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睡中苏醒的沈文婷,发现自己躺在x医院的病,右腿敷上了石膏,全身都在剧烈地疼痛,她不由得伏在枕头上哭泣。
“婷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正在气头上,没有发现后面有条深沟。”
文婷没有理他,只是在一旁哭。
伟民把文婷抱在怀中说:婷婷,别哭了,哭坏了身体不好。
沈文婷用力的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反而哭的更凶了……
一个黄昏,病房里的病友出去散步了,沈文婷睁着眼看着正在床边打盹的伟民,这些日子为了照顾自己,伟民都瘦了一圈了。她顿时有点可怜丈夫,堂堂七尺男儿,在外面是何等风光,可在妻子面前,却因为性生活不理想……沈文婷将衣服披在他肩上,没想到竟然把他弄醒了。
伟民抓着沈文婷的手:婷婷,这些天你都不理我,今天终于关心我了。
沈文婷将手抽了回来,幽幽地说:伟民,你和我在一起太累、太苦了,何必呢?
伟民疑惑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们的婚姻是一段错误的婚姻,这样下去,彼此都会不快乐。这些天,我也想通了,人生本来就不容易了,又何必相互折磨呢?我决定放手,给予你自由,给予你自由的天空,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
伟民一听,气愤地说:婷婷,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我们才结婚几日,况且当时,我答应了你父亲要照顾你一辈子,可能是我工作太忙了,这段时间没太关心你,这是我的不对,但是我想过一段时间会好些的。
伟民,我是爱你的,我想要你幸福,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痛苦,我知道你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给予的,我不想要你跟我一辈子都不快乐啊!
婷婷,别这样,好吗?
我想挺一挺就会过去了,也许你和她在一起会重振雄风。
你这话太荒唐了!婷婷,你要离开我,是不是另有隐情?
沈文婷长叹一声,转身,闭上了眼睛……
伟民急忙道歉:婷婷,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你现在还在生病,我们不争这些好吗?
沈文婷望了一眼伟民,被他的真诚感动,她轻轻地叹息着,将头靠在了伟民的怀里。
沈文婷住在医院已有一个多月了,伟民白天陪着她,晚上一个睡在家里,他十分寂寞,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他的前任女友梅艳提着一瓶酒,一包花生米进来了,然后,关切地问:伟民,你怎么了。
伟民对着梅艳低吼:去,去,走,走,我正烦人,你进来干吗?
别这么凶好不好,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同事呀!过门为客人,我又不是老虎。
伟民没有好气说:你请便吧,我走。
别,气坏了身子,让人疼。来,来,我陪你喝酒,我今晚特别想酒喝,你怕了吗?
伟民一急就来劲了:谁怕谁,喝就喝啊!
两杯酒下了肚,伟民的话就多了:梅艳,还是你最了解我。
他们过去经常在一起喝酒,自从他跟沈文婷结婚后,他就没有在外喝过酒,由于沈文婷讨厌男人喝酒。现在沈文婷不在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女同事陪着喝酒,还不举杯畅饮。
梅艳把酒杯送到嘴边,却突然停了下来:伟民,你有心事?
我没有。
你骗不了我的,你们之间出现了问题,是不是?
伟民抢过梅艳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
你别傻了,她根本不爱你,一个女人的直觉感到的。
你们这些女人,就喜欢搬弄是非,喝酒,梅艳。
他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感觉一阵燥热,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梅艳也喝了几杯,她感动兴奋,望着伟民强壮的身体,忍不住靠过来,从后腰搂着伟民:伟民,你把文婷的痴情分一点点给我好不好嘛!
她膀着他的身子使劲摇。
伟民在酒精的燥动下,早就经不住这份,他突然想起文婷的话:也许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重振雄风。
他喃喃自语,我还有男人的雄风吗?却被梅艳听到了。
有的,你有男人的雄风。
梅艳以为伟民在跟她说话,便接话说: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你有一种男人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