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姐冲她笑的时候也是爱答不理的,她以为她是谁啊。”
“……”
这是刚刚对她笑,相处的还很好的人吗……
郁眠愣在门口,脊背发寒,明明走廊一点都不冷。
“看到没看到没她就是那个影帝和影后的女儿。”
“长这样啊,感觉很一般,你要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我听说她成绩也很一般,也没什么特长。”
“她闺蜜不是那个谁吗,我听那个谁说她挺会勾搭人的,给人男朋友都勾走了。”
“跟她妈学的吧,不是有新闻说她妈出轨了,所以闹离婚的吗?”
“……”
一句句尚在变声期、还很青涩稚嫩的声音从盒子里争先恐后跑了出来。
郁眠僵在原地,体温一点一点下降,她甚至快要失去知觉,脑子里多种声音交汇,嗡嗡作响,她想逃离,却又挣不开。
“小仙女?”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有点熟悉又很轻佻的声音。
像解了定神术,一瞬间,郁眠身体回暖,可以动了。
寻找安全地区似的,郁眠很感激,也很急切地转向那边。
齐钊对她今天的态度略感意外,话里带着调侃,“这是……,几天没见,这么想我?”
看清来人,郁眠皱了下眉,往后面退了一步,脸上有几分不自在。
齐钊“啧”了一声,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里面旁若无人的聊天也传进他耳朵,他上下打量郁眠,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相机上,很快确定里面的谈论对象是她。
现在里面的聊天已经从“上面有人”发散到“她有干爹的存在”。
齐钊皱了下眉,看向郁眠,发现她脸色难看,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他眉头皱着更深,都被诋毁成这还不进去教训教训她们,脾气太软了吧?
反正齐钊是看不过去,他朝门上踹了一脚,发出巨响,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女人愣在原地,拿着东西的手还悬在空中。
应心怡卸妆卸了一半,模样十分狼狈。
两三步走进去,齐钊眯了眯眼,失笑,还真是巧了,又碰见个熟人。
应心怡也认出齐钊,他们高中时同学,因为她和施维是闺蜜,跟他关系还可以,现在两人身份地位差的有些多,而且也不知道他对施维还抱有什么感情,应心怡不敢得罪他,但语气也不大好,“齐钊你干什么?”
齐钊握着郁眠手腕,给她拽了进来,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火,感情演技都用到污蔑诽谤上了是吧?”
被戳到伤口的应心怡脸“唰”得一下垮了下来。
齐钊继续戳人心窝,“有时间去给脸整整吧,怎么成这样了,找干爹都不好找,现在行情怎么样,用不用我给你打听一下?”
应心怡眼里冒火,“齐钊你他妈闭嘴,这么多年交情你有意思没意思。”
齐钊笑了,“谁跟你有交情,道歉。”
当着郁眠和助理的面被这么一顿嘲讽,应心怡脸都丢完了,再道歉无异于tuō_guāng丢在大街上供人围观,她瞪着齐钊,恶狠狠骂了句“滚”。
和荆宜吟接触这么久,对她的行事也耳濡目染了,郁眠觉得她现在应该硬气起来,自己讨回来,但是心底还是带着怯意,下意识想缩回自己的壳子里。
听人不情不愿道歉也挺没意思的,齐钊耸耸肩,也不是非要出这个头,“行吧,现在就滚,不过老同学嘛,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个——”他朝郁眠抬了点下巴,“沈修止的人,告不告状我不知道,你自己掂量后果吧。”
“看什么,走了,小怂包。”
齐钊回身,拉着郁眠手腕,晃了出去。
房间里阒寂无声,两个助理愣在那里,尽量放轻呼吸,恨不得变成空气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应心怡气得胸|脯一颤一颤,手往旁边用力挥,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全都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的戏份只有一个名字哭唧唧
我景城沈日天的人竟然都人敢欺负心里没点逼数吗
鱼鱼你等着我明天就替你报仇!
☆、撞三十下
郁眠不太喜欢和别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被齐钊扯着走了两步,反应过来后, 晃了晃手臂,想将攥在手腕上的手掌挣开。
虽然齐钊为人轻佻, 有点混不吝, 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 他顺着力道松开手, 看向郁眠。
郁眠情绪不佳,低垂着头,盯着脚尖,“谢谢。”
这还真是“小怂包”, 齐钊觉得好笑,反问道, “谢我什么?准备怎么谢?”
有些方面,齐钊和沈修止挺像的,例如做慈善这件事。
两个人都不是古道热肠的人, 换种说法,都有些冷血, 大多数时候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如果帮了别人就一定要让人知道这是他做的,是欠他的。
此外, 在喜好方面,他俩也多有重叠。
齐钊第一次见郁眠的时候,就对她挺感兴趣的, 后来任寄南还专门提醒他,不管这姑娘最后是不是沈修止的,但现在他不能招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