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她哽声道。
楚行背杆挺得笔直,嘴唇紧抿:“属下是公主的侍卫,公主在哪我就在哪。”
“你不是喜欢巫马,要做她的侍卫吗。”三笙抹了一把眼睛,嗓子因为哭泣有些发哑。
楚行心中一阵抽痛,连忙解释道:“属下誓死忠于公主,绝不会做其他任何人的侍卫!”也绝不会,喜欢其他任何人。
“你骗人,我明明看见你亲巫马了!夫子说,只有对最喜欢的人才能那样做,你要是不喜欢她不想做她的侍卫,为什么要亲她!”
楚行神色一僵。说不出话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朵朵”这个称呼会对自己的触动那么大。就像是,心里遗落了什么东西,曾历经生死,重逾性命,珍爱多年。
见他不说话,三笙哇地一声哭出来,胸口难受得快要窒息,从软塌上跑下来伸手推他:“你走你走,你离开这,我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侍卫!”
楚行猛地一颤,双手紧攥成拳。心脏像是被人刨开一道大口子痛不可言。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时便是一往无回的决然:
“属下从记事起便开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