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格儿里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黑纱下的大玩意儿,也着实诱人。
另一方面,那永远像含着蜜的唇舌,软糯可欺的耳尖,敏感害羞的喉结,劲瘦却怕痒的腰腹……
哪一处不像便当盒中大熊猫和小狐狸一样可爱呢?
“小野……别看了……”
小孩儿终于察觉到,糖真的太甜了。
徐闻野究竟尝了哪些地方,最终竟成了未解之谜。他顶得又凶又快,咬起人来像要将戚铭直接拆吃入腹,戚铭一开始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他慢些,过了会儿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漫长炙热的剧本,全交给了徐闻野。戚铭不再是表演者,他既是道具又是载体,重要到不可或缺,却连半点话语权也无。
徐闻野将他赌在了巅峰的一步之遥,还假装好心地安慰他:
“铭铭哥哥,我快了。”
戚铭此刻哪听得见他说话,欲海无际,他沉沉浮浮,连喘气都嫌多余,只下意识地抱着徐闻野的脖子往前磨蹭,像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殊不知面前才是罪魁祸首。
他胸前的右边又s-hi又肿,徐闻野的嘴唇刚挨上去,脖子上猛地被抓了两道,听得他的铭铭哥哥委屈极了:“疼……”
也确实是咬得狠了,水亮的肿了一圈,像个石榴籽儿,好吃是好吃,可再咬一口,难保真出个什么好歹来,舍不得。
徐闻野在床上,向来锱铢必较。n_ai吃不成,无论如何都得在别处将这便宜占回来。
他捏着戚铭的顶端,大家伙哆嗦一抖,不可控地流了徐闻野一手。戚铭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看不见他,眼里充斥着迷茫的情`欲,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徐闻野一条胳膊勾近他的腰,依旧是拿捏着他的那处,耻笑道:“这么大,怎么一点不中用?”
戚铭睁大了眼,却因为听懂了更显得委屈,“有、有用的……”
徐闻野又狠狠捋了一把,一手s-hi乎乎地戳着他嘴唇:
“张嘴。”
刚一分开,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便急躁地塞了进去,瞬间戚铭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徐闻野漫不经心地调笑他:
“有什么用,这个用吗?”
他将手上的东西仔细抹在了滑溜溜的舌面上,颇为慷慨地说着:
“铭铭哥哥喜欢的话,我这里面,全是铭铭哥哥的。”
“要吃吗?”
戚铭的口腔被他手指占满,无论说的什么,听起来都像是急不可耐地给出肯定答复。
徐闻野也并不在意他究竟说的什么,总之不会是拒绝:“那铭铭哥哥要答应我一件事。”
戚铭呜了一声。
“我想听铭铭哥哥叫我一声哥哥,行不行?”
他手指夹着温软的舌头,话音刚落,连那儿都僵了僵。
他比戚铭小,一直以来铭铭哥哥地叫着,哪怕是个情趣,也是顺理成章,戚铭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越是顺理成章,推翻时就越是不合伦常。
舞台上的鼓点愈发密集,或许戚铭自己就是那面鼓。
徐闻野的手指甚至都没抽出来,轻松地笑了笑,招呼他:“铭铭哥哥也不是外人,要是答应,就自己腾个地儿。”
他顿了顿,又说:“不答应就算了。”
其实哪有不答应的选项呢?
上下都被占满,腾地儿也不止一处,戚铭一面用舌头驱赶顽劣的手指,一面压着徐闻野的肩,身子一点点往上提。
两边同时进行,一丝不乱。
口中空闲下来后,戚铭羞赧得像是刚怀春便被心上人发觉的少女,仿佛多看他一眼,就得魂不守舍。
他极快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闻野炸了——
他怎么到现在才提这个要求,他是傻子吗?
“宝宝,再喊一声,我大概……”
戚铭才不理他,趁他说话的功夫,自己主动上了嘴,恼人的声音顿时化为乌有。
徐闻野只能是他的了。
在最后一分钟,独角戏的主角又重归舞台。
灯光骤熄,幕布缓缓落下。
表演者在黑暗中说了最后一句台词:“哥哥,多谢招待。”
戚铭坐在徐闻野脱下的外套上,懒懒散散地使唤人:“裤子。”
草丛那边应了一声,徐闻野提溜着麻绳一路拖过来,顺路捡了已经滚了一圈土的西裤。戚铭接过来,搁在膝上一顿拍打,徐闻野便蹲在他旁边收拾。
小南瓜沾了他的东西,这会儿还没干,穿着挺不舒服,戚铭站起身来,刻意背过身去,反反复复调整他那根东西的位置。
他平时爱放右边些,今天不得不拨到左边去,倒也不是难受,只是一动起来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不舒服就脱了,”徐闻野捆好了麻绳,望着他弓起的后背笑,“瞎折腾什么呢。”
他一出声,戚铭正c-h-a在小南瓜里的手电击似得飞快抽出来,无措地在空气中抓了两把,欲盖弥彰地解释:“没、没事儿。”
徐闻野叹口气:“我说真的,这儿这时候,别说碰见人,撞鬼都得摇号。”他伸了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听话,脱了哥哥帮你收好。”
他还叫上瘾了!
情`欲刚退潮的戚铭又觉得脸颊有些热起来,“什么哥哥!”
但也只是嘴硬罢了,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
小南瓜变成了白屁股,白屁股又变成了灰蒙蒙的西裤。西裤走过来,将团在手心里的小南瓜朝他丢了过去