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海叫住了她:“小霞,今天中午陪我们吃饭,另外叫上祝雨虹,我刚才已叫了她,你等会儿一同她来,出去后把门关上,我和大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别让人打搅。你去忙吧!”
“好的,一切照办!”说完就出去,在关门时却转过身来,对他们扮了一个鬼脸,一副狡黠的样子,挺可爱的。
待她走后,卢涛迫不及待地追问文如海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谁给他公司的职这样职务?
文如海慢条斯理的答道:“等我慢慢给你说,我问你,你有多久没回家?你今年多大年纪啦?”
是啊,卢涛有多久没回家,卢涛自己都记不得了。“大概有半年没回家了吧?怎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爷爷、奶奶他们身体不好吗?我是经常跟他们有电话联系的。”
“家这么近,哥你为什么要搬到外面去住?,你那房子又小,又没人照顾你,何苦呢?爷爷送给你的那套房子,我已安排人装修好了,过段时间可以搬过去了。”
“爷爷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奶奶那个唠叨劲我受不了。更何况我的生活习惯和工作习惯喜欢清静。这一点你是清楚地!”
“是,我知道你写稿、编稿都要有个安静的环境,可也不能因为工作忘了生活啊,你看你过的是啥日子,一包方便面、一瓶盐萝卜,你看你的身体,哪有我们年轻人的朝气,一个小老头形象,你那工作有什么好?辞了吧,到公司来上班。把家族的事业搞得更好,不行吗?”
“不,我喜欢我的工作。何况我们文化局正缺人手的时候,我就这样走了总不太好吧?”
“哈哈,你傻了吧!那是你考虑的事吗?那是社长、总编和局长的事,关你什么事?我知道我劝不了你,可爷爷、奶奶的嘱托,我还是要说,你什么时间回趟家吧?”文如海慢慢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
“到底有什么事?”卢涛继续追问道。
文如海停了停,慢慢端起茶杯又放下,问道:“你还没回答你有多大年纪了。”
“你不是知道我比你大三岁,今年二十七了,还问,你什么意思?”卢涛生气地回答道。
“噢!二十七,我还以为只有二十呢?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你已进入大龄青年行列,找对象都难啦,爷爷、奶奶还想抱曾孙呢?”
“说我,你自己不也二十四啦,你有对象了吗?”
“有啊!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小霞就是你未来的弟妹,人家可是经济管理专业毕业的大
学生,现在当公司的财务主管,今天是我事先通知她先过来的,爷爷、奶奶都已见过啦,他们挺满意的。只有你和妹妹等人没见过,王霞看过你们的照片,没见过你人。扯远啦,说你呢?怎么又说我啦!那个叫祝雨虹的是怎么回事?你对她了解吗?”文如海说道。
“不怎么了解,她本来有一份好工作的,是个器乐调音师。”卢涛只是淡淡地说道。
“难道她就是那个破了产的器乐厂老总的千金,想想那老总两年前的气派。我羡慕死了。我还跟爷爷说我什么时候能够达到那个境界?爷爷当时就骂我‘你
小子别学他的样子,做个实诚人好,玩虚的有什么用?玩得越虚跌得越重,你等着瞧吧!’不想真让爷爷说着了,不知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彻底破产,真是怪事?”
“你怎么一听我说她是调音师,就知道是那老总的千金。”
“哼!那老总自以为瞒得住大家的眼睛,想抛弃糟糠之妻另寻新欢,他当时鼓励女儿以应聘方式进厂,只能瞒住一般人,可瞒不住爷爷的眼睛。”文如海坏坏地笑了,其实按他的观察能力哪能看得出,那是他爷爷文心湖看出的,其实也可以说不是看出,他们有一种特殊关系,这还是几十年前就形成的,只是后辈不知道而已。
“为什么爷爷那么清楚?你能告诉我吗?”卢涛急切地问道。
“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会告诉你,不过具体情况爷爷也没告诉我。已经十一点多啦,噢!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的职务是爷爷任命的,我问爷爷为什么这样安排?他说他自有用处,叫我安心做总经理,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当副董事长?”文如海有点沮丧地说道。
“噢!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与脾气,爷爷再清楚不过,他知道我不会真正到位,只挂个虚名,公司的重担还是在你肩上,你放心,我不会来夺权的,你只要每月给我报销一切车费就行啦。”卢涛笑道。
“报销一切车费,没门,只能领工资,但不能白领,要参谋公司的重要决策,协助公司搞好宣传,月薪两万元、另加来度假村住宿的费用全免。”
“哈哈!有这样的好事?”卢涛哈哈大笑道,“那我经常带小姐来这里过夜。”
“你敢!小心爷爷打断你的狗腿。”文如海不怀好意的笑道,“嘿嘿!你以为是我心血来潮的决定,那是爷爷的决定,他为了让你更好找对象而铺设的路,名片我都给你印好啦!”说完,弟弟递过一盒名片。
卢涛打开拿出一张,只见正面印着“长源集团副董事长:卢涛,背面是月湖杂志社责任编辑:卢涛,卢涛看完后说:“那这样不是跟初衷违背了,本来不是不让外人知道我的身份啊?”
“这!本不是让你说出你就是文心湖的孙子啊,而是让你多个头衔而已,谁让你说我就是文心湖的孙子啊!”
“噢!是这样啊!看来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