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
见众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罗悦琦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是我不小心没接住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真的没拿好。”
这下祁玉珠对吴沛清开始有看法了,从刚才挑布料的颜色这件事就能看出来罗悦琦是个没心眼儿的人,现在吴沛清说罗悦琦不高兴掀翻了碗,罗悦琦不但不反驳还承认是她自己没接住,可见是吴沛清故意使的手段好让自己越来越对罗悦琦没好感,只是罗悦琦也够傻气的什么也看不明白。
不过这个吴沛清也是太过心急了,居然拿罗悦琦不高兴作借口,真是笑话,自己还真是高看了她,考验归考验,谁也不能拿莫家的宝贝金孙开玩笑,伤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沛清你说这话可真是糊涂了,悦琦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是因为维谦为她拍下了这个吊坠儿不高兴吗?人有志向不怕,只是还要正正经经、大大方方地去努力实现才好,要不一件事一句话都能毁了一个人苦心经营的声誉和形象,你可能是这几天累着了,还是休息一下吧。悦琦,我陪你一起回房间去等医生。”祁玉珠脾气也很直接,她的身份地位让她在说话时已经不需要顾忌太多了,不高兴也没有转弯抹角,从这点看莫维华也是遗传了母亲性格。
莫维谦见母亲如此维护罗悦琦也感到有点惊讶,于是等她们出去后才冷冷地看向吴沛清。
“这些天听说你一直忙里忙外的,现在看来你连管家这个工作都做不好,伺候人都不会?”
吴沛清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理由太牵强,可事实就是如此啊,明明就是罗悦琦打翻的碗,为什么所有人都怪自己,难道就因为她怀了孩子!
“维谦,我是不应该乱猜测悦琦的心情,可那碗真的是悦琦打翻的,我没冤枉她,她自己不也承认了。”
莫维谦走过来,看了看洒在地上的排骨,轻蔑地笑了下:“悦琦是太善良、太单纯了,才看不出来你的手段。吴沛清,你这招儿太小儿科了,还有就这东西你也敢拿给悦琦吃?你懂不懂规矩,能入悦琦口的排骨一整头猪身上找不出几块儿来,你这是什么,悦琦还真就应该给你直接扔了,可惜她修养好。下次你再敢给悦琦下套儿,要是伤了她一根手指头,你那个什么吴副司长父亲到时成了吴科长可别怪我!”
说完莫维谦就对边儿上看热闹的董源说:“不是还有一只镯子要拍?听说那个更好些,到时拍下来也给悦琦戴着,看来一个吊坠儿镇不住这股子邪气!”
董源顿时就乐了:“那坠儿还要请高僧开光才好,要不作用不能完全发挥,我先把这事儿办了,镯子要下个月才开始拍卖呢。”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吴沛清气得浑身直哆嗦,看来自己那天没弄错,罗悦琦真就是个两面三刀的狠毒女人,莫维谦肯定是被这个下流女人给迷惑了,自己一定要让莫家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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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祁玉珠的一句话,答谢晚宴的事就改由莫维华全权接手,这下罗悦琦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着学了。
“你也不用急,全都一下子教给你也记不住,边做边学才能真正明白,我们家亲戚朋友不算少,这次认不全以后慢慢接触来往就熟悉了。”莫维华坐在客厅里和罗悦天讲解一些基本的礼仪。
罗悦琦有点头大,感觉比高考还难。
莫维华自然看出了罗悦琦的为难,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要被吓到了,其实只要人际关系不出乱子,其他都没什么大事儿。悦琦,你既然决定和维谦在一起就要接受他的一切,吴沛清想必你已经看明白怎么一回事了,虽然维谦喜欢你、爱你,可我也要给你提个醒,被动地承受一切始终不是处世之道,能避开第一次避不开第二次,夫妻之间相处也必须要有智慧。”
“您说的我都明白,您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执拗性格的人,像您说的既然选择了我就会好好经营,既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抱怨他人,其实我更幸运的是有您指引我,还有您别忘了萧萧也是我的好帮手呢!”
莫维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可不是,那天我和维谦看你们两个一块儿躺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都要乐死了,我能看出来维谦对你不是一般的在意,你能和萧萧相处得这么好,他很高兴,我也没想到萧萧会这样跟你合得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见罗悦琦一点就透,莫维华心里也算是有了底,只要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就不怕教不好、学不会,又一想自己也是多余,要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丫头自己弟弟也不会看上眼的。
“你呀,也别总您啊您的称呼我了,直接和维谦一样叫我姐姐吧。”莫维华已经是非常认可罗悦琦这个弟妹了,能明白事理,又不挑三拣四,还能和女儿相处得好,也算难得。
罗悦琦有些激动地点点头。
莫维华也高兴:“对了,维谦给你拍下来的项链你怎么没戴着?”
“太贵重了,没敢戴,没想到他会花这么多钱,我一辈子都挣不出这么多钱来。”罗悦琦实话实说。
“你还真像我妈说的,是个没心眼儿的,早就听维谦说你喜欢珠宝首饰,要是其他的我还不敢夸口,但咱们家就是做这个的,难道还能亏待了你,让你连这点喜好都不能满足?你戴着吧,出入都有安保人员跟着不怕的,而且也能体现身份,你的衣着打扮可不就体现了维谦对你的重视程度,也能震慑一些势利小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