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回去以后做个伴儿,一块找个农场,玩玩,自己种点东西吃。累了,哥不想当兵了。”
蒙烽:“他也是一个人?”
刘砚:“他有父母不是么?都健在,到时候你要怎么安排?不怕他爸妈会问?”
赖杰光火道:“说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哎麻烦就算了,我再去想办法。”
“不麻烦。”刘砚笑了笑,走上前去,说:“包在我身上吧。”
刘砚牵起赖杰的手,摇了摇,说:“是怕你没想好,到时又搞得自己不愉快。”
蒙烽过来拍了拍赖杰的肩,递给他杯水,赖杰如释重负,笑道:“那谢了。”
刘砚、决明、陆顾,外加暂时托养的胖达,三人一狗,在独立工房里开始做课题研发。
决明不满道:“为什么要做这个,我还要去遛胖达的,好不容易等到郑琦考试可以和它出去玩了。”
刘砚:“别啰嗦,做完了有礼物。”
决明磨磨唧唧,抓起胖达,用他的两个爪子按着丁字尺:“上次也说有礼物,都没有给。”
刘砚:“这次他一定会记得了。”
陆顾忽然道:“是小杰哥让你们带我挣工分的吗?”
刘砚愕然看了陆顾一眼,决明看刘砚,又看陆顾,茫然问:“小杰哥是谁?”
刘砚险些摔倒,心道你这装的也太夸张了,装过头是会造成反效果的!
陆顾说:“赖杰,我前几天才抱怨过工分不够,是吗?”
刘砚说:“不是啊,只是刚好接了这个课题,两个人是做,三个人也是做,你是赖杰的干弟,就顺便叫上你了,不好么?”
陆顾挠了挠头,说:“嗯,谢谢,很感谢。”
决明:“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工分有什么用。”
刘砚:“你算了吧,不要刺激我们这些没有老师疼的弟子了……”
决明和刘砚唧唧歪歪,做起工作来却是速度飞快,一边闲聊八卦,一边手上不停,就像两台高速处理器。发明构思,草图,电脑绘图,修正,整个过程一共用了两周。
陆顾被他们弄得头晕脑胀,却从中学到了许多东西。
陆顾:“小杰哥胸口挂的牌子,还有一个是谁的?”
刘砚盯着3d模型点鼠标:“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呢。”
决明在另外一台电脑上测数据:“我来告诉你吧,那个人的名字叫李岩。”
刘砚:“……”
陆顾:“李岩?他不是还活着吗?”
刘砚:“因为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啊。”
决明:“对啊,他们本来是好基友,但是李岩结婚了,于是队长就用这种方式来纪念他们的友谊。”
陆顾:“……”
刘砚:“这样一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岩就在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但另外一个李岩呢,又贴在赖杰的胸口上。”
决明:“o!”
陆顾:“我怎么看到那牌子上写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决明:“谁?”
陆顾道:“欧泽洋。”
刘砚头也不抬,淡定地道:“那是化名,他妈改过户口本的。户口本你见过吗?就是红红的一本,里面有全家人的名字,是你在拿到身份证前的唯一身份依据。”
决明:“以前当过克格勃,要保持我方的神秘性,所以有很多个名字,其实他还有个名字叫桑.托斯耶夫斯基。”
陆顾已经完全抽风了,觉得与这两个在中央工房有天才技师之称的家伙根本不在同个次元。
“小杰哥他……”陆顾说:“也喜欢男人?”
“你为什么说‘也’。”决明道。
“哦。”刘砚道:“你别会错意,他说咱们也喜欢男人。”
决明点头,看了陆顾一眼,说:“你的耳钉挺好看的。”
陆顾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没再多问了。
直到最后一天早上,全部任务完成。
“恭喜!”刘砚道。
“恭喜恭喜——”决明道。
陆顾心花怒放,笑道:“谢谢。”
刘砚道:“你也出了很多力,应该是我们谢谢你。”
三个人互相拍掌,工作小组解散,刘砚把内容交给陆顾,说:“你去汇报,我们的任务完了,辛苦!”
决明说:“要去准备新年晚会啦!万岁!”
刘砚递给决明一个信封,说:“你的谢礼。”
决明打开信封看了看,笑道:“太贵重啦。”
里面是赖杰亲手做的卡片,五颜六色的粘着许多布片,发光纸,拼出决明牵着熊猫走路的模样,下面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谢谢你,小决明,你也是我的宝贝。”
刘砚掏出另一张,上面则是奇怪的人,歪鼻子瞪眼,看上去完全不像刘砚,扯着一只大棕熊的耳朵。
赖杰笨拙的字写着:
“谢谢你,刘砚,哥祝你和蒙烽永远幸福。”
当天夜晚,军方在海面举办了一场新年晚会,冬天的海风吹拂过环礁岛,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彩灯,岛屿上摆起长桌,酒水,餐饮自助。
张岷和决明在放烟花,刘砚与蒙烽在海风里静静依偎着。
赖杰一身军服笔挺,肩上挂着少校肩徽,胸口别着他的英雄徽章,端着香槟酒杯,穿着军制服的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刘砚曾经对他的评价是:“当赖杰穿着衬衣短裤人字拖的时候,是个民工;穿迷彩裤和背心的时候,是个特种部队兵痞子;穿海军陆战队制服时,是个帅得令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