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把所有对时子衿的爱,都压在他手上的文件里了。
大大方方地揽着时子衿进到公司,陆言北也不管底下的人怎么想,低头温柔地欣赏着某人还未消下的红晕,他低低一笑。
公司里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炸开了。
陆老板是我老公:“啊啊啊,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加班的黑眼圈:“快说快说。”
发工资涨工资:“快说快说,”
全公司第一帅:“女人啊,八卦心真重。”
陆老板是我老公:“来来来,赏你们几张图。”
图片一发出去,群里潜水的人都出来了。
第一爱是口红:“是我瞎了吗?我竟然看见老板笑了?”
想钱想疯了:“你不是一个人。”
做人要优雅:“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到陆老板占有欲的大手吗?”
……
公司群就这么刷起来了,而被谈论的主人公还在不急不缓地往办公室走去。
陆言北揽着时子衿在沙发上坐下,而他自己则打通了内线电话,“过来一下。”
赵平听到老板呼叫立即屁颠屁颠过来了,最近公司赚钱他也开心,他以为老板又像前几天一样安排赚大钱的合同给他。结果一打开门,一串钥匙飞了过来,“把家里书房的作业本带过来?”
“作业本?”确定不是合同?赵平怀疑地反问。
陆言北慵懒地抬起头,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吓得赵平立即把要是拽在手里,“是,老板。”
待办公室门关上后,时子衿懒懒地转到某人身后,见他认真地处理着秦礼给的文件,低着头问道:“你竟然吩咐给你赚钱的助理去取我的作业本?”
陆言北眼皮抬也没抬,秦礼公司的运营链条环环相扣,负债和盈利一眼明了。
“你有意见?”
好几天没有管她了,作业也不知道多少没有做。
“没有没有,”她哪敢啊,好奇地看着他在盯着文件,“有什么好看的?”
陆言北把文件翻到下一页,“帮你存嫁妆。”
“我,我不用你存。”时子衿吞吞吐吐,说到嫁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恼羞,陆言北低低一笑,轻轻一咳,“我不存,谁替你存。”
时子衿下意识地就想说她妈妈存,然而看见他打趣的眼神,立即明白她被嘲笑了。
“哼”
赵平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小时不到就回来了。
时子衿欲哭无泪地盯着那一摞作业本,希望能盯出一个洞来。
作业本放到桌面上,陆言北把看完的文件丢给赵平去处理,赵平立即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转身走到时子衿面前,陆言北食指轻轻划着这些作业本,危险地眯着眼睛对某人道,“你老实交代,有多少天没碰作业了?”
时子衿对上他的眼睛,眼神闪了闪,“最近,最近老师没布置作业。”
陆言北似笑非笑,拍了拍十几厘米的作业本,意思是:我是瞎了吗?
时子衿眼神闪得更加厉害,“呵呵,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我不急,不急。”
陆言北听完只是紧紧地盯着某人,无声胜有声,某人小身子抖了抖,脱口而出,“还没娶进门就欺负,要是娶进门了那得欺负成什么样啊?”
“......”
额前三根黑线,薄唇微启,“待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虐待。”
看题看得眼疼,写题写得手疼,怎么撒娇也没有用,时子衿这会终于尝到了什么是虐待的滋味。
男人低着头认真地看着文件,偶尔动动鼠标或者视频会议,一副成熟而且成功的样子。
时子衿咬了咬笔头,心想,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快完结了~~
但是不敢写敏感的片段,哈哈,你们懂哈~
来来来,放松一下心情。
今晚和我家狗子去上课,走到校园道上,
发现她不理我只顾着玩手机,
然后我就心理不平衡了。
于是我故意把手塞到她手臂里,“啊啊啊,你这个qín_shòu,快放开我,不放我可叫人了,啊!”
结果不小心引起旁人注意,
然后被她一掌从石板路上拍到了马路上。
呵呵,
☆、吃
四年后,夜晚,国际大机场,一个靓丽的女人披着栗色长发,脚下蹬着一双高跟鞋,秀丽的瓜子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嘴角噙着媚人的笑容。身边是一个红色的大行李箱。
惹得路人频频注目。
不知她看到了什么,葱白细手拿下墨镜,勾唇一笑。
“陆言北”
时子衿是高一升高二时出的国,那时陆言北发现了她在物理和化学上的天赋,刚好时子衿参加了好几项比赛取得了瞩目的成绩。
陆言北一思索,就送她出国去打造了,在国外考大学选专业的时候,时子衿最后还是选择了化学这个专业,一年来也过得风生水起。
时子衿的颜容大多遗传了她的母亲,几年来渐渐长开,白皙无暇的皮肤,清澈明亮的瞳孔,尖巧的鼻梁,如玫瑰花瓣般的唇瓣。
她的每一处,都引诱着别人去采撷。当然,在陆言北的监控下别人是没办法下手的,也许时子衿最该防的,还是某人自己吧。
男人跨着步子,不急不缓,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了欣喜和温柔,终于走到她的面前。
男人伸出大手,将她的细腰揽住,拨开她额前几丝凌乱的发,似乎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