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诺言了。毕竟叫许诺的又不是我,你说呢?”江河心情大好的调笑着程楚,刚刚这小子句句紧逼跟个了不起的前辈似的教育自己,现在看他秒变愣头青的样子心里可真是痛快!
“真的?她真的回来了?她在哪?在哪?电话多少?啊?你说啊?”程楚焦急的摇晃着故作神秘的江河,心里一阵火急火燎。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我是陪秦倾逛街遇到她的,你下次也可以去碰碰运气。联系电话她倒是给了我。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要我不要告诉你。”
程楚拽着江河衣服的手一下子无力的垂下“她,她还是不愿理我?”
看着好友一脸颓丧的样子,江河突然起身进了卧室,几分钟后拿了张纸条就出来了“呐,这是她的电话。至于怎么联系她那就是你的事儿了。祝你好运。”
程楚用手抹了把眼泪接过纸条“兄弟,谢谢啊。”
看着程楚红彤彤的眼睛,江河突然有点羡慕。
虽然他一直不曾也不屑于爱上谁,但是这么多年看着身边人分分合合,又哭又笑的,的确大部分时候都会嘲笑他们神经病,但偶尔忙完了所有课业和工作,或者攻克了个好久都没有头绪的难题,想跟别人分享,但是拿起手机却不知道找谁,这个时候心里会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卷走所有的桌椅板凳,陈列摆设,整个人一下子空落落的,就好想把它填满。
每每此时,江河突然也想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其实江河从没告诉过程楚,早年他也试过去爱上谁,当然了爱的方法是学习程楚和许诺那时候的相处模式——一个劲儿的对人家好。
但是,江河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心里没有丝毫起伏,也不会想跟谁分享心事。尝试过几次后江河就放弃了。可能自己真的不会爱吧,这种病也许叫…爱无能?
呵,谁知道呢?
江河又给自己灌了口酒,拿起沙发上的毛巾“我去洗澡了,你喝了酒回去就别开车了。”
程楚就跟没听到一样呆愣的盯着纸条,好像要把它盯出个洞,又或者想通过纸条上的十一位数字破解个摩斯密码。
好一会儿江河从浴室出来了,穿着黑色大裤衩,裸着上身,露出肉质均匀的腰肢和胳膊,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上,从下巴上翻个跟头在性感的锁骨上着陆,片刻又跑到左边胸口打了个转,紧接着路过平滑顺溜的腰间没入布料里。
啧啧,好一出美男出浴啊……
他去到更衣间拿了条干毛巾铺在头上随意揉搓头发。这要是夏煦在,被她看到这一幕铁定要花痴江河连擦头发都这么帅气迷人,然后流鼻血昏倒了。
江河走到沙发边正在算收拾下茶几,结果一低头看到程楚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没好气的问:“喂,你怎么还不走?”
程楚抬头看了眼江河“你干嘛啊,不穿衣服诱惑我啊?我跟你说我还是喜欢女人的,你没戏的。”
江河伸脚踹了他两下“喂!你是喝多了还是睡着了?我问你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不回去了,今天在你家睡,我喝了酒不能动。”程楚起身摇摇晃晃往江河卧室走去。
江河看着地上又多了好几个的酒瓶和茶几上空了的塑料袋自言:“他喝了多少啊!真醉假醉?”
不多会儿程楚凭着最后一丝清醒还是摸索着去浴室胡乱冲了个澡,期间除了把江河浴室的花洒当成莲蓬死命要拨开吃莲子,搅和的又给江河洗了个澡外,一切都很顺利。
最后他凭借着模糊不清的意志,烂成一滩泥的身段和巨石一样的体重顺利压倒了江河家的客房。成功度过一夜。
——
天刚蒙蒙亮夏煦就起了床,她借着厨房煮了一大锅粥,自己吃了一小碗其他的都留给大家。她蹑手蹑脚回房间拿了背包独自一个人出了村踏上了通往杨村的山路。
夏煦思考了一整夜,她还是觉得园园有些变化,这种变化并不让人可喜反而感到担忧,她想再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夏煦插着耳机放着歌,急促的赶路,终于在太阳挂到正中央时赶到了杨村。
她到杨村时正巧赶上园园放鸭回来,她赶紧跑上前“园园,那个好久不见啊,你干完活啦?”
园园一言不发往前走,赶鸭的频率更快了。夏煦赶紧紧跟着园园“哎园园,你慢点,别急,跟夏老师说说话好不好?”
看着园园还是不吭声她从背包里拿出件粉红色的棉服递给她“来,园园,这是夏老师给你挑的,最好看了,正好冬天穿。”
园园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她从没见过的漂亮衣服,眼睛里的恨意更甚了“夏老师,我不要。”
听到园园说话,夏煦高兴的不知所措,赶紧趁热打铁哄道“为什么呀,这是夏老师挑了很久给你买的,来,你先试试看喜不喜欢好不好?”
夏煦说着就要把衣服往园园身上套,园园一下子甩开她,暴怒的吼着“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你们的东西!”说完就一个劲的往前跑,夏煦赶紧追上去怕她出什么事“园园,园园,你别跑了,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试了,你先停下来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毕竟是大人,不一会儿夏煦就跑在了园园前边拦住了她“园园,你别跑了,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好不好?老师以前不是教过你吗有话好好说。”
园园的脸上突然挂上两行清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