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理干净。
刚刚又哭又闹的人,现在乖巧地不像话,小小的一只因为哭闹后蔫蔫得显得可怜巴巴,李檬只觉得自家夫郎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心中一动便抬起他的下颌,去够他的唇。
“唔……”
香软的舌灵活地钻入他的阵地,然后把他拖过来又吸又咬,直搅得他唇舌发麻,口水不住地流才放过他。
姜如温被她这么一突袭,什么反应可都来不及使出来了,只能瞪大着眼睛呆呆地吞咽着口水。
李檬抹去他下巴处的口水,低头在他的唇角舔了舔,“以后可不能随便发脾气了,嗯?”最后的尾音带着轻佻上扬的不正经,还别说,真是好听到极致。
姜如温热气腾腾的脸止不住的发红,他抿了抿被她亲得有些红肿发疼的唇,乖巧地服了软。
这一番折腾下来夜已经足够深了,她也不去管那摆放在桌上的书册,直接掀了被子准备休息。
“躺好。”李檬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挪着把人放进被窝后也上了床。
他在她躺好后,双手习惯性便要缠上她的腰肢,倒一时忘了自己还揣着一个肚子呢,还是李檬手快,一手便把人抱了个满怀,哄孩子似的轻拍着他的背。
他暂且还没有睡意,抓来她的手指把玩着,“妻主。”
“嗯?”
“前院里没有叫竹心、辛宏的人。”
“你还提这茬是吧?”
“……才不是,只是想告诉你前院没有这两个人。”
一开始闹腾的时候他还没有察觉,现在想来她大概是连前院的小厮叫什么她都要说不上名来。
这样一想他便有点开心,因为妻主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连旁的男人她都不走心。
他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很喜欢你。”
寂静黑夜里的告白来的比以往更加让人动心。
李檬无言,只是抱着他的手收紧了一些。
白驹过隙,明明还悠悠打着秋风转儿的天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寒冬,虽然还没有下雪,草地里却已经结着白霜了。
去年还不曾那么早启用的暖炉,现在因为身子精贵的人现在给点上了。所以,室内暖和的不像冬天会有的温度,李檬从外边进来也只穿一件衣服就够了。
“在绣什么?”
从胎动之后,姜如温就开始准备绣一些小衣物了,只要闲着,就没见他歇手不在绣东西的。
按他来说,闲着无事还不如给肚子里的孩子多准备些东西呢,小孩子长大也快,从鞋袜到兜衣,哪里是一套两套就够的,他也就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多做些了。
“晚点妻主你画些花样给我,我要绣在宝宝的小衣上,我喜欢猫,很可爱的。对了,这块布料做完一件小兜衣和一双小袜子还有剩,到时候我就给你纳一个香囊,好不好?”说完他举着那粉得打眼的布料,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好像是在说“我想得真周到,赶快夸我吧。”
“……”我一点都不想要那种顺便的。
李檬干脆给他把绣针收起来,替他揉着因为怀孕而略微有些浮肿的手指,“你不是喜欢下棋么,我们对弈吧。”
“可你总是让着我,没意思。”
“……”每次对弈都让对手觉得你是故意放水才输的,李檬也是很无奈。
大概自家夫郎便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学一个月的棋比学十年的她水平还要高。
念叨归念叨,姜如温还是很有兴致地让人把棋子搬过来。
以前听到大家赞美姜如玉才貌双全,其实他心底还是羡慕的。而他不要说学琴棋书画了,就算是认字都没什么机会,倒是嫁了之后才愈发地像是重新投了胎,以前那些望而生怯地东西,他如今倒是都小打小闹了一遍。
李檬在那棋盘上落下一子,嘴里说着闲话,“你无事的时候可以来书房看看书、学学画,不要天天都对着这伤眼的男红,府上又不是没有专门制作小衣的绣郎、绣娘,宝宝需要什么,安排下去就好了。”
“知道了,最近我不想看书。况且,我去书房不是会打搅到你么,开春后你都要考试的人,我可不想影响到你。”姜如温无所谓回答她,忽然眼睛一亮,他眼疾手快地吃掉她几颗黑棋,“妻主不要说话了,你一分心,我又吃掉你好多子儿了。”
上前换茶的小荷憋着笑,小姐下棋说话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输得太难看啊,想想自己全神贯注最后照样被杀个片甲不留,可不就更没面子了?
“……等下你和他玩一局。”有对比才不会显得她棋艺不精。
姜如温见每次在他面前吃瘪的人都在别人身上找到优越感就是觉得好笑,不过他总归是站在自家人这边的,和小荷玩就更不用手下留情了,小荷还能借此到书义面前卖个惨。这么替下人们着想的主子也是不多啦~
夜里妻夫俩谈话便说到了书义和小荷间的事。
“明年我们就做主,让书义嫁过去好不好?”
“明年下半年吧。”李檬打趣道,“那时你肚子也卸货了。”
“哼,你才是货呢,它可是你女儿!”
李檬笑着替他按着手臂的手往他孕肚上一放,立即感受到小家伙有力地踢动,“是嘛,我怎么觉得更像儿子,不顺着就闹腾,跟你一样娇气的。”
“啊,我果然是怀孕了就变丑了,只是让你揉揉手就要被嫌弃娇气了。”姜如温哼唧地转身退出她的怀抱,徒留一个自哀自怨的背影蜷缩在墙角。
“呵。”李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