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个瞬间,贞离觉得自己脑袋里充满了这般嗡嗡的声响,任何别的什么,所有的,一切,再也不能有什么的进入自己脑袋里
不能置信!
不可能!
怎么会——
一阵一阵狂跳的心脏,几乎像是要跳出自己心口
早已经红肿得不过只能勉强张开的眼睛,一霎那便睁得无法再大的瞪着自己面前这人
她——她——她——
微张了唇,贞离知道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这般激烈的信息,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转化似的,卡在眼睛里,喉咙里,
干涩,想要呕吐,想要说话
“束…”姐姐
“可是你不要!”
不——不——我——
干涩的嗓子,试图用那最后的声音叫出来,可这在他面前的女子,却不过在他喉间一抹,他便再无法发出声音
“你说‘一世白首不离,值得多少钱?多少权?’”
束游浅笑着坐下,坐在地上,目光笔直,望着自己面前的人
“所以我想,阿离想要的是世界第一的权势,对吧?唔…那这样的话,阿离知道我从不舍得违背你的意思的,不是?”
轻轻抚摸上那红肿的眼睛,无视与这双漂亮的眼睛里那样多的情感,束游笑得那样灿烂
“虽然世界第一难了点,不过要做南承第一的权势,攀上女帝不就好了?阿离既然喜欢,我又怎会不帮你开了这方便之门?束游今日已为宫中乐曹,专司为女帝寻求与调教美男子一事,阿离这般容貌,开了腿,女帝那里,又哪里是问题呢?”
嬉笑着,抚摸在贞离眼上的手,缓而往下,一路滑行自那私物,说起‘开腿’便恶质的揉捏,引得人一阵颤了,方才收回手,起身,大步离去
三日后 御花园
一如往常,闹哄哄的男子,或者该说是少年们的嬉笑声,一阵一阵,而伴着这些笑声的女音,快活得几乎什么也记不得了
泽嘉跨坐在女帝身上,一面邀宠般晃着自己半敞开的肩头那朵艳丽的牡丹,一面却软着嗓子
“陛下您看嘛看嘛~~嘉儿肩头这朵花,可是专门为您才刺上去的呢,漂亮吗?”
粘腻的少年声音,几乎能让人软到骨子里,不过中年的女帝,一张保养得良好的女性面孔一霎那便笑起,而因为这般笑起而带出的眼角细纹,则让她看起来无法克制露了色 欲
而围在一旁的众多宫人,偶有别宫侍君,却都只能眼红望着这才不过新上任几天的新宠——撒娇耍痴
一双色眼,赤果果的望着那裸出的圆润肩头,半丝他想都无便直接亲了上去,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在人肩头…
“启奏陛下,乐曹束大人求见!”
正乐着,一旁伺候的宫人却从传令官处得了话,奏到
“乐曹?呵呵,嘉儿,这可是你引荐的人哦!…传!”
听得传令,南典伊本就是笑得得意的面孔亦发的欢起,一面用力的在这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身上吮了口,一面却恶意的扯了自己揉捻的小小茱萸,调戏着具属于自己的年轻身体
却根本没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少年,在听到那传令的刹那便僵硬了的身体
泽嘉脑子一瞬间便像是被人重重砸了——大人,大人怎会现在来了?
他,他——他现在这种样子,大人,大人——
“啊啊——”
脑子里紧张得要死,可这该死的,只晓得寻自己身子取乐的女人,竟重重扯了自己胸口,让他忍不住便唤出声来
他一窘,面上便升起红色,身体也不怎么配合的扭动起——只剩下一个想法,不要,绝对不要让大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
他可以忍受因为要救哥哥而把自己献给这样一个女人,可是——可是他不能——
不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人恣意玩弄!
“嘉儿?”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南典伊发出了虽然是疑问,实际却是不快的问句
“陛,陛下…嘉儿,嘉儿羞嘛…束大人…束大人是女子啊…嘉儿的身子可是专属于陛下的呢!怎么,怎么能给…旁人见到?”
望着自己所处的这出花园的入口处,一抹墨兰的官服衣摆露出,泽嘉紧张得身子都僵了,所幸脑子转得还快,装着扭捏,干脆埋了自己面孔到女帝肩头,撒起娇来
“臣束游,叩见陛下!”
可这不过片刻,束游却已经从门口到了他二人边上,标准的君臣礼,恭敬跪下
“你就是束游?”
“回陛下,臣便是!”
“嘉儿说你是那天地馆馆主的妻子?说你比宫里那些调教师要好得多?”
并没有管自己身上这小家伙有多羞,吮在他肩头的唇齿依旧那般恣意的享受着自己的这个新宠的美味,南典伊望着这个跪下自己脚下的女人,有了些兴趣
前几日自己怀里这小家伙告诉她说能有人给她带来愈多的美人和快活,她还不怎么相信,但一说到那天地馆,以及那位馆主所开的尤馆,特别是这个尤馆——却着实让她来了些劲儿
她记得自己前几年微服去逛过尤馆,还被那当中一位花魁给迷得差点儿准备给带回宫来,而这小家伙竟告诉她,她看上的那位花魁,便是这姿容寻常的女子当初跟在她男人身边时信手拈来的美人作品
若真是随意便能‘点石成金’
略略扯开了自己怀中这小家伙的衣裳,她有些着迷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