛正酣,一名大臣忽然站了出来,拱了拱手,对长一衍到,“陛下,今多省突发水患,实乃臣等心头大患,昨日圆寂大师突然回京。据说有破解水患之良计,借此中秋佳节,圆寂大师特地想为陛下分忧。”
长一衍闻言,眉头下意识一挑,正要说话,一旁的大臣抢先开口,道,“陛下,这圆寂大师是有名的高僧,据说他曾预言的事情,都一一应验啊。”
群臣议论问问,交头接耳。
“确实啊,圆寂大师是位高僧啊!”
“水患肆虐许久,他若真有解决的良计,那真是……”
……
长一衍听着这些议论,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挥袖道,“荒谬,天降雨水乃是天意,凭他一个和尚就能左右天意吗?”
长一衍不怒而威,应枝怔怔地看着他,都有些被吓到了,她从来没有看见长一衍发过那么大的火。
众位大臣也是被长一衍突然的怒火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冷汗直流。
长一衍冷眼环视了一周,道,“他定是欺名盗世之辈,将他给朕赶出去!”
长一衍话音刚落,殿外一阵电闪雷鸣,狰狞的闪电照在了众人的脸上,一个身穿□□的和尚从门内走了进来,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进来,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缓缓走过来。
“陛下不必发怒。”和尚的声音仿佛响在众人耳边。“想必你自己是知道,堕入魔道,擅该天命,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
应枝看着殿下白须的和尚,心想,这定时那圆寂和尚了。不过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应枝茫然地看向了长一衍。
长一衍的眉眼越发冰冷,眼中怒意勃发,“他是怎么进来的,给我拉出去!”
士兵们这才缓过神,连忙上前压住圆寂。
圆寂不慌不忙,只是继续道,“长一衍,天道有轮回,你忤逆了天道,上天会将你最重要的东西夺走的。”
“杀死他!给我杀死他!”长一衍勃然大怒,语气中带着极度的愤怒和杀气,“就地斩绝!”
众臣瑟瑟发抖,应枝一脸茫然,她低头看向殿下,士兵们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