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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沂南并没有如何蕊所愿得回应她的热情,何蕊更是自己解开拉链。
不一会儿,她洁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蓓蕾随风颤抖,极尽媚态,可惜那浑圆再如何的妖娆,也进不了他的眼了。
何蕊并没感觉到宫本沂南的刻意疏离,还是沉沦在情海中,蹲在地上抱着宫本沂南的双腿卖力取悦着他,凤眼迷离,声音柔媚:“沂南?”
“我从来没觉得恶心过!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恶心!”宫本沂南猛地再度推开她,人后退一步,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和嘲讽。“曾经单纯高贵的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何蕊,你告诉我,为什么?”
“沂南君?!”何蕊又是惊愕。
宫本沂南不理会何蕊那楚楚可怜的风白面容,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又低头看她赤裸的身体。
这具酮体很美,身材丰满而妖娆,毫无疑问,事到今天他依然觉得这具身体很美,但是除了身体很美,他似乎找不到当初她身上那纯真的气质了,她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dàng_fù!
“沂南,你推开我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推开她了,她突然感到恐慌,他以前不是要她的吗?死都要她的吗?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要她的,那时候,只要她一反抗,他就会格外的霸道,可是现在,他居然不要她了?!
这一刻,何蕊惊慌失措起来,顾不得自己此刻赤身露体,又一次扑上前去。就要亲吻他的唇,他的脸往旁边转去,她踮起脚尖又要扳正宫本的脸。
“不要推开我,不要!”她低低的近乎哀求求着他。
宫本沂南蹙眉,低下头,看着她,像是审视她一般,低声问道:“你,确定你非要嫁陆风?”
他的唇息呵在她的肌肤上,灼热滚烫。
何蕊只觉有股战栗从她的脖颈传到血液,麻麻地,又从血液钻进她的心底。
“我——”她犹豫了,她要嫁给陆风是一直的梦想,她以为风会娶自己,以为风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当初即使他跟张思雅在一起,她也没有恐慌过,到后来又是张晓,她从来没把张晓当成对手,她以为风挨不上耀眼的张思雅,也不会爱上张晓,但是当她发现风爱上了张晓时,她整颗心就嫉妒的发狂。
风是她的!她受不了他爱上别人,所以,她顾不得高贵了,顾不得气质了。
风只会对她温柔,只可以对她温柔才好!
可是当宫本沂南的温柔突然属于另外一个女人时,她发现她同样嫉妒,嫉妒的发狂,她以前东来不在意的,以前宫本沂南也从来没有别的女人!现在——
可是,要她放弃了风,她又不甘心啊!
“我不能放弃风,我也不想放弃你!”她环抱着他的背。“我知道我很过分,我知道我不该同时要你们两个,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你想鱼与熊掌兼得?”宫本沂南声音里带出恼意,他收紧双手,她腰腹间的肋骨顿时生痛,闷哼一声,她忍不住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他冷漠的凝视她,似笑非笑,眼眸深处是她看不懂也不敢扑捉的冷意。
“我不是!”何蕊摇头,咬着唇,“风不会碰我的”
“你的意思时,你嫁给陆风,做有爱无性的夫妻?完了在我这里获得身体的满足?”宫本沂南冷笑一声。
“嗯!这,这样不行吗?我的身体还属于你!”何蕊小声道。“你不是一直喜欢要我吗?不是我一反抗你就会虐待我吗?我以后不反抗了!好不好?”
宫本沂南深黯的眼底似乎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站在那里,他就像一座孤独的冰雕,寒冷彻骨,紧抿的嘴唇却透出无比的怒意。
何蕊被他这种冷意惊怔,她下意识地想离开他的怀抱。
肩膀一痛。
宫本沂南的手指紧紧箍住她,仿佛她是他沉溺前的最后一块浮木,哪怕抓得她坏掉,也绝不松手。
她吃痛地侧头看他,错愕地发现他的眼底充满了脆弱,除了脆弱,还有寂寞、紧张和害怕失去的恐惧,更有一种愤怒,燃烧的愤怒,毁灭一切的愤怒。
“你想我就该配合吗?别忘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凭什么要为了你这种贱人委屈求全?动物尚且有护犊之心,更何况人?你把念念置于何地?当初你嫌弃我游走黑道,非要离婚!我洗白了自己,你又反悔了!我以为我们的儿子会在你的保护下健康成长,可是你却把他丢给了宋佳抚养!这些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情非得已,但是你呢?”
“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没动宋佳吗?因为她养大了我的儿子,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一个人躲在景城,陪着陆风,你以为你把我们都玩弄在股掌之上,但你错了,我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陆风也不是!今天,为了念念,我最后一次问你,要你放掉陆风,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依然是念念的母亲,否则——”
“我本来就是念念的母亲,谁也改变不了,丁阳不能成为我儿子的妈妈!我是没有把大把的时间给儿子,但是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啊!”
“你还是要嫁给陆风?”宫本沂南的手立刻攥着她的腰,像是用力一扭,她的腰就要被捏断一样。
“我——”
“你,可以滚了!”宫本沂南颓败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做垂死的挣扎。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那颗疲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